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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沒嫌髒,還笨手笨腳的給換了尿布!
“剛子?剛子!”許思文提溜著髒了的尿布,嗷嗷的喊武慶剛。
“哎!”武大老闆立刻躥到了媳婦兒跟前,心說難道媳婦兒也跟自己一樣?要不他們倆趁機溜吧!
回蘭州去!
山高皇帝遠……。
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
“趕緊拿去洗乾淨曬太陽消消毒,記著別用洗衣粉啊,那邊有專門用來洗這個的嬰兒洗衣液,還帶消毒的呢。”
結果媳婦兒遞過來一個濕了呱唧的小尿布!
武大老闆鬱悶了。
“還不快去啊!”許思文推了他一把,然後自己繼續趴在chuáng上跟小傢伙兒玩兒。
武慶剛:“……!”
現在就沒地位了,到了以後,可咋辦?
新婚不到一年,他就退居二線了,要是三五年,還不得在家裡墊底兒啊?不是還有啥七年之癢……。
許思文不管武大老闆在一邊散發思維,自己逗著小傢伙兒相當開心,他覺得跟這樣的小嬰兒在一起,什麼都不用想。
輕輕鬆鬆,感覺特別好!
小傢伙兒其實才幾個月大,就算是醒著,也沒多長時間,跟許思文玩兒了一會兒,就困了,哈氣連天的,大眼睛也眯眯了。
“寶貝兒困了吧?困了就睡吧,來,小爺爺哄你睡覺覺……哦……哦……睡覺覺……。”輕輕的拍著小傢伙兒軟綿綿,奶香味兒的小身體,許思文就在一邊兒守著。
拍著拍著,小傢伙兒就睡著了,給小傢伙兒蓋上了小被子,許思文看著他睡覺,看著看著,他也困了,乾脆就守在一邊,握著小傢伙兒肉乎乎的小爪子,爺倆一起睡著了!
許思文睡覺倒也老實,可老實也是針對成年人,跟小奶娃娃睡一起,誰都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翻身,哪怕是丟個胳膊伸個腿兒,都能把小小的嬰兒給傷到。
武大老闆洗完尿布後,總感覺自己一手的尿騷味兒,為了不讓媳婦兒膈應自己,武大老闆頭一次特別認真的用洗手液洗了四遍大爪子兒!
洗的都快禿嚕皮了!
總算是聞著香香的,看著也……反正不是白白的,他也白不起來啊!
看著也算是乾淨了連指甲縫兒,都用刷子刷了兩遍。
回來一進屋裡,就眼睜睜的看著媳婦兒在睡覺,小兔崽子就在媳婦兒旁邊的位置,原來那地兒是他的!
被人占了地盤兒!
真是更加憂鬱了!
許思文無意間翻了個身,胳膊一揮,其實跟平時拉動被子一樣的動作,平時是沒什麼大事兒,可現在他身邊躺著的不是武慶剛,不會給他擋著或者抱著他,不讓他亂動著涼,會給他蓋被子。
他旁邊兒躺著的是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小嬰兒小有才!
武大老闆三步並作兩步,沖了過去,將將把媳婦兒的胳膊,在砸到小有才身上之前,給攔了下來,一身冷汗跟雨後雜草一樣刷刷的冒了出來!
真懸哪!
媳婦兒跟小兔崽子哪個他都捨不得受傷,要是小兔崽子因為媳婦兒而受傷,媳婦兒肯定傷心難過;要是媳婦兒因為小兔崽子而受傷……哪個八成不可能。
不過要是媳婦兒因為傷了小兔崽子而傷心難過,他肯定會拾掇小兔崽子……媽蛋蛋的那么小,咋收拾?
算了!
武大老闆美滋滋的把媳婦兒抱回了自己屋子裡,躺好放好後,去小有才的嬰兒房裡,將小兔崽子連枕頭被子帶嬰兒chuáng,一鍋端到了自己的屋裡,媳婦兒既然稀罕,那就可勁兒的稀罕著好了,反正等他們脫手了,以後就想辦法少沾,小兔崽子這麼點兒個人兒,事兒還不少。
武大老闆動作不算柔和,小傢伙兒竟然沒有醒,睡的好像一隻小豬羔子,惹得武大老闆也用手背蹭了蹭小傢伙兒的小嫩爪子兒。
小傢伙兒的東西多,幸好武慶剛這屋子也夠大,將他的東西挪進來一些,不常用的就放他自己那個嬰兒房裡,想用的時候再去拿。
剛安頓好小傢伙兒,許思文就翻了個身,抱著一邊兒武慶剛豎好的被子,騎了上去。
武慶剛:“……!”
冷汗流得更多了。
這幸好是被子,要是剛才不動彈,換了小兔崽子……。
武大老闆真心對翠花嫂子有意見了,這不是搗亂呢嗎?啥親近啥培養,這是鍛鍊他的心臟呢吧?
武大老闆受不了了,哐哐跑去找翠花嫂子,結果一開廚房的門,一股尖辣椒爆鍋的味道沖鼻而來!
