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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太有臨場感了!
那氣勢,真跟土匪似的!
東北那邊來的人都豪慡,許家集的人喝酒用酒杯他們就用二大碗而且許家集的自釀度數不高,這幫子酒桶乾脆放開了肚皮喝酒啊!
結果就是人少的東北來客將本地許家集的人灌了個夠兒,都喝趴下了!
武慶剛跟許思文一開始就偷jian耍滑,武慶剛只是耍小心眼我換酒,許思文可是箇中高手,就守著長輩那一桌至親席,吃吃喝喝,誰業敬酒都得先從最長輩的開始,這裡光是爺爺輩的就好幾個呢,更有武慶剛那邊的大爺爺跟二爺爺,過來一敬酒,就得好幾杯,所以誰沒事兒都不會過來敬酒滴!
別人都偷著說許思文護著武慶剛,連讓他們灌酒的機會都不給,殊不知,最開始還是武慶剛護著許思文的呢。
喝了整整一小天兒的喜酒,喜宴換了三遍,晚上一大堆人都沒回去,幸好許家集別的不多,許氏族人夠多,一家領回去兩個三個的,家裡的客房就可以安置了。
晚飯的時候,剩下的都是最親近的家人和好友們,這回夫夫倆不再偷jian耍滑了。
“許先生,我們團隊所有人,敬你一杯,祝你與老闆,白頭偕老,恩愛百年。”魏延帶著他的團隊,頭一次正兒八經的跟許思文打招呼,他們都是武慶剛的左膀右臂,雖然是拿著超級高薪的人,可同樣的他們為武慶剛把握住了東北虎。
武家對他們的信任,也讓他們生也了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慨。
“好!謝謝你們。”這句“謝謝”,指的是什麼,各自都有各自的猜測,謝謝他們的理解,謝謝他們的支持,許思文是真心實意的道謝的,如果他們不支持,哪怕是無視,他跟武慶剛也不會走的這麼順遂的,畢竟一個這麼大的財團若是沒有直系血緣繼承人的話,很容易引起波動。
魏延他們不愧是武慶剛花了大價錢僱傭來的高價打工仔,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東北虎里的人竟然接受了許思文是他們的老闆娘的事實,沒有嫌棄沒有無視,還來喝喜酒。
連他們自己的公司也是開除了好幾個員工後,才接受了他們的老闆是個東北大漢的事實。
這還是張嵐河抽空偷偷告訴許思文的。
隨後,許思文依然是跟每一個人都碰了杯,他的杯子很小,就一小口兒的樣子,這是許媽媽給他們倆準備的,這麼點兒的東西喝個百八十杯的,看著數量嚇人,可其實累加起來,也就一瓶酒的量。
許思文對這些跟武慶剛一起吃過苦的人特別尊重,每一個人他都聽武慶剛說過幾嘴,所以敬酒的時候,他還能跟每一個人都聊上兩句家常嗑兒。
這一下子就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關鎖拍了拍武慶剛的肩膀:“剛子哥,你這個男媳婦兒找的好,會說話會辦事兒,還不會瞧不起俺們。”
“他是最好的!”武慶剛驕傲死了,兄弟們看他的眼神可羨慕嫉妒了。
最後,許思文只有一個要求大家:“換個稱呼吧,大當家的怎麼聽著跟混社會的一樣啊?”
“俺們東北那噶噠吧,當家的都是指一家之主,說了算了;你跟剛子哥都結婚了,自然家裡你說了算,可你家不是倆戶主嗎?俺們覺得還是叫大當家的合適。剛子哥就是當家的!”
“可剛子哥跟許技術員兒都是男的,叫當家的的確不太合適,看看該叫個啥?”
“姐夫?可剛子是哥呀!”
“那就叫哥夫?”
“拉倒吧!還哥夫呢?這啥稱呼啊?”
“就是,會不會說話?”
“罰酒罰酒!”
那個提議的被灌了三碗酒下去,不敢吭聲兒了。
“不叫當家的,也不民大當家的,以後見著了,就叫思文哥!你們不都是叫他剛子哥的麼?正好,跟思文哥還挺配的。”許思文也不喜歡大家喊自己“當家的”,那樣讓他覺得很彆扭,感覺像是他們的大當家的,而不是武慶剛一個人的了。
當家的,是武慶剛只能對著他喊的,他也只對武慶剛喊過當家的,這是他們兩口子的專用稱呼。
哪能共享呢!
應該是專屬才對。
“這個可以!”武慶剛一拍桌子:“以後就剛子哥,思文哥,當家的啥的,那是俺們兩口子的事兒,你們不許瞎叫,再聽到 有人敢這麼喊,俺可要跟他幹仗的啊!”
“思文哥!”
“哎!”
