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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爽了。
懟白蓮花,懟得他渾身舒暢。
林曉娟洗了澡出來,在他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別看了,我有事問你。」
「姨,我困了呢。」
「手機關了。」
小童畫乖乖關了手機,又困了,這一檔節目唯一不好之處就是錄得太晚,不太適合未成年人的作息,林曉娟問,「夜陵和千樹怎麼回事?」
「姨,你應該問媽咪呀,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今天看直播,贊夜陵的挨個點讚,我看見了。」
小童畫,「」
「他對千樹在巴黎的事情如數家珍,他們早就認識?千樹說你們抱上了一根大腿,說的就是夜陵?」
小童畫,「對啦,他就是弟弟的爹地,不過,媽咪不是很喜歡提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
林曉娟倏然站起來,目露凶光,「原來他就是差點害死千樹的殺千刀,這不負責任的男人,這七年,他死哪兒去了,怎麼現在才出來?」
小童畫抱著被子往後縮了一下,裝乖寶,「我不知道哦,我們不是很熟。」
林曉娟氣得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小童畫上前,給她順順氣,「曉娟姨,彆氣了,他今天不說,我都不知道媽咪為了我,竟然做了那麼多事。」
「為了你,她做的事太多了。」提起來就令人心疼,好在雨過天晴,彩虹美麗,可童畫的病始終是她們心底的黑影,總怕童畫無聲無息地走了。
「除了生氣,我竟然什麼都不能做。」若是換了一個人,她早就教訓,如袁輝這一類的,打十個都不成問題,可夜陵近身都不能,何況是打他。
可千樹受的苦,她心裡憋屈。
「曉娟姨,媽咪似乎很喜歡他。」
第215章 無形撩妹,最為致命!
「什麼?」林曉娟聲音瞬間拔高,童畫再一次抱著被子往後退,「個人意見,個人意見。」
「她是有什麼想不通的,當年生產,她差點死了!」林曉娟越說越氣,「這男人在哪兒?這男人在哪兒?這都七年了,當年弟弟沒死,我和千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他就坐享其成嗎?」
「是,太過分了,不負責任!」童畫同仇敵愾。
「你別演了,我看出來,你也喜歡他。」
「冤枉啊。」童畫瞪圓了眼睛,被一句喜歡給雷了,「我最討厭他了,我們不熟。」
林曉娟冷哼,惱怒的拿過手機,登了沈千樹的微博,原本想發一條動態的,結果看到熱搜里,全是夜陵,幾乎都是罵夜陵的,各種各樣的標題黨,林曉娟只覺得渾身舒暢了。
a市,夜陵郊區的別墅里。
他一個坐在泳池邊,今晚的月色極圓,光線朦朧,映襯著泳池旁邊的男人,目光晦澀,泳池的幽暗光芒像是金珠里的黑霧,偶爾掠過他琥珀色的眼眸,鍍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他身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神秘和魅力,像是一朵罌粟,令人忍不住走進,泳池旁,鋪著一層白色的厚厚地毯。
夜陵的手邊,放著一杯紅酒,他微微閉上了眼睛,伸長了腿,白色的茶花在他身上一點都不突兀,給他的神秘風采渲染出一種純淨來。
沈千樹停在一米開外,怔怔地看著他。
時隔七年,再一次重逢,她一點都沒做好準備。
她和他都來不及一次長談,來不及把七年來彼此的傷痛剝開,來不及把不能結疤的傷口展示,命運又再一次把他們拽在一起了,沈千樹想,她心裡是抗拒的,卻又被吸引著。
這種吸引,是致命的!
「你打算站到什麼時候?」夜陵倏然出聲,他沒有睜開眼睛,卻已察覺到她的到來。
沈千樹微笑地看著他,心中沉重的思緒壓了壓,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先生的容貌,自帶美顏效果,我能站著看一輩子。」
夜陵睜開了眼,滿池的水,映在他眼裡,鋪開了一層不甚明顯的笑意,沈千樹脫了鞋,踩著白色的羊毛地毯走了過來,潔白的腳丫子,塗著粉色的指甲,乾淨又修長。夜陵想到了七年前第一次見到她,她就是這麼赤著腳,踩著城堡里的地毯,無聲無息地靠近她,帶著早春的笑意和明媚。
沈千樹走到他身邊,微微傾身,夜陵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琥珀色的眼眸里一片深沉,沈千樹倏然一笑,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還淘氣地輕輕咬了咬他的唇珠。
「兌現我的諾言。」這是今天在台上的承諾,一口果汁一個吻。
夜陵冷哼一聲,舌尖掃過被咬的唇珠,沈千樹脖子一熱,渾身都打了一個顫,雞皮疙瘩起一身,天啊,太妖孽了!這種流氓似的動作,他做出來意外的色清。
無形撩妹,最為致命。
他自己都不曉得,這模樣的他,多令人想要撲倒吃掉。
氣氛,曖昧蔓延。
姑娘們周末愉快!!
第216章 不得已的謊言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沈千樹坐在了白色的地毯上,撩起了裙擺,雙腿伸進了冰涼的池水中,沉默地靜坐著,兩人誰也不說話,夜陵端著酒杯,抿了一口。
「我在巴黎的那些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她並不覺得夜陵這七年,一直知道她的行蹤,若是知道,怕早就知道孩子已死的消息,不可能還一直追著她要小公主。
「比賽前十分鐘。」夜陵說,阿大接到了路德的電話,這才把調查結果告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