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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有些賊心不死的人家,對武大老闆跟許技術員兒的關係一直都報以最大惡意的揣測。
隨著武慶剛跟許思文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們越覺得下一刻他們倆就會分手!
因為武大老闆這一攤,到底是一筆巨大的財產,難道武慶剛真的樂意全都讓侄子繼承嗎?
兩口子飛回了蘭州,如今兩口子基本上過起了鳥兒一樣的生活,每每在蘭州跟東北之間飛來飛去,武慶剛將蘭州當成了東北虎在南方的總部。
消息很快也傳到了蘭州這這邊。
“我想我們大概會有些麻煩。”
“怕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些年,兩口子沒少遇到事情,遠的就趙淑婷那樣的,近的還有前幾日有人給他們倆各送了兩個月的玫瑰花!
武大老闆是直接拿起來就塞垃圾箱的,因為對他來說,一捧代表著愛意的九十九朵紅玫瑰,還不如一把韭菜!
還是許技術員兒有內涵有胸襟,他不讓武大老闆隨便亂扔,而是將兩個人加起來不到二百朵的紅玫瑰,放到了大廳里,員工們誰想拿誰拿,想求婚的就集體抱走都沒問題!
“好吧,來水了你就給我掩去吧!”
武大老闆嘻嘻哈哈的傻樂呵……。
只是,許技術員兒沒想到,這句話一語成讖!
一個高級的咖啡廳,許思文一身低調但是絕對奢華的西裝,姿態優雅的攪拌著手邊的咖啡,對面坐著一個三十多歲但是絕對是個性感萬物的大美女。
“許先生,只要你離開武慶剛,價碼隨便你開!錢,對我來說,只是一串數字而已。”大美女人是挺美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美好了。
許思文聽著更是內心嗤笑不已。
這個女人據說是個什麼財團的掌舵人,是早些年出洋的華裔之後,她三十六歲了,依然沒有結婚生子,就是因為她父親只有她一個女兒,而且她的父親因為在年輕的時候出了意外,早已經不能生育,也就是說,她是她父親的唯一血脈。
誰娶了她,就等於坐擁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金山銀海。
不過這女人心氣兒太高,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看得上眼的男人,可不知道為什麼,見了武慶剛一面之後,她倒是對武慶剛感興趣了。
她的財團是在海外一個小國發展起來的,在那裡,她的家族有絕對的話語權,甚至有傳言,那個小國的國王之所以一直也單身沒有王后,就是為了她。
若是能娶了這位,既有美人在懷,又能毫不費力的掌控大額資金,要知道,這個財團掌握的資金,已經是這個小國五分之一的財政了。
在國內她是被捧著被敬著的,時間長了這人都自我膨脹的沒邊兒了,許思文是低調的不顯山不露水,可是他的身價雖然比不過武大老闆,可也算是富豪一枚了,真比較起來,這女人也沒比許思文qiáng到哪裡去。
這女人說的比唱的都好聽,誰知道她看上的是武大老闆的人?還是武大老闆的錢,或者兩樣皆有?
想像一下武大老闆人、財都被這個女人看上了……,為什麼他就是感覺那麼可樂呢?
武慶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捏一把的軟柿子啊!
女人看許思文不說話,只是微笑著品評咖啡,對許思文更加的厭惡,她看上了武慶剛,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合適她的人,花多大代價都要弄到手!
尤其是,她找人問過,這個姓許的也就是個小公司的老闆而已,還不是獨資,是跟人合資的一個小公司,也沒見他們出什麼了不得的產品,所以她才會用錢砸人。
她相信,自己給出的價碼,絕對比這個姓許的跟在武慶剛身邊勤勤懇懇這麼多年所得到的多!
若是他現在離開武慶剛,還能拿到今後好多年才能拿到的錢,聰明的人都知道怎麼選擇。
“這是一張空白支票,我已經簽字蓋章,你想寫多少寫多少。”女人又拿出自認為最犀利的武器,放到了許思文的面前。
許思文的眼睛亮了,這回許思文肯抬頭看著女人了:“只要離開武慶剛?沒有別的要求?”
“當然!”女人嫵媚一笑,高高在上:“只要你離開武慶剛,其他的事情,隨意!”
