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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吐了，別以為你用一副吟唱的口氣在讚美我，我就能給你一條皮皮蝦！」
心思被戳破，沈千樹十分遺憾。
皮皮蝦和她擦肩而過了。
「你真難討好。」沈千樹說，「一個不討人喜歡，一個難討好，你們也算是般配了。」
「少廢話，練槍。」莫妮卡被她氣得要揍人。
沈千樹拿起ak，在莫西的指導下練槍。
樓上。
黑薔薇一臉沉怒，楊麗華站在她旁邊，旁邊還有一名男子，都看著樓下的靶場，黑薔薇呼吸沉了沉，恨不得一槍斃了沈千樹，還不是時候。
她不斷地提醒自己。
不要衝動！
這不是一個好時機。
「你就讓她練槍？」
「幾天的功夫，能練出什麼花樣來，莫妮卡就算再有本事，頂多也就教她紙上談兵。」
男子淡淡開口，「你有沒有覺得莫妮卡這段時間過分囂張了。」
楊麗華說，「她不是一貫這麼囂張嗎？」
有本事的人，總是如此蠻橫，傲慢，囂張。
黑薔薇說，「現在不是說莫妮卡的事情，看著沈千樹。」
男子說，「我並不覺得莫妮卡和莫西教她練槍是一個好主意。」
「只要她能勝出，莫妮卡教她上天都沒關係。」黑薔薇目光深沉，「我也想知道，方的女兒究竟遺傳了她多少天分，又有多少本事，希望她的本事和她在嘴皮子一樣厲害。」
楊麗華說，「顧氏莊園有變動，顧元禮已經剷平了蓮花池，方被送到醫院去了，需要動手嗎？」
「什麼？」黑薔薇盛怒，「這廢物！」
楊麗華沉默不語。
男子說，「方昏迷多年，就算要醒，也不會那麼快，你也不用操心。」
「對，她不會醒得那麼快，或許，神經早就壞死了，醒不來，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東西，竟然胳膊肘向外。」黑薔薇說，「你派人傳信，加快選拔的進度。」
「是！」
樓下，沈千樹打了將近五十發子彈。
莫妮卡嘖嘖說，「哇，好辣眼睛，你什麼槍法，我教你的瞄準，都被你吃了嗎？」
「術業有專攻，我又不是狙擊手，瞄準不好很正常。」沈千樹說，「我從小到大，玩具槍都沒玩過你知道嗎？」
「胡扯，你在巴黎都開過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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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5章 獎勵一條皮皮蝦嗎
咦，魔法少女，你對我很了解嘛。」
「什麼鬼的魔法少女，你閉嘴。」莫妮卡說，「一聽就不是一個好詞。」
「這外號和你很搭配，你看看你非主流的頭髮，再看一看你的架勢，簡直就是動漫里的魔法少女，會變身的那一種，糾正一下，這是一個好詞。」
「說垃圾話沒人比你在行。」
沈千樹一邊瞄準一邊開槍還一邊說，「說死我每一個敵人，是我的終極夢想，我的武器從來就不是槍。」
「你的敵人一生氣一槍可以斃了你的腦袋，你說什麼都沒用。」
「好吧，你贏了。」
槍械練了一個下午，沈千樹的兩條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不是特種兵和常年訓練的人，練槍一個小時，胳膊都受不住，她還是一個病號。
「太辣眼睛，明天繼續。」莫妮卡說，「沒想到我第一次教人練槍就是一塊朽木，本來以為能和我師父一樣，收一個天才，真是想太多了。」
「魔法少女，你不用無時無刻都在夸自己，我練了三個小時，能頂得住，我已經很棒棒噠了。」沈千樹丟了ak，神色嚴肅，「可能我和ak有點八字不合，明天試一下m4如何？」
莫西說，「ak威力槍，操作簡單，精準度又高，加一個倍鏡和瞄準鏡就能當狙擊槍用，這是步槍萬金油，沒學走就要學飛，你野心很大哦。」
「做人是要有夢想的。」
莫西說，「你的夢想來了，那群少女回來了，你可以去下戰書，看一看你能撐幾秒鐘。」
沈千樹順著莫西的眼光看起來，一群十幾歲的少女浩浩蕩蕩地回來，人數比起那天看到的更多了，她們穿著清一色的淡綠色行軍裝。
全身滿裝備。
個個姿態挺立，或神色冷漠，或活潑可愛，十分朝氣蓬勃，絕對可以去當童子兵招募廣告的。
沈千樹一想到她要和這群少女來一場生死狙擊，她的內心是拒絕的，她們只是一群孩子而已。
在和平年代，應該在教室里，每天早上準備朗誦英，不是每天早上起來環島幾十公里負重跑。
「她們真是可愛。」
沈千樹說，「這麼鮮活的生命，不應該葬送。」
莫妮卡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姐姐，你的愛心用錯了地方。
那群少女也看到了沈千樹，莫妮卡和莫西，不知道是誰起鬨帶頭的，其中一人朝沈千樹豎起了一根中指，接著是一群少女對沈千樹比了中指。
哄堂大笑。
隔了一百多米都能感受到她們的不屑和嘲笑。
沈千樹，「哦，我收回我的話。」
她們一點都不可愛。
很欠揍。
一群熊孩子。
莫西說，「可愛吧。」
沈千樹，「莫西，我比較奇怪，為什麼你總是能平靜地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