“阿嚏!阿嚏!阿嚏!”武慶剛一連三個阿嚏打出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鼻涕眼淚齊流啊!
“趕緊的出去,關上門,這正爆鍋炒肥腸呢!”
“啊?”武慶剛一聽簡直就是條件反射:“別做那東西嫂子,文化人不吃內臟,四蹄和尾巴腦袋的!”
“啥?”翠花嫂子有點兒傻眼:“那你不早說,俺這正想給他整一桌雜碎下水啥的嘗嘗呢!”
武慶剛:“……!”
翠花嫂子臨時改了菜譜,將東西都放到了冰箱裡冷藏也好凍藏也罷,反正不能再許思文在的日子裡上桌子了。
“趕緊去菜園子裡給俺揪點兒青菜啥的回來,俺整點兒雞蛋和五花肉啥的吧。”翠花嫂子將武慶剛推了出去要他去摘菜。
那頭兩個保姆也跟著忙活了起來,找了些以前分好凍上的速凍雞塊啥的出來,洗了點兒新採下來的蘑菇……。
許思文在樓上睡的可香甜了,然後就被一陣嬰兒的哭聲給吵醒了。
一睜開眼睛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不過小有才的嗓門兒隨了老武家人,大著呢。
“怎麼了有才?”儘管還有些迷糊,不過許思文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拍拍孩子,可摸了半天,就摸到被子褥子了,孩子呢?
睜開眼睛才看到,小有才的嬰兒chuáng,就在他的大chuáng邊,一大一小兩個chuáng鋪緊挨著。
許思文有點不高興了,這麼近,chuáng這麼大,為什麼不把孩子放chuáng上來啊?非要單獨放在嬰兒chuáng上呢?
慢悠悠爬了過去,拍了拍小傢伙兒,小傢伙兒不哭了,可噙著淚水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小爺爺。
許思文靠近了小有才,就聞到了一股異味兒……。
223 我應該知道什麼?
“剛子?剛子!”許思文站在樓上撕心裂肺的喊武大老闆。
武慶剛一個頭兩個大的沖了上去,他手裡還沾著泥巴呢,媳婦兒這麼喊是做噩夢了嗎?
“呼”的一聲,正中武大老闆的手,許技術員兒丟的還挺准!
武慶剛捏了捏,然後手中一熱,鼻中一臭??????!
“快拿去洗了消毒曬乾淨!我給小有才換=子!”許思文頭不抬眼不睜,直接放倒小有才,又是溫水擦屁屁,又是給拍了慡身粉,最後拿了一塊柔軟的小 =子給裹上,再穿上小衣服和小褲褲,用柔軟的小薄被蓋好。
武慶剛:“??????!”
臉色比手裡的東西還臭!
說好的潔癖呢?
??????不過,媳婦兒的潔癖還是能治的??????吧???????
“哇!”雖然一切做得都很到位,可小有才依然哇哇大哭!
這下子許技術員兒也懵了!
覺也睡了,=子也換了,小屁屁也擦了,慡身粉也拍了,小薄被子也蓋了,這屋裡也不熱不冷的,怎麼還是哭啊?
任是許思文智商再高,也麻爪兒了。
許技術員兒同手同腳的跑了出去,正好跟洗完了=子上樓來的武大老闆撞了個滿懷。
“幹啥呢?霹靂火號的瞎顛顛兒。”媳婦兒主動投懷送抱什麼的,武大老闆才沒有期待呢。
“咋辦呀?還哭著呢!”許技術員兒徹底麻爪兒了,揪著武大老闆不撒手。
孩子還哭著呢!
“俺去瞅瞅。”武大老闆來到chuáng邊,將哭啼的小崽子翻來覆去的翻了個個兒。
“你烙餅吶!”許技術員兒趕緊將他趕開,自己好好將小有才的小衣服都理好,可小傢伙兒咧呵著嘴巴乾嚎啊!
半天了,就沒掉一滴眼淚!
你說奇不奇怪?氣不氣人?
“以俺帶了三個大侄子兒的經驗看,八成是??????。”武大老闆還裝模作樣呢。
“餓了吧!”那邊兒育嬰師很專業的端著奶瓶子過來了,早在孩子睡覺的時候,人家就準備好了東西,孩子一醒過來,就開始沖調奶粉,溫度差不多了,就拿了過來。
“啊?”許思文一拍額頭:“可不是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睡飽了身上也清慡了,可不就剩下吃了嘛!”
“這小娃娃呀,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才會迎風見長,幾天就一個模樣兒,他睡覺就是在長個兒,吃東西就是在長肉。”
武大老闆遲了一步,裝的過了,就剩下心塞塞的看著媳婦兒跟人家育嬰師聊小兔崽子,而小兔崽子則是吃奶吃到打飽嗝兒!
他不知道那叫“奶嗝”。
小有才吃飽了,躺好嘍,跟小爺爺許思文又開始了玩耍,這回他倒是會賣萌了,許思文拿了個撥làng鼓,這邊晃晃那邊搖搖,聲音這邊響一下那邊來兩下,小傢伙兒的小腦袋不轉悠,大眼珠子可勁兒的在左右來回的逛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