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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場夏天可以玩水,冬天可以滑雪。」蔣經年安排得妥當,夏瀾笙挑兩個周日,跟劇組請了半天假,何嫂和陳姐一起搬過去,周嫂也跟著回去了。
一家三口,總算是住到一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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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剛到陌生環境不適應,連著幾天睡不好,搞得夏瀾笙也睡不寧,拍戲時狀態不佳,班德華喊卡,「瀾笙,你這兩天狀態不好,怎麼回事?」
「對不起,重來一次吧。」夏瀾笙依舊保持最初的謙遜,哪怕是火了,只要NG,立即跟所有人道歉。
晚上回到家,蔣經年哄道,「好阿笙,孩子跟我睡吧,我帶一晚試試。」
蔣經年是為了夏瀾笙好,夏瀾笙想想自己確實也該睡個好覺了,「行,那你一定看好,兒子晚上愛踢被子,你記得蓋好。」
睡前交代的好好的,睡著就忘了,男人伺候孩子到底是不如女人精心。
蛋卷和老爹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開始打噴嚏流鼻涕,夏瀾笙叫來家庭醫生,醫生無奈地點點頭,「瀾笙,你說得對,他感冒了,現在還有點發燒。」
夏瀾笙還得拍戲,只能讓何嫂照顧,怕蛋卷不干,她又叫來母親。
蛋卷身體難受,不像往常那麼懂事了,早上抓著媽媽不放,哭唧唧地嚷嚷媽媽。
夏瀾笙的心都要被他哭碎了,男人自責之餘,更加心疼夏瀾笙,他昨晚還儘量照顧著孩子,後半夜才睡,但還是沒想到孩子感冒了。
可想而知,小姑娘平常睡覺是有多不好,蔣經年心疼,也只能道歉,「我下次一定會再注意的。」
下次……夏瀾笙都不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了,短時間,她都不希望男人照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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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難受,睡眠時間少了,燒得難受一直喊媽媽。
夏瀾笙片場和何嫂視頻,看著孩子潮紅的小臉,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阿笙,下午我的戲結束得早,我提前回去。」蔣經年今天除了拍戲,其他時間也不在狀態。
夏瀾笙抹抹眼淚,聽見班德華喊:「瀾笙,開拍了。」
接下來夏瀾笙還要搞笑的戲碼,補妝時,想到蛋卷難受的樣子,淚水滑下來,化妝師低聲問:「怎麼了?要是實在有事,跟班導說一聲吧。」
夏瀾笙慌忙地抹去眼淚,「沒事,麻煩重新給我補個妝。」
夏瀾笙深吸一口氣,投入到拍攝中,一下午嬉笑落幕後,她沒等卸妝就眼眶泛酸地發視頻過去。
蔣經年已經回家了,此刻正陪著蛋卷玩。
小孩子藏不住病,蛋卷明顯蔫巴巴,看見視頻里的媽媽,蛋卷小爪子直摸屏幕,嘴上哭腔喊媽媽。
「蛋卷不哭,媽媽就要回家了。」夏瀾笙哄著,蛋卷蹬蹬腿,小腳丫上的白色藥布貼著的位置是之前打針的位置,估計還是不舒服,蛋卷有時候會用另一隻腳蹬蹬自己的腳面。
等夏瀾笙一回家,誰抱蛋卷都不行,他只跟媽媽。
蛋卷窩在母親懷裡,小爪子探進媽媽衣服里摸著自己曾經汲取安定的奶源,水汪汪的眼睛早就哭紅了,眼角掛著淚。
「蛋卷,喝點水。」蔣經年餵水,蛋卷也不配合,男人注意到小爪子的位置,他輕輕按了按,「蛋卷是大寶寶了。」
男人想拿走小爪子,蛋卷難受地哼唧,「媽媽~媽媽~」
夏瀾笙輕輕拍了下男人的手臂,「他難受,你別弄他。」
男人幽幽嘆口氣,他也好想生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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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可能開光了,蛋卷的感冒持續一周才好,男人卻又病倒了。
夏瀾笙淚目,她是做了什麼孽,自從搬到天鵝湖,不是伺候小寶寶,就是伺候大寶寶。
蔣經年是拍了一場雨中的戲,拍完沒能及時換衣服,晚上睡到半夜開始發燒,燒得直說胡話。
起初沒人發現,夏瀾笙知道他今天淋雨,怕他感冒讓周嫂燉了薑湯送到房裡。
夏瀾笙滿心思都是照顧孩子,後半夜起來喝水,去了一趟男人的房間。
男人壓根沒喝薑湯,夏瀾笙瞅瞅桌上早就涼透的薑湯,她探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夏瀾笙直覺得兒子一感冒就發燒這是隨根了,他老子就這樣。
大半夜,夏瀾笙打電話給醫生,醫生建議可以先服用退燒藥,再給他擦擦身體。
男人迷迷糊糊不配合,藥也不肯吃,生了病有權利任性,也不管夏瀾笙怎麼看他了。
「吃完藥才能好啊。」夏瀾笙哄著,藥送到嘴邊,男人腦袋一偏。
夏瀾笙沒轍,最好只能自己含著藥低頭吻下去。
男人這回倒是配合了,而且相當的積極主動,舌尖往裡舔,嘔~男人乾嘔,委屈地抱怨,「吻是苦的。」
夏瀾笙才是最苦的人,她得含著藥接吻,藥物進入蔣經年的口腔之前,在她嘴裡已經融化大半。
兩個人都有些乾嘔,夏瀾笙趕緊喝水,再餵給蔣經年。
男人這回喝水上癮,不喝別處的,專門喝夏瀾笙嘴裡的。
說是醒著吧,還是迷糊的,說是迷糊吧,總是提出那些非分之想,氣得夏瀾笙想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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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的,莫過於擦身體這件事。
發燒的人早就坦誠相見了,之前蓋著被子不覺得有什麼,眼下擦身體降溫,夏瀾笙一點點往下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