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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報可是政治機關部門訂閱的第一報。
更有娛樂晚報,星辰日報等等報紙,全都頭版頭條,標題是一個比一個驚怵,一個比一個惹眼。
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報了,還是頭版頭條,看到的人都驚詫不已,看完後全都議論紛紛。
許思文邁著輕快的步法回到了病房,武慶剛正在配合過來查房的醫生和護士。
體溫,血壓,心跳,脈搏……
檢查完之後,醫生合上了病曆本:”目前看來一切正常,若是到晚上身體還是這樣的情況,證明您已經沒有隱患,就可以放心了。“”謝謝大夫,俺就說俺沒事兒,他們就是不放心。“武慶剛對有學問胡能耐的人都可客氣了。”這樣保險一些,若是真有隱患,你就慘嘍!“醫生是個上了歲數的老大夫,醫術高明但是因為年歲大了,便被醫院安排在了高級病房區,這裡的活計輕鬆,住在這裡的患者少,又安靜,挺適合老大夫在退休前的日子裡,站好最後一班崗。”看,醫生都這麼說了,你呀,老實的住院,等確定康復了咱們再出院。“許思文一邊分一下早餐,一邊跟醫生和武慶剛說話。”就是,反正也不用你掏醫藥費,你乾脆就住下去不動彈,不處理那個罪魁禍首,就不出院!“小護士很富有正義感的提議。”少出餿主意。“老醫生笑著呵斥了小護士:”那是什麼人?別說住一星期的院,就是住一輩子,他們出拿得起住院費,要被說成是訛詐,到時候有理也變成了沒理。“”可是明明就是她的錯,看看這位先生,要不是運氣好,車子結實,非得被撞殘了不可!“小護士都替武慶剛心疼。
好好的走的路上,就因為拒絕了一個蛇精病女,就要被人撞死撞殘,這什麼世道啊!”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走了走了,去下一個病房看看,早點兒巡查完了,你好早點兒回去護士站,實在不行,你就上那個網頁,灌點兒水什麼的……“老醫生帶著小護士去下一個病房巡查。
走廊里偶爾還能聽到小護士的抱怨聲:”……也太可憐了……,老實人就是受欺負……我要聲援……“”你現在可成名人了!“許思文一邊餵武慶剛喝粥一邊打趣他。”咋啦?“武慶剛莫名其妙,他還名人?
許思文一邊餵他吃早餐,一邊將自己在食堂餐廳里的經過跟武慶剛學了一遍,武慶剛這才知道,剛才那個小護士為啥說那些話了,合著是可憐他被個蛇精病女給纏上了啊!
上午,馮晉臣帶了公司的一些公事來找武慶剛,許思文趁機回了公司,給武慶剛做病號餐。
許思文前腳剛離開,後腳武慶剛就讓馮晉臣給路虎的製造廠打電話。”按照俺的那個車子,再給俺整幾輛來!“”老闆,那頭的負責人說,只能一輛一輛的生產,而且費用很高的。“武大老闆不會外語,跟人溝通的是馮晉臣,或者說,臨時翻譯。”那就一輛一輛來,先給整一輛過來,急用!“馮晉臣對那頭交代了武慶剛的意思,掛了電話後,有些不解:”老闆,你的那輛車,沒有什麼損傷。“意思就是為什麼還要一輛?甚至是幾輛?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多給他們點兒投資金額不行嗎?”給俺媳婦兒來一輛。“經過這次的事情,武慶剛對車子是各種滿意啊!
他早就想好了,好東西必須要跟媳婦兒分享,給媳婦兒整一輛,以後真有啥事兒,也能有個保障;然後又想到兩邊的家人,要是車子的質量槓槓的結實,哪怕是真出了車禍呢,慘的也是對方啊!”小馮,你說,要是咱們整個定製車廠咋樣兒?專門搗鼓跟俺那車子一樣結實的,能賣不?“馮晉臣沉默不語……
173求你放過我們吧!
“不能賣也沒關係,送人,自個兒家人用,再不濟,給你們當公車開,只要質量槓槓的抗造,貴點兒就貴點兒。”武慶剛越說截止覺得自己這個主意不錯:“小馮,你看咋樣兒?吱一聲兒啊?”
“老闆,您的想法兒很好,只是若要實行的話,需要很多前期的準備工作,例如,您首先要有一個汽車製造廠,其次,要有這方面的專業人才,再有,就是製造所需的材料。”馮晉臣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金邊眼鏡:“您確定嗎?”
武慶剛伸出豬蹄膀一樣的胳膊砸了砸馮晉臣的肩膀:“小馮啊,你知道俺那車子多少錢嗎?運費啥的加起來,三輛那樣的車子,足夠咱自個兒家弄個廠子出來啦!還有啊,到底是老毛子的玩意兒,咱還得有自個兒家的好,哪怕干起仗來,也不怕斷貨啊!”
