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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左回答:「匹諾曹,你就不敢光明正大的玩一次遊戲嗎?」
「哈哈,我敢,但是雲頓公司未必敢。注意白隊的十八和十九號,如果我情報沒錯的話,他們兩人是雲頓公司的作弊人員。就是依靠下注方向決定自己要贏要輸。所以,你的第一項工作就是把這兩人淘汰掉。」
聶左回答:「我只做一項工作。」
「法克,你收完好處,現在開始討價還價了。」
「不,我只答應做一件事,或者我想辦法幫你淘汰誰,保住誰,或者我幫你淘汰十八和十九號。」聶左道:「聊勝於無吧?」
匹諾曹回答:「我很不高興。」
「哦。」
匹諾曹也無可奈何:「好吧,你在前三輪將十九和二十號淘汰掉,越快越好。」
「要做什麼你說,要怎麼做我說的算。」
匹諾曹不和聶左計較:「OK,替我向你未婚妻問好。」
「謝謝,再見。」聶左沒問第一場遊戲是什麼,以匹諾曹這賤格是不會說的,看自己玩遊戲也是他的一種樂趣。
「再見。」
……
第三天,聶左在機場將自己衛星電話交給了麥妍,衛星電話太多秘密,不能攜帶情況下,聶左選擇格式化衛星平台等資料,現在只有一個接打的功能,上面只有七號的電話,麥妍遇見任何不好處理的麻煩,都可以撥打這個電話求助。為避免有心人拿到手機後搞七搞八,聶左讓麥妍直接放在麥妍辦公室的保險柜中,如果有人偷盜,麥妍也可以很快知道並且通知七號。
同時聶左又生起了另外一個念頭,雖然說這次參加黑白對抗,自己的安全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世界上充滿了各種偶然和意外,說不好就將麥妍捲入其中。此事之後,除了曙光,什麼匹諾曹,黑白對抗,自己都不會再理會。
和麥妍依依我我的告辭,上了飛機,聶左只帶了兩套衣服,A市的夏天就是巴西的冬天,巴西678三個月的溫度在十多度左右,極端一點可以接近零度。換了登機牌候機時候,露西打來電話,確認了聶左上這趟航班,表示雲頓公司已經安排專人接待聶左。
旅途很順利,一次轉機後,在聖保羅下午時間到達了聖保羅。下飛機,過海關,先給麥妍一個電話。出機場,門口有人舉牌,上面用漢語和英語寫了,雲頓公司,聶。是一個當地人,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很機靈,很開朗,對照照片後,順手就接過了聶左的行李,把聶左行李放在車上。
而後一交談,聶左心中罵娘,麻痹的專人,竟然是僱傭的計程車司機,是聶左在比賽期間隨叫隨到的專職司機。好吧,這樣看來,評分裁判的地位是遠不如參賽選手。司機給了聶左一封信,上面是要求。要求聶左暫時不要離開酒店,要求聶左進酒店就把手機等通訊物品寄存在酒店總台等等切斷聶左對外聯繫的要求。雲頓公司也很大方,房費不僅已經繳納,而且包括餐費和找女人費用,只要你不是想吃奢侈的滿漢全席,或者是嫖最好女人,都足夠用了。
聶左按照規矩,到了酒店後,給了司機小費,將手機和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寄存在總台,入住了707商務套房。一進入房間,很快就有人打電話:「你好聶先生,歡迎你的到來,第一輪遊戲將是黑白成員和五名評分裁判同時參與的遊戲,遊戲將在明天晚上八點進行。你的司機是你的專職司機,相信他已經留下了通訊方式,如果你有額外需要,比如女人,男人,或者是毒品等,你都可以和他聯繫,所有一切都是免費的。祝你愉快,再見。」
聶左把電話一扔,洗澡去了,哼,疑神疑鬼,客廳還安裝了攝像頭……洗澡間沒有,算你們良心。聶左洗澡出來,在沙發上一躺,打開電視,打電話要了份最貴的西餐。西餐送來,聶左才發現,什麼叫都是免費的?小費還是得自己給。
聖保羅的酒店雖然不少,但是不可能一個參賽選手,一個裁判住一個酒店,所以酒店內還會有其他人。聶左認出了其中兩人,應該是白隊選手,並沒有說破,打招呼,自己玩自己的。倒是有一位白隊成員認出了聶左,想上來和泳池邊曬太陽的聶左聊天,結果接近時候,被一名保安攔住,阻止了他的行為。從這點看,雲頓公司是做了很多隱秘的保密工作。
聶左已經完全和外界斷開聯繫,除非有重大變化,曙光也不會聯繫他。聶左悠閒的過了一天,第二天下午,雲頓公司來電話提醒了時間。晚上聶左七點用完晚餐,七點半按照要求上了出租專車。這次專車上還有一名西裝人,胸前貼了雲頓公司裁判的圖標。這種裁判說難聽點就是保安。保安拿出一個黑色頭套讓聶左戴上。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保安牽引了聶左下車,一路提醒有台階,有障礙物等,送到了一個小房間內,然後拿掉了聶左的頭套,保安道:「聶先生,請換上衣服。」
衣服?聶左看桌子上,放著一套白色的衣服,拿起來一看笑場了:「幽靈?」長度兩米,拖地而行,包括頭套在內的連體衣服,能將人包裹的嚴嚴實實。
「我不知道。」保安沒有任何幽默感。
聶左套上了幽靈衣服,正準備拉上頭套拉鏈,保安道:「稍等。」
說罷,拿出一個變聲器,掛在聶左的雙耳上,將一個無線麥克風掛在聶左右耳,同時將擴音接收器別在領口位置。幫助聶左戴上頭套,拉上拉鏈。小房子內有一面鏡子,聶左站立在鏡子面前看自己,標準的幽靈打扮,只露出一雙眼睛,匹諾曹這貨就是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