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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是你一個人選,要的是全民的意思,有那一手遮天的現在肯定要慌嘍!”許思文看的比武慶剛遠:“張家不是挺能折騰的嗎?現在讓他們折騰,他們都沒那個力氣了!”你是說?“武慶剛被許思文這麼一提醒,也回過味兒來了,老張家不就是仗著自家是個啥議員,說是權利沒多少可是個和稀泥的好手兒,所以才會吆五喝六的橫著走,要是沒了那層官皮罩著……
許思文說的沒錯兒!
張家的消息比媒體們早得了四個小時,張雲天還躺在chuáng上輸液呢,就有人告訴他:大事不好了!一聽完消息直接二進宮了!
又去急救室急救了三個小時才沒駕鶴西去。
不過醒來後也就是外面已經發布了消息的時候,張雲天當機立斷,哪怕是病著也得帶病上飛機,回京師!”大哥,你還病著呢!“張海天看著張雲天的悽慘模樣兒,也很是擔心。
大哥就是家裡的定海神針,沒了大哥,張海天十分確定自己扛不下張家這麼大的包袱。”病著又不是死了!不回去咱們張家就完了!“張雲天可是比張海天這個整天就知道làng漫啊真愛啊的蠢貨qiáng多了,張家能在京師安身立命三四代,不就是因為張家在下議院的議員有四位麼?要是張家失去了議員的席位,張家今後也會泯然眾人矣。”大哥,嵐湘還在裡面呢!“張雲天的話讓張海天一激靈,他到底是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知道張雲天說的很有可能,所以也不敢真的死命攔著張雲天養病,病可以以後再養,張家不能倒。
不過好在他還惦記張嵐湘,還在裡面蹲著呢。”那是她活該!“張雲天恨鐵不成鋼的瞪向張海天:”我就說過那兩個私生子不要,你灌了兩泡貓尿就膽子上了天,離婚,娶了個掃把星進門,弄兩個小禍害,坑了我張家!“”大哥,你怎麼說話呢!“張海天不樂意了:”那是我的兒子和女兒,嵐湘少不更事了些……“”閉嘴!“張雲天真是氣的要死:”你知不知道,你女兒幹的好事,寧願給一個商賈做情婦!跟她那個當小三兒的媽一個德行!“張海天還要說什麼,可張雲天不想聽了,帶著人呼呼啦啦的就回了京師,再也不管張嵐湘了。
張海天不能不管啊!
可是他要怎麼管?
張嵐湘的事情在鬧的沸沸揚揚的時候,被突如其來的選舉給蓋了過去,現在幾乎所有的媒體都在報導皇帝陛下的壯舉。
頭版頭條也很給力,大字報一樣的標題戳人眼球:真正的為民做主!
有人深得民心,穩坐釣魚台;可有的人是尸位素餐,到處拉關係找人情;更有議員們,火燒火燎的回了京師,以前眾議院的三個辦公場所,安靜的好似太平間,雖然有規定要求議員們上班守制,可誰也沒當回事兒!
只有那麼幾個議員,兢兢業業,安守本分的上下班,其餘的平時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也就開會的時候他們全都冒了出來,一個文案扯皮能扯好幾天。
這回可倒好,全都上班了!
沒事兒也得找事兒辦公啊!
某些積年舊案文件全都被翻了出來,也顧不得為什麼塵封這些東西了,反正有事情做總比沒事情做的好,這個時候哪怕是裝裝樣子,也得讓自己忙碌起來!
為此,很多人自動加班!
張家的四個議員也是如此。
有那更拼的人連行李都帶來了,晚上就住在辦公室!
張家的確是沒心思搭理張嵐湘的事情了,張海天原本是要自己想方設法來著,可他在當天就被如回了京師,因為他的職位岌岌可危,不回去就直接撤職!
哪怕是個閒職,如今也有很多人盯著呢好麼!
許思文原本不知道這些事情的,還是高岩打來了電話,跟他說了個不亦悅乎。
他才知道上面的動作這麼大,跟報導上的如出一轍!”其實很早就想收拾這些蛀蟲了,只不過時機不到,現在正好突出時間,也乘著重組內閣的東風,將權利收回來,換下一批平庸之輩,挖出一批蛀蟲去!“”哦哦,我其實,對這些不太了解……“許思文很想說,這些事情高岩不用告訴他,他們倆,其實也不是很熟,真的!
