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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澤你腦子有坑是吧?我哪裡長得像熊了?你還像熊呢,你全家都像熊!」說完,氣沖沖地往前走。
周嘉澤愣了一下,被罵的莫名其妙的,而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好心辦壞事了。
不是呀,他真的不是諷刺,其實他想說的是,他有點喜歡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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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奚夏往前走了一段路才上了賀行之的車,打開車門時還有些生氣,「這周嘉澤是不是腦子有坑?竟然說我長得像熊。」
前座的俞冬差點笑著捶腿,人家明明是想說她可愛,怎麼就成了諷刺?
那表白的男生要是知道自己的意思被扭曲,肯定要吐血了。
「呵呵呵,林小姐,其實吧……」
賀行之漫不經心地看他一眼,俞冬噎了一下,在林奚夏疑惑的視線中,急轉彎:「就是諷刺!他怎麼能諷刺你像熊呢,明明你一點也不胖啊!這種人真是太可惡了!可惡!」
呼!好嚇人,BOSS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人,幸好他沒說周嘉澤是在表白,不過好好的表白鬧成這樣,也怪周嘉澤自己不長腦子。
林奚夏皺眉,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周嘉澤跟林又晴是一夥的,幸好她沒要那熊,說不定熊里有竊聽器或者攝像頭,別怪她多想,上輩子周嘉澤和林又晴可是一直在一起,這男的對林又晴很痴情,被林又晴吃的死死的,給資源給花錢,還不要陪/睡,上輩子那麼痴情的男人,這輩子怎麼就忽然送熊給她,總不會是因為喜歡吧?那肯定不可能!所以,她只能陰謀論了。
賀行之墨黑的眼眸落在她臉上,笑著問:「喜歡熊嗎?」
林奚夏搖頭,見到他人也放鬆下來,抱著他成了層,「我抱你更舒服,都有你了,要熊幹嘛?」
賀行之挑眉,細長的手指在腿上輕輕點著,唇角不自覺上揚,勉強算滿意了。
俞冬被甜的牙疼,受不了,賀總這個大腹黑,故意誤導女朋友,嘖嘖!有本事你也買熊去告白啊,總給他扔眼刀子算怎麼回事。
林奚夏偷偷進了賀行之家的門,她剛進屋,就被人壓在牆上,手臂被抬高,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咬著她的鼻尖,嘴唇,咬著她的香舌,在她脖子上落下曖昧的痕跡。賀行之吻得很舒服,又不會太溫吞,他在這種事上很有征服欲,看著禁慾,可每次吻她時都吻得她雙腿發軟,渾身癱成一團泥,毫無反抗之力。
賀行之低笑,「以後要什麼都給你買,不許要別人送的東西。」
林奚夏愣了一下,喘著粗氣說:「誰要別人東西了?那破熊就是拿來諷刺我的,我怎麼可能要?」
賀行之挑眉,「確實,現在的男孩子太有心機。」
林奚夏吸吸鼻子,「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醋味。」
「那你沒聞錯,」某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乾脆抱著她的腰把她放在中島台上,這個高度倆人正好面對面,賀行之原本就有些喘,看到她更是忍不住,又低頭吻了她的唇,這一吻倆人都感覺到了一點滋味,賀行之用手摩挲著她的柔R,幾次想進入卻硬生生忍不住。
林奚夏直翻白眼,這種人好可惡,只管撩不管滅火,什麼意思的。
乾脆拿著他的手放上去,而後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僵硬。
林奚夏繃著臉,心裡卻不停偷笑,她是看著一本正經實則喜歡玩火,本來嘛活了兩輩子都沒嘗到這種事的滋味,現在有男朋友,對方還是這麼完美的人,不管臉還是身材都讓她饞得慌,解解渴不過分吧?
既然接到了邀請,賀行之萬萬沒有拿了門口不進的,於是他像把玩著某種玉潤的玉,感受那極致的觸感,也是這時他才意識到,某些人看著是旺仔小饅頭,可實際上卻有料的很,那極致的觸感像上好的綢緞,讓人慾罷不能。
不知過了許久,他氣喘吁吁地趴在她肩膀上,聲音低啞帶著蠱惑:「很好摸。」
林奚夏挑眉,得到這種評價當然也不會謙虛,只一本正經道:「謝謝誇讚,我自己摸著也覺得很好摸,手感特別好!」
「……」想當然,她又被拉著體驗了一番,某個試用客戶表示對這個物件的觸感很滿意,倆人一玩上了癮,又開始開發這個物件的其他功能,還不忘警告她,「這是我的,你沒有摸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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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又晴是哭著跑回家的,她這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屈辱,進門時傅宛如問她問題,她沒有心思回答,渾渾噩噩地跑上樓,趴在床上哭得天昏地暗。
吳麗茹愣了一下,「又晴,你到底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小姨,你說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周嘉澤他……」
「周嘉澤怎麼了?」吳麗茹皺眉,顯得有些心急,她當然知道周嘉澤,林又晴跟她說起這個人時,她就給出建議,讓林又晴吊著周家澤,不要一下子讓人得逞,男人嘛就喜歡得不到的,林又晴照做了,周嘉澤的表現證明了她的話是對的,這不,聖誕節送了很貴的禮物。「他不是對你很好嗎?還介紹你進公司呢。」
「不,不是那樣的……」林又晴哭著仰起頭,生無可戀都看向吳麗茹,「小姨,周嘉澤他移情別戀了,他不喜歡我了!」
吳麗茹如被雷劈,猛地站起來,「怎麼可能呢?他不是對你很好嘛?他不喜歡你喜歡誰?你可是你們學校的校花啊,誰能把你的風頭給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