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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拆彈專家鄙視了一句,而後疑惑:「很奇怪,這表還需要上發條,為什麼還連兩根線呢?你先不要動,我找同行問問。這麼新穎的構造應該不是第一次出現。」
聶左下來,拆除了第一顆炸彈,大家情緒穩定,還有人詢問十二號意思,有知道的人就當了解說員。聶左告訴他們,黑白對抗把黑隊預選賽選擇在A市,我們大家只是比較倒霉撞上。
兩個小時時間,還剩餘六十五分鐘時間,拆彈專家打來電話:「我聯繫了很多國家同行,還包括美菌等國家拆彈部隊,他們表示沒見過。」
「廢話,伊拉克誰用這種炸彈?」聶左掛掉電話,連線十號,十號也一籌莫展,他聯繫了業內人氏。聶左聯繫了六號,六號在十分鐘打來電話。
六號道:「黎明手法,不過不是教科書。在三十年前和DK衝突戰鬥中,黎明有一個代號『火焰』的人,曾經一夜之間安裝了七枚這樣的炸彈,炸飛了七名DK。所不同的是,火焰兩根線是連接在汽車發動機上,只要打火通電,炸彈就會爆炸。最牛不是這點,有正反兩種設置,那時候DK很謹慎,經常是司機先發動汽車,開過來,他們再上車。當時遙控引爆距離有限,無線手機……」
「說重點。」聶左道。
「重點就是,有時候開車點火就爆炸,有時候開車沒事,等到達目的地時候停車,炸彈會爆炸,同時還增加了定時爆炸的裝置,用的就是機械錶。」六號道:「你現在是不是一盞燈亮,一盞燈滅?」
「是的。」聶左回答。
「聶左,這次是紅藍線。」六號道:「50%機率。」
「應該有破解方法?」
「有,當然有,但是這些資料是五號聯繫老爹取得的,火焰三十年前就已經去世,老爹找不到會安裝這種炸彈的人,查到的資料顯示,魷魚是火焰的兒子。」六號道:「現在看來魷魚是暗黎明,已經可以確定了。」
「喂,不要說這些沒用的。」聶左一個人在一邊,看了眼焦急看自己的人質們,很不滿意的回答。
六號道:「我們都在想辦法,我們再找找……等我們消息。」說罷掛了電話。
這燈上構造很簡單,藍線連接到不亮的射燈,紅線連接到亮的射燈。聶左讓人幫忙,移動到兩盞射燈下面,發現燈泡是被人工和燈帽分離,線連接到內部,空隙太小,看不清楚。看見也沒有意義,就告訴你藍線連接是沒電的燈泡,紅線是連接到有電的燈泡,你剪哪根?為了和雷豹玩,魷魚是下了血本……你和雷豹玩,怎麼倒霉是我?
聶左從來不喜歡紅藍線,看電影上紅藍線選擇剪炸彈,聶左總是認為有更好的選擇。畢竟今天你選對了,明天你可能就選錯了,自己小命不能去賭50%機率。
還有四十分鐘,大家有些焦急,有人開始尋找掩體,互相商量,試圖拆卸保險柜,推翻桌子做為掩體,沒用,計算過爆炸當量,天花板這顆炸彈避無可避,必然會造成傷亡,如果和其他炸彈一起爆炸,後果會很嚴重。
聶左連線雷豹道:「雷隊,準備破牆吧,破開一面牆體,四顆震動炸彈爆炸時候,我們人躲避在東南角。然後撤退。」
雷豹道:「聶左,你能肯定天花板這顆炸彈不是震動模式?」
聶左道:「雷隊,現在50%的機率,我認為震動模式只有20%的可能,最少比我隨便選一根線剪掉生還機會要高的多。」
金庫是四方形結構,保管箱都嵌入牆體,切割成等邊三角形話,四顆震動炸彈在一個三角形上,天花板這顆在另外一個三角形靠近另外一個三角形的頂部。震動炸彈並不致命,這顆是要命的。躲避四震動,可以到東南角,躲避天花板炸彈,只能去西北角。萬一天花板炸彈爆炸,震動引爆四震動炸彈,這邊人全死無疑。如果人都去東南角,五顆炸彈爆炸最多會造成一半人員傷亡。聶左可以保證自己有一定機率生存,在這種情況下,聶左認為可以賭一把。破牆,20%可能天花板炸彈會爆炸,天花板炸彈爆炸,20%可能聶左死亡。兩個20%的機會,聶左認為可以賭一賭。至於其他人嘛……不好意思,大難臨頭,自己小命最金貴,自己可以離開的,但是現在自己盡力了。
雷豹心中知道聶左怎麼想,但不能以道德高度去批評聶左,沒有聶左,小姑娘身上炸彈都拆不下來,一個活人帶著炸彈,絕望時候很難說會發生什麼事。雷豹道:「我正在想辦法,拆牆機械機械已經到位,最後十分鐘,最後十分鐘沒有辦法的話,就破牆。」
「好。」聶左掛電話坐在桌子上,那邊正在吵架,有人想拆卸保管箱做為掩體,而有人認為動作太大,會震動牆壁,引發炸彈爆炸。聶左朝東南角走過去,你們再吵大聲點吧,炸彈就爆了。
那位被救小姑娘制止了大家爭吵:「你們能比他專業嗎?他本可以離開的,但是他為了我們生命留下來,大家能不能聽他指揮呢?」
大家一起看聶左,眼光充滿了期待和希望。聶左悄悄收回了走向東南角的腿,變成了來回踱步,小姑娘啊,你這是坑我嗎?我沒打算當英雄和大家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聶左突然想起一人,拿出電話,連線道:「我是聶左,我要和匹諾曹通話,非常緊急。」
掛了電話,等待三分鐘後,匹諾曹打來電話,用的是聶左的聲音:「哈羅,我親愛的朋友,黑隊預選賽結束了嗎?是不是通知我去市中心欣賞你舉牌子的姿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