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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你咋罵俺呢?”武大老闆更委屈了。
“不許挑字眼兒!”許思文反應快,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妥,不過這個沒法兒糾纏,就惡狠狠的瞪著武大老闆,讓他不許挑字眼兒,不然挑起來沒完。
“哦……。”
“我討厭一切衡量你價值的人,那個女人罪有應得,她不就是有點兒錢嗎?不就是想要買個入了她眼的男人做丈夫嗎?我就讓她沒錢!不就是離開你嗎?可沒說我不回來啊?我剛才明明出去走了圈兒,我又回來了!不算失信!”
許技術員兒這純粹是玩兒文字遊戲呢!
不過那耍賴的小模樣兒,武大老闆真稀罕!
“再說了,在我眼裡,你是無價的,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跟你相提並論。”許思文突然紅著臉頰跟武大老闆對視,很是認真的跟武慶剛表達。
跟武慶剛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越能體會到那種淡淡卻細水長流的愛意,多少個日子裡,武關剛都在很認真的履行當年他表白時說過的話,只是那天見過那個女人之後,許思文才認真的回想,這麼多年以來,他很少跟武大老闆甜言蜜語,幾乎都是武大老闆撒潑無賴耍流氓,所以這次也該輪到他來給武大老闆餵點兒蜜糖了。
“媳婦兒,你那意思,就是說俺不是東西了?”武大老闆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許技術員兒。
武大老闆妥妥的破壞氣氛小能手!
許技術員兒一口氣憋的滿臉通紅!
這個時候門終於承受不了這麼多人的壓力,突然的它就自己打開了,馮晉臣一伙人都跌了進來!
武慶剛:“……!”
許思文:“……!”
“對不起,老闆,走錯門兒了!”馮晉臣起身之後,十分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拿著文件就往外攆人:“趕緊的去會議室!”
一伙人瘋跑了出去,丟人丟到老闆的辦公室去了!
“對了,老闆!”出去又返回來趴在門口露出半個身子的年輕職員,露出標準微笑的八顆牙齒:“許先生的意思,不是說您不是東西,而是您在他的心目中,是無價之寶。”
說完也撒丫子跑掉了,老闆太笨,捉急!
武大老闆一個虎撲就將許技術員兒抱到了懷裡,吧唧吧唧啃的許技術員兒差點禿嚕皮!
“你幹什麼呀?”許思文羞得熱血上涌。
“無價之寶啊!!”武大老闆嘿嘿的傻笑。
無法估量,無法定價,你是我的無價之寶,有夫如此,一生何求……。
THE END
這回是真的完結啦!
PS:那個女人的財團縮水成了個有限公司,女人的家族也對那個小國沒有掣肘,又被國王聯合政客颳了好幾層肉下去,最終破產倒閉。
這個教訓太深刻,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不自量力的想用金錢分開武慶剛跟許思文了。
實在是許技術員兒忒狠!
沒摸著武大老虎,還被許技術員兒給收拾到破產,風險太大,需謹慎啊!
番外-詩不可譯
許思文因為個人成就非凡,被他就讀的大學發了邀請函,請他來母校演講。
其實,就是拉他來做個宣傳,提高本校的名氣。
誰讓許思文最近幾年,隨著那軟體的用途越來越廣,他的名氣也越來越大。
許思文接到邀請後,準備了一個月,光是稿紙就準備三份,一個演講用,兩個備用。
開車將許思文一路送到演講禮堂的門口,要不是車子不讓進去,武慶剛都想開著車子送媳婦兒直接上台演講了。
“你發完言就出來吧,咱們中午去吃全雞宴!”
“嗯,好呀!”
“誰跟你嘮嗑兒都別搭理,知道嗎?”
“嗯,知道。”
“手機號碼也別傻呵呵的人家問你就禿嚕出來,記住嘍!”
“嗯,記住了。”
“有人跟你哈拉約時間見面啥的,你也別點頭,誰知道他們安的什麼心吶!你警惕點兒!”
“嗯,警惕著呢!”
