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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左問:「你呢?」
「我?我是某國人,當然是中庸之道,我是中間派。」老頭子問:「別說這些,和你沒有關係。麥妍怎麼樣?你們有進展嗎?」
「沒有。」
「你真沒用。」
「需要時間和空間,而且麥子現在開始籌備自己的公司。」
「自己的公司?」老頭子詢問了一些細節,想了一會:「生活的改變肯定會影響感情,是影響好,還是影響不好,我不知道。小子,這世界花花綠綠很多,你和麥妍一樣,從大學開始被禁錮住了,如果你們拍拖的時間減少,甚至一兩個星期難得見面……多數男人在這個情況下,容易移情別戀。」
「我有信心,那女人會有變化嗎?」
「有的會,有的不會。」老頭子道:「路是你們自己了……不過以過來人身份和你說一句,人這一輩子,愛情這玩意之有一次,以後你可能會動情,但是達不到同樣的高度。失去的永遠是最好的。所以我從小教導你,要珍惜身邊人,不管女人怎麼對你,你好歹愛過一次,男人就應該豁達點。」
聶左問:「你意思是麥子會變?」
「我意思是你別亂搞,自信?自信個屁自信。每個女人都有不同的誘惑,麥妍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雖然還沒上床,但是對你吸引力有一定程度降低。」
「不會。」聶左回答:「你別用你的標準來衡量我。」
「你能這樣想就好。」老頭子道:「好了,我要掛了……對了,你們A市三位黎明戰士中,蘇信是保守派,他母親是革新派,他母親是我老朋友,兩人在電話里鬧的相當不愉快。你不要和蘇信來往。」
「知道了。」聶左掛了電話。蘇信?聶左和蘇信接觸非常少,在蘇信畢業回到A市時候,三人才正式認識,大家交往了有一個月時間,伴隨著蘇信私交泛濫,雙方接觸的時間和次數越來越少,直到某天蘇信給麥妍送名片,此後兩人三年沒有聯繫。因為法蘭克的事,兩人再次成為同伴,經過一場不是戰鬥的戰鬥,兩人友誼有所加深。
可惜,蘇信和余姿好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蘇信把余姿甩了。如果說蘇信原來都是吃快餐,聶左勉強能理解,反正和是有需求的怨婦上床,你有需要他有需要,完全是生理需要。而余姿是家常菜,也許蘇信嘗試過要和余姿長期發展,也許兩人在島上建立了很好的感情基礎,但是蘇信還是喜歡快餐,不喜歡在一棵樹上吊死。蘇信打破了自己不吃家常菜的底線,聶左對他為人自然看低了。但兩人少年的生活軌跡幾乎完全一樣,還有一份黎明戰友的情誼,可以這麼說,聶左和蘇信不是朋友,但是如果蘇信有危險向他求救,他還是會幫助他的。
至於保守派和革新派,這是個人理念的選擇,聶左並不認為革新派一定是好的,但是他的三觀支持革新派。原本他對保守派也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康納遇刺之後,他和保守派就不能走到一起。並且認為保守派的極端手法有點出格。
「想什麼呢?」趙牧君拿了兩杯紅酒走過來,遞給站起來的聶左一杯,示意道:「坐,學長,別這麼客氣。」
聶左看紅酒,道:「我在想82年的拉菲到底有多少瓶?」
「哈哈。」趙牧君笑了:「學長你迂腐了,不在於82年拉菲有多少好喝,沒有多少人能喝出82年的拉菲特別之處。關鍵在於82的拉菲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象徵著你已經有點82年拉菲的檔次。窮人比車,富人比表,富人就算自己承認自己是暴發戶,也希望別人能糾正這一點,82的拉菲最少能保證暴發戶的身份。因為暴發戶不再是被人嘲笑和看不起的對象,而是受人嫉妒和眼紅的對象。」
第159章 贏利性
聶左問:「以金錢為衡量成功的標準,真的好嗎?」
「不好,可是你沒有其他標準。」趙牧君喝口紅酒:「人的自我價值實現有很多種,社會主流認可的是你住什麼房,開什麼車,有多少資產。人天性是懶惰和安逸的,我這樣努力賺錢,也是為了將來懶惰和安逸。當然了,也有成功時候的喜悅,成就感。在很多領域都能獲得成就感,網遊、異性、甚至是一個別人做不到的動作都可以帶來成就感。這些不是標準,因為這些標準太短暫,金錢才是成功與否的標準,因為金錢可以實質兌換到高品質的生活,而網遊也好,征服異性也好,都是短暫的無法兌換高品質的成功。」
聶左笑:「學妹,我還不知道你對哲學這麼有研究。」
「不是研究,哲學和心靈雞湯一樣,都是哄人用的。實際上當你遇見讓你心動的異性時候,就算你是以金錢為標準衡量,也會給你的異性開出一個非常高的價碼。」趙牧君拿出一張支票,放在聶左面前:「比如,我認為你值這個價格。」
聶左看了一眼支票,兩百萬,聶左笑問:「包夜還是包月?我很壯,我行的。」
聽聞聶左這麼一說,趙牧君用手虛掩小口,笑個不停,好久後才歇口氣:「學長,如果是包夜兩百萬,那學長就不值得兩百萬。」
「好深奧。」聶左道:「完全聽不懂。」其實聶左明白這意思,如果聶左這麼沒有節操,那不值得花費兩百萬。
趙牧君道:「這是我進來前五分鐘開的支票,是答謝學長你的。但是……」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