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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門的對講機里傳來管家冷漠的回答:「小先生,老宅門禁,八點過後不開門。」

    莊思濃覺得荒唐:「誰立的門禁?老宅什麼時候有門禁?」

    管家:「先生半個月前立的。」

    莊思濃:「……」

    作者有話要說:小莊回家被奇怪的理由趕出去。

    老莊(深沉):年輕人要學會成長。

    隔兩天更,不是隔一天更。

    wb也有一篇連載短篇,還開了一篇長篇,連開三篇。

    所以擠不出太多時間更新。

    第4章

    9

    何景秀在陶藝班遇見了以前認識的人,他不開心,提早離開到外面的公園長椅待了一陣。

    錯過司機和門禁時間,緊趕慢趕還是晚了。

    他以為老宅應該關門了,沒想到到地方時發現老宅燈火通明,人員來往卻靜寂無聲。

    何景秀以為老宅發生了什麼大事,出於禮貌便想去關心一下,但也不敢打擾他們。他慢慢的挪到牆角,靠近鐵門,停下來猶豫半晌,墊高腳尖伸長脖子朝裡面看。  

    牆裡面種了薔薇花,大紅色的,一開便是大簇大簇的擁擠在一起,像一團團火。它們開得太快,從牆裡爬出牆外,垂下來,路過便能攀折一兩朵。

    但老宅在半山腰,下面還有門衛堵著路,一般人上不來。

    所以這些爬到牆外的薔薇花安然無恙。

    何景秀記得園丁說要剪掉一些,不過原來還沒修剪。

    他一邊想著,一邊捏開眼前擋住視線的薔薇花枝,墊高腳尖看向裡面。

    但見三輛車一前一後的開出來,管家和傭人急匆匆的,也不知是遇到了什麼急事。燈突然亮開,光乍然充塞了鐵門和路口這一段,使之亮如白晝。

    中間那輛車的車窗緩緩關上,後車座是莊燕庭。

    何景秀從未見過莊燕庭那樣冷峻的表情,仿佛颳起了風雪,又冷又厲,叫人害怕不已。

    「嘶!」

    何景秀猛地縮回手,手指指腹浮出一滴圓潤的血珠。剛才不小心被薔薇花枝的刺給扎到了,一下子就冒出血來,還有些刺痛。

    前方三輛車突然停下,中間那輛車車門打開,莊燕庭從裡面下來,朝何景秀這邊走來。  

    何景秀抬頭便見到沒戴眼鏡的莊燕庭,當觸及那雙眼睛時,他猛然似被灼了一下,向後退、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

    他這才知道原來戴眼鏡是為了避免暴露本性。

    何景秀害怕的向後退的一幕是割斷理智的鈍刀,因為不夠鋒利,所以莊燕庭還持有理智。

    莊燕庭看著牆下的何景秀,一大簇熱烈的薔薇花開在他的臉頰旁,卻被襯得黯然失色。

    偏偏何景秀還茫然不知,不以為意。

    莊燕庭此時還有心思想著,何景秀應該慶幸他遇到的是現在這個年歲的自己。

    假如再年輕十歲,他就會把何景秀壓在射n下,不顧後果的掠奪。然後再建一座滿是花的籠子,把他關在裡面,永遠做屬於他的金絲雀。

    莊燕庭做得出這些事,他骨子裡就是殘暴的,掠奪是本性。

    所幸他現在有更多的耐性,陪著何景秀,等著他的適應。

    何景秀喃喃:「莊先生?」

    莊燕庭:「你晚歸了。」

    何景秀:「哦……我出去公園坐了一會,忘記時間了。」他下意識看了眼手錶:「晚了20分鐘。」  

    認真算來,其實可能才晚了十來分鐘。

    莊燕庭走過來,握住他的手:「走吧。」

    何景秀進去了。

    傭人不敢看,但原本噤若寒蟬的緊張氛圍已經不知因何故的緩解了。

    何景秀被莊燕庭擁著,在他的臂彎里回頭看身後的三輛車和其他人,他們本來匆匆忙忙要出去,結果現在又掉頭回來了。

    「在陶藝班遇到不開心的事還是不喜歡的人?」莊燕庭問。

    何景秀眨了眨眼,收回目光,定在了莊燕庭的下頷處,下頷線條緊繃堅毅,有點不近人情的銳利。

    「都沒有。」

    莊燕庭忽地低頭看他一眼,笑了聲,順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並說:「別撒謊。」

    進了門,莊燕庭放開他,一邊拖外套一邊說:「廚房準備了熱湯,你去喝一碗。」

    何景秀應了聲,然後進去。

    「還有,」

    何景秀回頭。

    莊燕庭眯起眼說:「如果遇到困難,你可以找我。」

    何景秀點頭:「謝謝先生。但是先生,我並沒有遇到困難。」  

    莊燕庭哼笑了聲:「別撒嬌。」

    何景秀:「??」

    10

    何景秀在玻璃房的小房間裡盤坐著發呆。

    他洗完了澡,頭髮濕-漉漉,身上沒有穿睡裙,而是換成了夏日的T恤和短褲,露出白皙勻稱的雙腿。

    雙腿盤坐著,圓潤粉白的腳趾無意識的蜷起、鬆開,鬆開、蜷起。

    水珠從發梢滴落,沿著脖子滑到鎖骨處,T恤圓領處被浸濕了。

    何景秀在思考,做著咬手指的習慣性動作。一不小心咬破了原本被花枝扎破的傷口,鮮血又滲了出來。

    他趕緊伸出來。

    他不喜歡血的味道,一股鐵鏽味,不好吃。

    抬頭望著玻璃里的倒影,何景秀鬼使神差的,將那血抹到了嘴唇上。

    如染了胭脂,抹了難以言說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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