你看武大老闆在他身邊,身上逸散出來的山西老陳醋的味道,頂風十里地都能聞得到那股子酸味兒!”我的意思不是讓你了解,而是想告訴你,張家如今自身難保,你們該怎麼出氣就怎麼出氣,別擔心那些有的沒的,我家老頭兒也是這個意思。“高岩在電話那頭直翻白眼兒,他廢話這麼多,怎麼許思文就聽不出重點呢?”哦哦,謝謝啊!“許思文還不是很理解,不過知道高岩是好心幫他們的忙,告訴他們現在可以隨便出氣。
高岩那頭都不知道要說許思文什麼好了!”還有事情嗎?“許思文等了半天,沒聽見那頭有動靜,就問了問高岩。”沒了,你要是有時間,就過來看看老頭兒。“高岩掛了電話,對自家老頭兒挑了這麼一個木木呆呆的關門弟子,實在是無法理解。
多少聰明機靈的他都看不上眼兒,就一茶樓里萍水相逢,他倒是瞞著騙著的讓人家給他敬茶,收了關門弟子,也不知道許思文知道不知道這事兒?
這邊許思文莫名其妙的掛了電話,一轉頭,唬了一跳!
武大老闆跟個怨夫一樣可憐兮兮的用眼神兒看許思文,好似馬上就要被許思文給拋棄了一樣!”作什麼作!“許思文心思靈透,一看武大老闆這模樣兒,就知道他想什麼呢!
氣的許思文使勁兒的揉搓了一下武大老闆的大臉蛋子,揉散了那一臉的”哀怨愁思“樣兒……
184開庭
所有人都被選舉吸引了注意力,包括武家跟許家。
武家那邊的人在許思文和武慶剛分別報了平安之後就徹底放心了,不似許家還來人看了看才放心,因為武家離得遠,且武家大哥跟翠花嫂子也都心裡明白的很,武慶剛要是能擺平的事情,那他肯定是平安無事;若是連武慶剛都擺不平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也沒用,他們也沒那個幫忙的能力。
他們能做到的,只是能給武慶剛守著一個安穩的後方,給他準備一個避風滿港,一旦武慶剛有落難的那一天,他還有個家,還有個東山再起的機會。
如今武慶剛身邊有了許思文,成家立業了,許思文看著就是個好的,多少也能幫襯上武慶剛,倒是讓武家二老暗地裡減壓了不少。
現在又是選舉又是組閣的,雖然武家二老不太懂,不過沒關係,大兒子跟兒媳婦都在家呢,正好充當解說員。
如今愛得拉可跟翠花嫂子相處的特別好!
外面熱熱鬧鬧的全民投票參與大選,原來備受關注的案子也成了昨日huáng花,以至於開庭的時候,特麼的一個媒體都沒有來!
武慶剛跟許思文原來還挺擔心被人曝光身份,畢竟鬧起來,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了,真實名曝光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原來沒曝光,那是因為武慶剛跟百里瀚漠一起壓著,不過他們壓著的都是主流媒體,關注的人多了,他們倆也沒敢保證萬無一失。
現在好了,擔憂完全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開庭的時候,他們這邊的律師就是張朝陽,這小子私底下看起來挺不著調的,可穿上西裝打上領帶,還挺人模狗樣!
這話是武慶剛說的!
“朝陽是律師,上法庭辯護的時候,自然要正經嚴肅,你怎麼說人家呢!”許思文好笑的輕拍了武慶剛一下,這人真是的,就是見不得人別人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子,非要損人兩句才好受。
“俺就是覺得這人一披上那張皮,咋就變了樣兒呢?跟戴上面具似的,嗯,假正經!”
“去去去!你少損人兩句吧你!”
開庭後,就不能再嘮嗑兒了。
張朝陽一張嘴巴真是犀利如刀,他們準備的充分,起訴的罪狀一條條人證物證俱全,硬生生把個爛桃花的張崗湘說成了危險份子,要不關起來,簡直妨礙世界和平!
而對方的辯護律師呢?
竟然只是普通的律師!
不是張家的御用律師!
張朝陽還是很期待跟張家的御用律師交手的,結果對方沒給他機會,就用了司法安排的辯護律師,一點兒都沒特殊的地方,辯護的話語也乾巴巴的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
再看張嵐湘。
武慶剛是沒注意,許思文一眼看過去差點兒沒認出來!
這才幾天沒見,張嵐湘就從一個瘋狂太妹的形象,變成了灰頭土臉的落魄女啦?
不過這樣的張嵐湘,看向他們的眼神,頭一次沒了那種腦殘的執著,終於恢復了些正常,厭惡的看許思文,對武慶剛則是糾結。
她要是還用花痴的眼神看武慶剛,許思文可就真的沒轍兒了,都特麼的對薄公堂了,還能對原告死心塌地,張嵐湘就不是腦殘,她是得病了!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也有人管這個叫“賤人綜合症”……
到了被告陳述的時候,武慶剛跟許思文都挺直了腰板兒,副嚴陣以待的樣子,沒辦法,張嵐湘這腦殘娃兒實在是太讓人出乎意料,哪次都能刷新他們對腦殘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