“好!”許思文很慡快的收下了支票,站起來很是文質彬彬的跟女人告別:“那麼,就不打擾了。”
“再見。”女人擺了擺手。
“再見。”許思文也點頭致意,我們會很快“再見”的。
許思文回去之後,就查了女人財團的資料,然後在支票上將這個財團能動用的活動資金數目填上,立刻去銀行轉帳!
他也不要這筆錢,而是把這筆錢全都捐給了東華的慈善基金和公益事業,等於是拿了別人的錢,給東華發展了。
第二天,武大老闆出差回來後,見到媳婦兒的時候,就覺得媳婦兒看自己的眼神兒不對!
咋跟看豬肉似的呢?
“媳婦兒,你咋啦?”武大老闆擔心啊!
“剛子,今天有人把你估了個好價錢啊!”
“啥?”
不等武大老闆整明白,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老闆,有一位女士帶著人非要見您跟許先生。”
“攆走!攆走!誰來俺都要見,一天不用干別的了。你新來的的吧?這點兒事都不懂咋辦嗎?”這些年武大老闆對這樣倒貼上來的女人,實在是煩透透兒的了。
而安保們也有了經驗,先禮貌的回絕,再勸解兩句,等這兩樣都不好使了,就亮出高壓水槍,一個字兒:沖!
“不是啊老闆,那女的就是前幾天來咱們這兒簽合同的那個,一走就直晃胯骨軸子的,您還跟別人說,她話說舌頭都沒熨直的那個,記得不?”
“啊?她呀!讓她上來吧!”武慶剛被人提醒就想起來了,那是個合作夥伴,一個女的能頂門立戶,武大老闆還是挺佩服的。
可是這種佩服就維持了那麼一小會兒,那個女人一進來就朝許思文奔了過去!
“許思文!你這個貪得無厭的小人!”
“你幹啥?”武大老闆比她快了好幾步的擋在了媳婦兒面前,大眼珠子瞪的跟牛眼睛一樣大,面色不善的看著女人。
“他把我財團的所有流動資金都提走了!”女人尖叫著,她的神經幾乎要崩潰。
“俺媳婦兒咋能提你財團的流動資金?”武大老闆第一反應不是去質問媳婦兒,而是懷疑女人的話。
“是她自己簽了個空白支票給我的,那我還客氣什麼?寫好了數額提錢唄。”許思文從武慶剛身後伸出腦袋朝女人笑的可溫和了。
“你虎啊?”武慶剛驚訝的用看二百五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
“你答應過我,會離開武慶剛的!不然我怎麼會給你一張空白支票?”女人也不是傻的,她只不過是氣糊塗了而已,但是她想著,當著武慶剛的面兒,揭穿許思文的面具,讓武慶剛看看這個跟他過了這麼久的男人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還有機會跟武慶剛……。
“啊!我是答應你了啊!”許思文竟然承認了!
他這一承認,讓女人反而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了!
這麼痛快就承認了?
武慶剛則是一張老虎臉拉拉的比馬臉都長了啊!
“可我離開了武慶剛,就不行我回來了?你也說了,只要離開武慶剛,其他的事情隨意的啊!”
女人聽完這句話,終於神經斷了線兒,一翻白眼兒,她暈了過去!
身後跟著來的人趕緊的上前扶著她,有些求救的看著武大老闆,好歹他們還是合作者。
“趕緊整走!”武大老闆一擺手,跟進來的安保們,不管是暈著的,還是沒暈的,直接進了趕鴨子一樣的趕了出去。
但是外面的人擔心啊!
怕一會兒老闆需要個搓衣板、鍵盤什麼的,帶頭的就是馮晉臣這個一把手!
身後跟著好幾個一會兒要開會的一堆人,都在門關上之後,趴門板上聽裡頭的動靜兒……。
等人都出去了,武大老闆開始盯著媳婦兒,他不跟媳婦兒喊也不跟媳婦兒叫,更不跟媳婦兒撒野瘋,就那麼拿眼神盯著他!
盯的許技術員兒忍不住投降了:“你幹啥老是看著我呀?”
“媳婦兒……。”武大老闆這一聲“媳婦兒”真是一波三折,繞樑餘音不絕。
“打住!”許思文受不了了,全身都起滿了雞皮疙瘩,趕緊舉起了雙手:“你自己說說,這些年,咱們倆身邊老是有蒼蠅跳蚤的圍著轉,你不煩嗎?”
武大老闆點頭,他也煩。
“還有人拿著空白支票來找我,要我離開你。你又不是東西,能憑價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