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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要不是武慶剛事先送給自己的那輛車子實在是太結實好用,他早就被人不知道弄去了哪裡,兩口子半夜三更想起來都後怕的不行不行的。
與其弄一些自己無法保住的東西出來,不若直接賣給能保護得了它的人,換取一些金錢,還能省下很多是非。
“你怎麼會這麼想?”張嵐河對些很不理解:“一次兩次的可以妥協,那以後你不是要一直妥協下去嗎?”
許思文微微苦笑的將他的想法告訴了張嵐河,最後甚至還說了一些他跟武慶剛兩口子的私密事情。
“學長,你不知道那天回來後,剛子他整整喊了半宿的媳婦兒,抱著我不肯撒手,就連在睡著的時候,只要想起來,他都會下意識的喊一聲媳婦兒,我要是不答應,他立刻就能驚醒!學長,我不想他以後的日子裡,擔驚受怕,夜不安寢。”儘管那個時候,武大老闆越是喊媳婦兒許技術員兒就越是高興,不過他到底是心疼武慶剛,武大老闆一直以來都是神經粗的都能拉縴用了,突然變的感性了,還是很不適應的……。
“好吧,隨便你,反正咱倆前四批賺的也不少了,不說夠花八輩子去,這輩子應該是足夠咱倆養老了。”張嵐河其實對金錢沒多少執著,一個是他媽那頭有在他成年的時候給過一筆錢,一個是他別看不受待見,可老張家從小到大也沒少了他的吃穿用度。
“你能支持我就好啦!畢竟公司是我們兩個人的,那倆人想要咱們倆都堅持下來了,現在不是比那個時候qiáng多啦!”許思文樂呵呵的一副樂天派的樣子。
“可不是麼!”張嵐河本來就二貨的屬性,這下子更是連遮掩都懶得遮掩了:“哎哎,跟你說個事兒啊!可可樂了!”
誰說只有女的才八卦?男的八卦盧來也很厲害!
“那個莊士雅,聽說在審的時候,還裝白蓮花,說自己是被迫的,還說你一定不會介意!”
“啊?”
唉呀媽呀!
許技術員兒都驚呆了!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
“不像!我看是那女的腦子進水了!”
“她竟然會這麼說,有依據嗎?”
“她有個屁的依據啊?艷照和那什麼的視頻倒是從那幾個僱傭兵的地方搜出來不少,她說她是被人威脅的,人家直接就問她,怎麼不報警呢?”
“對啊!這問的太對了!”
“有事兒不報警,就知道遮遮掩掩,事發了還喊冤,當人家警察都是吃乾飯的不幹活兒啊?你說說,她的智商真讓人懷疑,還留洋回來的呢,就這樣的智商……嘖嘖嘖!”
許思文也沒想到,莊士雅竟然這麼奇葩!
你喊冤,就要有冤可訴,受到了威脅,當然是找警察報案啊!誰讓你屈服了呢?既然屈服了,那就是妥協了,既然參與了,那就是幫凶啊!
更何況,武大老闆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愣是給莊士雅扣上了一個“叛國”的罪名,這罪名可是遺臭萬年的節奏啊!
武慶剛這次是真火了!
火大發了!
莊士雅都給扣上了那麼一個罪名,整個莊家村都被控制了起來,因為莊家村明顯知道莊士雅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莊士雅竟然還跟那些人有來往,還干出了這麼不要命的事兒!
要真說起來,最最倒霉的還是莊家村!
一整個村子裡的人,全都被軟禁在莊家村這一方天地,在案子順利結案前,所以人都不能離開,吃喝接撒睡全都在家裡解決,上班的都請假,打工的都辭職,趕不回來的警車直接上門帶你回家!
莊家村在這一片兒,簡直成了迎風都能臭出二十里地的存在,誰也不跟莊家村的人說話辦事兒了,連帶著,附近幾個僱傭人的農場漁場什麼的,也有了默契,莊家村的人,一概不雇!
許嘉文在電話里跟武大老闆匯報情況的時候,特別的解氣:“當年他們莊家村不是很威風嗎?這次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是威風掃地!”
“俺也算是給思文出口氣了,當年的事情,咱就不提了,逮到機會就算一把帳,慢慢來,以後幾十年呢!咱倆現在好好過日子,朝錢看,向厚賺。”武大老闆深諳報復的最高境界,就是長長久久的鈍刀子割肉,莊家村當年敗壞許思文的名聲,這回武大老闆也讓莊家村好好的出出名兒。
許思文是不知道,他的這件事情內幕很多,在國際關係上也起了些波折,武大老闆知道一些,不過武大老闆覺得那都是那些大人物們操心的事兒,嗯,跟他和媳婦兒沒關係。
事情還沒完,正是最熱鬧最多人議論的時候,武大老闆乾脆打包了東西,帶著媳婦兒回了他們在蘭州的老虎窩兒:“咱倆休息幾天,外面鬧翻了天,這裡也聽不見!”