所有武慶剛的難兄難弟們,呼呼啦啦的站起來,對著許思文喊了一句,許思文笑眯眯的大聲答應。
熱鬧過後,這些人也有許氏族人領走去安排住宿了,許思文覺得自己走路都能感覺到像是在飄一樣,是喝多了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知道,這一天,他很幸福很開心。
晚上,他們的新房是許思文的房間,裡面已經煥然一新,大紅的顏色特別喜慶,武慶剛看著躺在紅色新慶上的媳婦兒,整個人都要沸騰了,嗷嗷的撲了上去……
116王家父女倆
第二天,許思文沒能起來chuáng,迷迷糊糊的仿佛被武大老虎抱著,他實在是太困了,昨天晚上武大老虎就跟吃了那什麼藥似的,平時就夠能折騰他的了,新婚之夜也不知道哪裡觸了他的萌點,愣是折騰了一晚上,什麼 時候結束的許思文都沒印象。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點兒愣神。
這不是武家大院裡武慶剛的房間麼?
暈暈乎乎的慢慢爬起來,感覺身上很無力,皮膚上都是武大老虎留下的記號:“等著,看我不咬回來的!”
上面的了不起啊?
看看把他咬的都慘不忍睹了!
屋子裡的窗簾兒沒打開,避光的讓屋裡看起來就是在夜間,可是許思文覺得不一定是夜裡了,要是夜間的話,武大老虎不可能不回窩 兒,留他一個在chuáng上躺著。
慢吞吞的起chuáng,打理好自己,屋子也整理好,許思文這才推開門下樓,客廳里竟然有客人在!
“大兄弟,你可得信老哥兒一回啊!都是這個死妮子自己搗鼓的破事兒,可不是我的意思啊!”說話的老男人很誠懇也很著急,身邊坐著一個呆愣愣的漂亮女人。
“我相信!”武慶剛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上面的那隻還一個勁兒的得瑟著。
“那大兄弟你看是不是給老哥兒一 機會?咱兩家的合同是不是……?”
“公司都有安排,你可以直接去公司,不用堵到俺家裡來吧?俺這邊還有事兒呢!”武慶剛都有些不耐煩了。
“別介呀!大兄弟,咱都是實在人兒,你看你有啥要求的儘管提,只要能辦到的我頭拱地也給你完成嘍!”
“你幹什麼呢?”許思文走過來抬腳就踢了武慶剛那隻一個勁兒得瑟的大腳丫子一下: “好好坐著。”
“哎!”武慶剛趕緊放下二郎腿:“你醒了,有沒有不得勁兒的地方?渴不?”
“不渴,大哥他們呢?”許思文環顧一圈兒,除了在座的三個人,別人都沒看到。
“辦事兒去了,要不是他們堵在門口,俺都不用下來。”武慶剛對打擾自己跟媳婦兒美好時光的父女倆特別不待見。
“這位是?”因為武慶剛一直沒有介紹,來人對許思文挺好奇。
武家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位?
“他是許思文,武大老闆的鐵子!”女人突然說話了,但是語氣里竟然是對許思文有頗多怨恨。
“你敢再嗶嗶一個?!”武慶剛霍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樣:“他是我愛人。”
“武大老闆!武大老闆別!別生氣!”老男人一頭冷汗嘩嘩的就下來了,反手就給了坐在身邊的女人一巴掌:“你是不是又要犯病了你?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喪門星!”
女人被扇了一巴掌,雙眼通紅的盯著許思文:“都是你!都是你的錯!”
“這位女士,你說在說什麼呀?”許思文端坐依然: “我在自己家裡好好的,跟我說這麼個莫名其妙的話……對了,剛子,他們是誰啊?”
許思文就跟突然才想起來這倆人他都不認識似的,無視的程度讓對面父女倆的臉色都不好看,當然,他們本來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這個,就是剛建集團的老闆王剛建,他身邊的是他閨女王蓉蓉。”武慶剛其實不想給媳婦兒介紹,這樣的人以後也不會再有交集了,介紹啥?làng費記憶力。
“你這個不要臉的!”王蓉蓉幾乎是瘋了一樣:“要不是你,我早就跟慶剛結婚了!”
“放屁!”武慶剛的口水噴了王剛建一臉:“姓王的,你管不管她?你要是不管可別怪俺下狠手!”
“武大老闆!你彆氣!”王剛建沒想到死女子竟然這麼能作,氣的回手又是一巴掌,把個王蓉蓉扇成豬頭樣兒。
“就算沒有我,你跟剛子也成不了,你倆根本不合適!”許思文其實一下來的時候,就認出了王剛建,去年冬天在街上遇到過,許思文記憶深刻是因為王剛建身邊帶著的情婦,大冬天的穿那麼少,真是美麗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