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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英川立即站起身,受寵若驚道:「誒喲,五爺,您怎麼親自來了啊!」
其他人嘩啦都站起身,夏瀾笙和蘇夏也一併站起身。
夏瀾笙想起來了,影視圈裡較早一批走到最後他最出挑,圈子裡以前都叫他五哥,現在的人尊敬一點的都改口叫五爺了,「五爺是咱們的投資方,大家歡迎。」
投資方,也是最有權力選角色的人,更何況是昔日的前輩。
熱烈的掌聲響起,五爺指尖壓了壓,示意大家都坐下,他坐在賴英川和夏瀾笙中間,示意賴英川繼續講。
賴英川著重介紹夏瀾笙和蘇夏之後繼續往下說,夏瀾笙感覺到五爺正盯著她,眸光深沉,頗有審視的意味。
有權力的不發聲,今晚這頓飯局估計白來了,她拿出手機給蘇夏發微信,蘇夏:我也感覺是,但現在也不好走。
兩人已經琢磨要走,五爺突然拎起一瓶酒往桌上一頓,「能喝酒嗎?」他在問夏瀾笙。
夏瀾笙搖搖頭,「抱歉,我過敏不能喝酒。」
「過敏?喝了會死人嗎?」五爺狀似開玩笑的語氣,卻透著不容忤逆。
賴英川有心一旁打圓場,五爺抬手擋開他,「不用你多喝,一杯酒。」
賴英川從中緩和氣氛,「要不然瀾笙,你就抿一口,五爺鮮少給人敬酒。」
「抱歉,我不能喝。」夏瀾笙淡聲拒絕,現場的氛圍頓時降到冰點。
五爺在圈子裡的地位,不說最高,但大多人見了他都是恭恭敬敬,一是輩分老;二是早些年起步用過暴力手段,一般都懼怕他的勢力。
五爺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雙眸銳利地盯著夏瀾笙,蘇夏坐在旁邊已經感受到壓人的氣勢。
現場氛圍尷尬到了極點,賴英川不敢說話,所有人都噤若寒蟬,都不願惹禍上身。
蘇夏的手在後面偷偷撫下夏瀾笙的後腰,同時笑著說:「五爺,要不然我替朋友喝掉,您看可以嗎?」
只有蘇夏出聲了,在場的人當中,唯一一個比夏瀾笙大點的姑娘。
五爺哼笑了一聲,上下打量蘇夏,似笑非笑道:「你能喝?」
「恩。」
五爺拎起一瓶酒,「那就都喝掉。」
夏瀾笙背後抓住她衣服的手分明用力拽了下,蘇夏咕嚕一聲咽了口水,雖然顫聲卻也堅定,「喝完就可以讓我們離開嗎?」
「可以考慮啊。」五爺抬手,食指和中指比了比,一個西裝男遞過來一根雪茄,他叼著菸嘴,眯著眼看戲地盯著她們。
蘇夏真的要伸手去拿酒瓶,夏瀾笙眼疾手快握住蘇夏的腕子,「我不喝,我朋友也不會喝。」
現場溫度跌倒最低點,五爺剛浮現出的愜意表情淡去,他眼眸盯著夏瀾笙,「怎麼著?讓你喝,你還能酒瓶子扎我?」
夏瀾笙這才知道,來者不善,與米風華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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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終於忍不住,偷偷發信息給赫連野,寫道:赫總,你來。
噹噹當,敲門聲,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門口。
沒人說請進,門被緩緩推開。
宛若漸漸展開的畫軸,最先露出來的,是蔣經年微微低頭抽著指間的煙,薄薄的白霧下一張立體輪廓的五官,眉眼上的傷疤斜入髮絲,像是上挑的眉梢,桀驁又難馴。
赫連野五指張開撐著門,一點點將門徹底推開。
五爺眯著眼眸盯著不速之客,蔣經年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後掐滅菸蒂,他闊步進來,呼出一個淡淡的眼圈,凌厲的目光終於五爺對視。
「五爺,別來無恙啊。」
「經年啊,好久不見。」
蔣經年低頭踢開沙發椅旁邊的圓凳,指尖擺了擺,坐在邊上的幾個人很有眼色趕緊起身往旁邊串座。
蔣經年走到夏瀾笙面前,微微俯身,手背擋了擋夏瀾笙的肩膀,柔聲道:「阿笙,你坐旁邊。」
蘇夏麻利地起身,拽著夏瀾笙的手臂一起,往旁邊串一個空座。
蔣經年穩穩地坐在夏瀾笙旁邊,他像是才注意到身後的赫連野,嘶了一聲,透著不耐煩,「看什麼啊,坐下。」
赫連野依舊是寸頭,短T恤也跟遮不住他那身腱子肉,再配上185的身高,整個人看起來又高又壯。
「勞煩,串個座。」赫連野大長腿一邁,到了蘇夏旁邊,擋住了上方的光亮。
蘇夏旁邊的男人看看沒人給他讓位,他識相地起身去後排坐了。
赫連野叼著煙,一屁.股坐到蘇夏身邊,男人特有的溫熱強勢氣息貼著手臂的肌膚襲來。蘇夏偏頭看了一眼他唇齒間的煙,赫連野抽出唇齒的煙,掐滅丟掉。
不能否認,這一刻兩個男人出現,蘇夏特別安心,甚至有點想哭,她低頭藏起紅眼圈。
蔣經年微微偏身,專注地望著小姑娘,勾起唇角,突然笑了,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阿笙,要不然你去幫我買包煙,牌子你知道的,晚點我給你錢,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狗子們雖然狗,但也有好的時候是不哈哈!
蛋卷:我要養狗!!!【聽風就是雨】
蔣經年:養,養最凶的那種!【瘋狂暗示:比如說我】
蛋卷:這個男人真好,居然願意來我家當狗子。
蔣經年:……我是你爹!【凶】
蛋卷:麻麻,狗子凶我!【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