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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送他?”一般限量到“全世界”這個級別的,哪怕是一百的數量都是極其稀少的存在了,而“十”輛,也太少了。
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東西。
很多時候,這種奢侈品是身份的象徵。
“他不是二舅兄麼,怎麼著也是你娘家人兒。”武大老闆抽出旁邊暗箱裡的飲料遞給許思文:“先喝點兒果汁兒,來的時候直接榨出來的新鮮果汁兒。”
許思文有些發木的接過東西,一口氣灌了半瓶下去,補充了水分跟糖分之後,這腦子也清醒了許多,智商立刻就竄到了水平線以上:“誰娘家人啊?你、你別瞎說!”
“俺瞎說?”武大老闆不幹了:“你睡完就跑當俺是啥人了?想跑也得俺點頭才行!”
“那、那、那只是意外!”許思文逞qiáng回嘴。
再說了,他們倆,到底是誰睡誰啊?
明明是自己吃虧的好不好?為什麼這個人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跟自己爭辯呀?
這不對啊!
065到老了也最耐你
“外個蛋!”武慶剛虎目瞪圓,破罐子破摔了:“不怕告訴你,俺早就稀罕上你了,俺就是故意灌醉你好煮飯,你這顆苞米粒子現在已經熟了,到了俺的嘴裡還想尥?你倒是尥啊?你就是尥上月球去,俺也能整個飛船飛上去把你給逮回來!”
“你、你說什麼呢!”許思文滿臉通紅全身發熱,他只告白過一次,還是很隱晦的那種,結果卻遇到一個渣。可一次出差,一次醉酒的交際,就被人給追到了老家來。
現在更是被人一通如同搶白似的告白,哪怕智商再高,許思文一時之間也手足無措了起來,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說啥?俺就說俺稀罕你,想跟你過日子,不會欺負你,不會偷你搶你糊弄你,會護著你一輩子,到老了也最耐你。”武大老闆伸手將許思文抱在了大腿上摟在懷裡,箍的死緊生怕人跑了,照著許思文的臉蛋兒又是吧唧一口:“俺是個沒啥文化的粗人,你只要別嫌棄俺就成,以後家裡你當家作主說了算,俺服從指示。”
許思文將頭埋在了兩個人的貂皮大衣里,毛絨絨軟乎乎的觸感,猶如此刻他的心一樣,被武慶剛這傢伙淳樸帶著些許霸道的話語說的軟得一塌糊塗。
“你吱一聲兒,給俺個痛快話兒,到底同不同意?不同意咱們就繼續磨,反正俺跟你好定了。”沒等到文化人的反應,武慶剛不僅又緊了緊手臂,他也有些緊張啊!
要是都這麼折騰一溜十三遭的還不能讓文化人點頭,他就只能效仿先祖當一回鬍子,直接將人搶回去結婚辦喜事兒得了。
“嗯。”許思文輕輕的哼哼了一聲,沒好意思抬頭,就露出一隻已經紅透了的耳朵給武大老闆看,人卻整個都縮在他懷裡不起來了。
“你看俺都跟你嘮了這麼多磕兒了,你給俺個明白點兒的態度唄?你看這事兒咋整吧!”武慶剛就聽許思文哼唧了一聲,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他啥也沒整明白。
沒整明白他就心急了,手臂又收緊了一分,大有把許思文勒進自己身體裡的意思。
“你想要什麼態度?”許思文本來挺害羞的,被人告白同意了,他的臉皮沒武大老闆那麼厚,結果武大老闆沒理解他也就算了,這手臂越來越緊,他都快要上不來氣兒了!
忽地抬手使勁兒的猛錘武慶剛,氣呼呼的抬眼狠狠的瞪著武慶剛:“我快要被你勒死了!”
“哦哦哦!”武慶剛趕緊鬆開胳膊,虛抱著許思文舔著大臉眼巴巴的瞅著:“那你呢?”
“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就咬死你!”許思文也不知道腦袋裡開什么小差了,竟然說了一句驚死人不償命的話。
“昂!”武慶剛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傻傻的笑容,突然兩隻大爪子抱住了許思文的腦袋,狠狠的對著許思文的嘴巴就親了上去,還親出了“啵兒”的響聲兒!
許思文上手使勁兒的撓,都沒能擺脫魔爪。
前面開著車的小司機,從武大老闆上車說話開始,那肩膀就沒停過抖動,這老闆夫夫倆也太搞笑了!
武慶剛的車隊就看到前面那輛頭車在兩輛開道摩托的後面走成了蛇形道,後面的車不知道前面啥意思,但是介於前面那輛車裡坐著的老闆跟老闆夫夫,所以前面那車咋走他們後面的就也跟著咋走了,結果可想而知,一直到許思文的住處,車隊老招人眼了。
許思文自從見到武慶剛,這腳就沒沾過地,從上車的時候是武慶剛抱著上去的,到了下車還是被抱下來的,但是武慶剛沒讓許思文下地,他是直接抱著許思文上了電梯。
“你放開我!”許思文被抱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也不是個女的幹嘛被人抱進抱出的啊?