“老闆,您想多了。”馮晉臣不著痕跡的拉開跟武慶剛的距離,老闆自己個兒沒覺得咋樣兒,他的肩膀可受不了重擊。
“俺想好了,以後出來的車子,分等級,咱們自己個兒用的,都整成跟俺的一樣結實,抗撞!第二等的就弄成子彈都打不透的;第三等的呢,裝個防彈玻璃,弄個實心兒的車軲轆……”武大老闆仰殼躺在病chuáng上暢想。
馮晉臣在一邊兒拿著個錄音筆一邊兒錄音,一邊兒經紙上刷刷刷的也不知道在寫些什麼東西。
要不知情的進來,乍一瞅,還挺像辦公的樣子。
也許是被接二連三的意外給嚇到了,現在許思文都不敢讓武慶剛自己一個人兒待著,馮晉臣也差不多,被嚇了兩回他已經成了驚弓之鳥,跟許思文默契的輪流看守武慶剛,門口四班安保輪流守著,電梯口跟安全通道那裡也安排了人,攔下了好幾拔兒,來探病的,要採訪的,上門當說客的,幹什麼的都有。
許思文換了一身衣服,又給武慶剛拿了兩件換洗,裝上了飯菜就開車往醫院去。
到了醫院停車場停下車子,拿了東西下來往醫院住院部的大門走,裡頭迎面跑過來一個男青年:“思文哥,你先從那邊走!”
“怎麼了?”能這麼稱呼他的必定是武慶剛公司里的人,而且能跑過來還呼吸均勻的,必定是東北虎里的安保人員。
都是練家子啊!
“張嵐湘在看守期間申請了保外就醫,就在醫院裡,她身上的傷不輕,醫生讓住院治療,可她包紮好了後在病房裡偷著跑了出來,藏在住院部的一樓樓梯口。”安保伸手接過許思文提著的東西,就要護著許思文往側門那邊走。
“不,就從大門進去,她還能吃了我?”許思文起了意氣,被張嵐湘給激的。
欺負人也不帶這麼欺負的啊?憑什麼要躲著她一個蛇精病?他就不躲了,敢找他麻煩,他就要她好看!
安保沒想到許思文這麼個反應,想勸說一下吧,人已經大步流星的往大門那裡走了!
趕緊小跑的跟隨上,看了看許思文微怒的表情,在一邊兒趕緊保證:“從大門走就從大門走,那女的敢出來咋呼,我們肯定不跟她客氣,腰折斷,腿打折,肋巴扇兒也能掰骨折。只要留口氣兒,不把人削死,就行。”
對於他們來說,這都是家常便飯,他們以前在軍隊裡的時候就是特殊部隊裡的尖刀子,只要不弄出人命,怎麼著都成。
這話把許思文嚇了一跳,趕緊擺手說明一下:“別,能不動手就別動手,以理服人最好,就是動手也別太狠,不然賴上你們可怎麼辦?沒看連你們老闆都躺醫院裡了嗎?”
好傢夥!
這是要把人整的以後生活都不能自理啊!
“我就是想讓思文哥知道知道,我們這些人啥都不怕,能打得過我們的人不是沒有,但肯定少見,您儘管放心,老闆都說了,誰敢跟咱們得瑟,衝上去就狠削,讓他們知道咱們也不是好燎飭的主兒!”安保還記得武大老闆對他們來到後,第一次跟他們說的話。
東北虎這幾年不是沒人打主意,他們也的確出手傷過人,對方不依不饒,一般這種情況,他們動手的人都會被推出去頂缸,老闆們高高在上的繼續屬於他們的爭鬥。
可是武慶剛不那麼干,律師團,打官司,就算是賠償,也是公司出,還給他們額外的獎金,每個人都上保險,安排家屬,讓他們沒後顧之憂,這樣的老闆,他們班長都說,要是上班不盡心,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真是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員工!”許思文在心裡暗暗的嘀咕,好好的正直好青年,愣是讓武大老闆給整成了用拳頭交流的bào力安保。
武慶剛自己彪的虎的,底下的員工們也差不多!
“你先別急著動手,先動手咱們不占理,她先動手最好,咱們才能被迫自衛反擊,懂?”表面上許思文當然不好意思打擊人家的積極性,不過該說的還得說,只是換個說法兒,理由充分些。
“哦哦!懂!”安保恍然大悟,對許思文更加佩服了,不愧是留過洋的海歸人才,看看這小心思,要是再有個好身手的話,估計打死人都不帶償命的。
許思文一看安保聽話的不衝動了,暗處得意不已,覺得自己也挺有口才的,殊不知,他馬上就知道,什麼叫“一語成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