“到點兒要是你不出來,俺就衝進去!”武大老闆對媳婦兒哼哈答應的態度不滿意。
“我說你至於嗎?”許思文摸了摸武大老虎的腦袋:“我又不會跑,又沒人敢跟我動手,別擔心,這是我的母校,我的導師他們都在裡頭等我呢,演講也只是激勵一下學弟學妹們,何況你不是說了嗎?想再招一些員工進來,與其找那些個不知道在職場上摸爬滾打了多久的老油條們,不如從學校下手,這些學生們還沒出校門兒,心思單純,也好培養忠誠度。”
“這是你那個啥導師說的吧?”武大老闆一甩腦袋:“想要給自己個兒的學生找個好工作,還要賣你一個好兒,你那導師腦子太好使,心眼真多!真不愧是教大學生的!”
本來武大老闆是不想離開媳婦兒半步的,無奈媳婦兒的那個老師太能說會道,愣是把傻乎乎的媳婦兒忽悠瘸了!
這種“被人占了便宜還幫人說好話”的趕腳,巨心塞!
許思文安慰了武大老虎半天,才得以被放下車子,帶著演講稿往大禮堂走,還得不斷回頭揮手,跟那個黏糊糊不樂意跟自己分開的大傢伙再見又再見。
等離開了武大老虎的視線後,許思文自己都憋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傢伙真是的,都老夫老夫這麼久了,他還這麼黏自己,也不怕被別人笑話。
禮堂里已經坐滿了人,有本校的學生,還有跟許思文一屆的同窗校友,更有不少是曾經教導過許思文的導師。
當然,這些人里,也不全都是許思文的敬仰者,也有少部分人,原本就對許思文有意見。
當年許思文跟莊士仁的事情,鬧的特別大,很多人都知道,許思文是個喜歡男人的傢伙。
不過如今以許思文的高度,他們是無法企及的,儘管心裡不甘,也無法抹殺許思文如今的成就。
許思文的演講很成功,作為當年照顧過許思文的導師,也贏得了很大的面子。
散會之後,許思文就被導師給攔住了。
“思文,一起去吃一頓飯吧,好多年都不曾見過了。”導師已經快要退休了,如今見到自己曾經維護過的學生這麼有成就,心裡特別驕傲。
“不了導師,還有別人在等我。”許思文對導師很尊敬,但是對導師身後的那群校領導就沒什麼好印象了。
“還是聚一聚吧,導師已經快要退休了,咱們這群做學生的,以後跟導師在一起吃飯的機會,可是越來越少了。”說話的人,是比許思文高三屆的學長,據說也是一家跨國企業的總裁。
這些來大禮堂演講的人里,也有他一份。
“就是啊!去吧,許學弟可是導師一直念念不忘的優等生呢!”
有人在一旁起鬨,這些人里,都是導師的學生,學校可能也考慮到導師要退休了,借著導師最後這把餘熱,召集了許多已經功成名就的學生回學校演講一番。
“好吧!”許思文對導師的殷切期盼無法置之不理,只好給武大老闆發了個簡訊,告訴他自己要去跟同窗們聚會,暫時不回家,讓他等他簡訊息。
等到跟著人到了地方,是一家很老的飯店,離他們的母校不遠,許思文將店名和地址用簡訊息的方式,發給了武大老闆,隨後便被一伙人拉進了包廂。
在座的每個人,都可以論資排輩為師兄弟,導師很享受這種桃李滿天下的時刻。
而許思文也的確是找到了兩個比較談得來的學長,其中就包括那個高了他三屆的學長。
學長姓董,叫董昌赫。
是鈕翠藍集團的總裁,據說他們家有前朝皇室血統,他的母親就是鼎鼎大名的“鈕祜祿”氏族的家族嫡女。
董家原本的翠藍集團,在董昌赫母親嫁過來之後,便在集團的名字前,加上了一個“鈕”字。
兩個人聊的還不錯,尤其是董昌赫明顯對武大老闆的能力更欣賞的時候,這讓許思文有一種與有榮焉的自豪。
一直吃吃喝喝到十點多,眾人才扶著已經醉倒了的導師出了飯店大門。
“思文吶!你很好!”導師儘管已經醉了,心裡卻清楚的很,這次能請到許思文,已經是他莫大的成就了,如今的許思文,早已是他這個導師都需要仰望的存在了。
“導師,思文的現在,也有導師的一份功勞。”許思文扶著老頭兒的胳膊肘。
當年要不是導師下大力氣護著他,也許他都熬不到出國留學,就得被學校退學。
“應該的!”導師拍了拍許思文的肩膀:“你是我的學生,誰也不能越過我去欺負你!誰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