“幹啥?你都虛成這樣了,還想自己蹦噠呀?拉倒吧!”武大老闆不管,一路將許思文抱進了他的公寓,他的屋子,他的臥房。
小司機早在門口就幫忙關上了門,連門檻兒都沒邁,直接就目送老闆跟老闆夫夫倆進屋了。
“你幹嘛?”許思文有些不安,但是被武大老闆壓制在chuáng上動彈不得,只好瞪著武慶剛,以期用眼神震懾對方。
結果他不知道,他那小眼神兒在武大老闆看來,跟勾搭自己沒啥兩樣兒。
“想睡你。”武慶剛這個時候倒是實在的很,說話都不遮掩了,直接就抖落了的他心裡話。
“你!”許思文的臉啊,又開始充血了,今天充血的次數太多了。
“你一尥蹶子就好幾天,連個人影兒都瞅不見,俺都想你了。”說著說著,武慶剛埋首在許思文的頸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許思文瞬間半邊身體都不會動彈了。
“你知不知道,俺回來一看你不在了,心裡啥感覺?恨不得逮回你可勁兒的揍一頓!讓你記住了再不敢尥。”武慶剛一邊說,一邊吧唧吧唧使勁兒的啃許思文,從臉開始。
“我以為……你走了……醒來的時候,chuáng那邊已經涼了……”這樣說著的時候,眼中的淚水滴落在枕上。
“不哭……“武慶剛伸手輕輕揩去淚滴:”當時咱倆都心裡憋屈著呢……“許思文不自覺的就揪著武大老虎的頭髮扯了扯,那個時候的心痛他不想再回憶了。”俺怕你不舒坦,給你買藥去了,酒店的人可用不得,萬一花了大價錢就給買個便宜藥回來,誰知道好不好用啊?還去了二柱子那兒給你拿了軟乎的早飯,俺知道那啥之後不能吃硬的,只能吃流的有營養,俺讓二柱子給俺在家燉了一隻老母雞,還有湯呢……“扒了衣服扒拉褲子,順便舔舔許技術員兒,好歹文化人身上沾點兒自己的味兒。
同時他自個兒也扒拉起了皮,脫的飛快!”媳婦兒,俺想你了,可想可想了……“
沒有花言巧語,沒有海誓山盟,但是平凡卻真摯的語言,才能體現出真心實意。”我也想你,很想很想。“許思文紅著臉親了親武慶剛的臉頰。
武大老闆的呼吸都重了三分。
當兩個人坦誠相見的時候,許思文咬著被角哼哼唧唧,死活不出聲兒。
武大老闆正得趣兒呢,一把扯開許思文咬著的被角,趴在他耳邊十分流氓的道:”你叫吧,這樓上樓下包括對門兒,俺都買下來了,現在是空屋子,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這是什麼話?
許思文氣的一口就咬上了武大老闆的胳膊肘子,武大老闆一聲虎嘯嗷嗷的……!
雨收雲散的時候,許思文已經沒有後顧之憂的睡了過去,他這幾日本就不太舒服,心裡的壓力也大,思慮過重,整個人都外qiáng中乾的很,再激烈的滾了chuáng單兒之後,就徹底的放鬆沉睡了起來,反正,有那個東北虎在身邊。
這是他近幾日來,頭一次踏實的睡著。
武慶剛美滋滋的吧唧了一口自己媳婦兒,起來找了乾淨的被子,覺得被子不太保暖,乾脆將媳婦兒先用貂皮大衣裹了起來,連根頭髮絲兒都沒露,自己卻穿著秋褲毛衣大咧咧的坐在chuáng邊兒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完事兒了沒?“”一切妥妥的!“”成了!回去自己到財務那兒領獎金。“”謝謝剛子哥!“
武慶剛掛了電話,一把抱起毛柔柔的人,趿拉著老頭鞋就出門了,門口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一路上依然拉風的車隊,不過因為某些人已經知道了東北虎財團的老闆到了蘭州的消息,很多人都來了電話,不過接電話的人不是武慶剛,而是跟來的張朝陽他們團隊中的負責公關的夥伴。
找老闆?
老闆追老闆去了!
這蛇精病的答案弄暈乎了不知道多少人。
武慶剛大撒手不管這些,他就是為追媳婦兒的,買賣是順便做的,不是要多麼操心的事情。
也幸好他抱著許思文尥得快,前腳他離開,後腳就有人查到了許思文的住址,潛進了小區找上了門,自然是吃了閉門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