“你這是想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啊!”許思文打趣兒他。
“反正鬧哄哄的煩死個人兒,你清淨慣了,俺也不想在公司,小馮他們老是指使俺做這個干那個的……。”說著說著,就開始了報怨,武大老闆這老闆當的也挺鬧心,手下太能幹,老闆當吉祥物都當煩了。
許思文聽著武大老闆的報怨樂不可支。
晚上休閒時間,許思文就上了網,看著網上各種討論,暗搓搓的在一邊旁觀,一邊看一邊樂呵呵。
武大老闆在一邊兒拿了一捆梳理乾淨了的葦子編東西,這是老手藝了,以前窮的時候,啥都是自己琢磨,編個筐子弄個籃子啥的完全沒問題!
今兒路過前面那塘子,他看中了那裡頭的蘆葦,正好已經泛huáng可以割下來編東西,他就去弄了回來,好幾捆呢!
這也算是武大老闆的一個愛好了,有錢了也不忘本,偶爾自己倒騰點兒東西出來,許思文還挺喜歡武大老闆擺弄的東西呢。
可惜的是,許技術員兒什麼都好,就是動手能力不行,手上沒勁兒,擰不好那些蘆葦柳條什麼的,有一次,他看武大老闆編的好,自己趁著武慶剛不在的時候,上去試了試,結果人武慶剛編的大半個小蘆葦的筐子,頓時就散了!
從此以後,許思文就只能遠觀不可伸爪兒啦!
兩口子正老夫老夫模式,武大老闆的手機就響了,是外面的安保發過來的簡訊,就九個字兒:“老闆,有人想要闖進來!”
235你給我照辦回去
武慶剛不動聲色的拿起了手機往洗手間那邊走,一邊走一邊跟許思文打招呼:“媳婦兒,俺去茅房方便一下啊!你可別動俺的東西,一動就散花兒啦!”
許思文一聽就不樂意了:“我才不會亂動呢!哼,你去洗手間,幹嘛拿著手機?別告訴我,你用那玩意兒開腚啊!”
最後那句話,太有武大老闆東北虎的風格啦!
“唉呀媽呀!”武大老闆都要驚呆了:“媳婦兒,你越來越不知道害臊了!”
“那也是跟你學的!難道你沒聽說過嗎?跟著啥人學啥人,跟著巫婆會跳神兒。”
“媳婦兒,你看俺夏天都光著膀子……。”武大老闆開始耍流氓,他總想著讓許技術員兒接地氣,夏天的時候,一看許思文一身正裝就想揮爪子上去扒拉下來。
“閉嘴吧你!”許思文被說的臉上都熱熱的了,這傢伙,什麼話都敢說。
武慶剛嘿嘿壞笑著進了洗漱間,坐在馬桶上給安保的人打電話:“啥情況?”
“是張家的人,要進來,我們沒放行。”
武大老闆一咬後牙槽:“咋還沒完沒了了呢?”
張家?
多久沒搭理了啊?
咋還有臉來這兒?
“他們也曾經去過公司,也是沒能進得了大門,也不知道張總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安保隊長對老闆的交友情況還是知道的,許思文這位老闆能說的上死黨的就張嵐河張總,值得深交的好友們,也就是技術部的那十二個資深技術骨幹。
“有那個看大門兒的,他能知道個鬼去!”
那頭沒吭聲兒,因為知道老闆嘴裡“那個看大門兒的”說的肯定不是他們,只能是一直圍著張總轉悠的百里先生了。
“多叫點兒人過來,守住了,別讓他們進來,這幾天鬧哄哄的他們跟著瞎湊啥熱鬧啊,真是的!”
“老闆,其實也不是他們瞎湊熱鬧,您這兩天沒看新聞嗎?”
“咋地?他們家還有理啦?”
“聽說張家的那位做實習秘書的大公子,就跟這些人有些牽連,許先生的事情,還是他們透露出去的,不然,人家能一來就知道許先生那麼多事兒嗎?連莊士仁的存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還能半路上碰巧算計了莊士雅一把。”
“嗯?還有這事兒?”武慶剛老臉拉的比馬臉都長:“給俺整明白嘍告訴俺,俺倒要瞅瞅,誰特麼的嫌命長不想活了敢朝俺媳婦兒伸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