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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左將手電筒照向自己,劉霜霜嚇了一跳,聶左摸過來,她倒沒有亂叫。聶左解開她腳上和雙手被鐵架床捆在一起的繩子,然後扶起劉霜霜壓了聲音道:「噓。」
劉霜霜點點頭,下床,要穿鞋子,聶左阻止。走到門邊,聶左咳嗽一聲,戴劍道:「麻痹,你竟然不敢對她說話,看來你說她是你初戀情人,還真有幾分可能。或者你對她幹過禽獸的事,她能認出你聲音?」阿拉伯語沒問題,語言不同,聲音難以通過耳朵來判斷的。
「咳。」
戴劍樂道:「求我啊……別動,有人經過……走!」不能開玩笑。
聶左輕輕拉開門,牽了劉霜霜出門,快步走到樓梯位置貼牆。劉霜霜這時候很乖巧,聶左拉她去哪就朝哪走,很順利到了一樓。然後一樓樓梯口位置的洗手間門打開,一個男子提了提褲子走出來。
「哎呀。」戴劍大罵:「十秒上好廁所,什麼節奏?」
聶左已經上去,對方比較強壯,聶左左手一拳打在脾臟部位,對方啊了一聲,下意識低頭,聶左右手抓了其腦袋撞擊到牆壁瓷磚上。這時候二樓傳來聲音,質問什麼事。
戴劍立刻道:「東七米,房間,左。」
聶左右手夾起劉霜霜狂奔,鑽進房間,幾乎同時,二樓男子到達一樓位置,看見了被攻擊昏迷的男子。
聶左打掉燈泡,無奈道:「B!」
「B計劃就B計劃,B你個頭。」戴劍奔跑下樓,啟動車輛,拉響警笛,沖向大房子,一旦被困,立刻打草驚蛇。
聶左已經被發現了位置,一個男子持槍貿然進入,被聶左抓了手臂摔在地上,聶左聽見腳步聲,槍也沒空揀,轉身沖向完全愣住的劉霜霜,抱住,沖向床鋪,滾到床鋪另外一邊。一個男子拿了微沖衝進來。地上男子撿起槍,這時候警笛響起,快速接近大房子。
同時還有喇叭聲音:「你們已經被包圍,棄械投降是你們唯一出路。」
拿手槍男子不理會,正準備過去,聶左突然人站起,再倒下,中途一口飛刃直接命中其手腕,手槍被其甩到一邊。而拿衝鋒鎗的男子射界被手槍男子阻擋,開不了槍。聶左判斷並非沒有理由,他是在床下看兩人腳步移動,房間外有燈光,看得清清楚楚。
一擊得手,聶左拉劉霜霜轉到床頭位置,橫向,幾秒後,衝鋒鎗聲音響起,對方開始對床進行掃射。警笛聲越來越近,兩人無奈離開,和同夥上了房子邊的一輛汽車,倉皇逃離,連三樓的女子也沒有顧上。
戴劍報警,同時開始追擊白色汽車,不逼迫,就是讓對方知道自己在追擊就行了,演戲要演全套。聶左趁機和劉霜霜離開,朝廢棄工廠處跑去。劉霜霜摔倒在地,道:「我好像受傷了。」
聶左蹲身,用手機一照,劉霜霜靠近膝蓋位置的大腿有一處槍傷,貫穿傷,沒有傷及大動脈。聶左一聲不吭,將自己襯衫撕下,形成條狀,將傷口包紮止血,而後背起劉霜霜到達自己的汽車位置。將劉霜霜后座一放,自己開車。
汽車開到鎮子邊,聶左停車,打字,將手機給劉霜霜看:「前面兩百米是派出所,下車。」
劉霜霜疑問:「你是誰?你是灰狐嗎?」
聶左不說話,下車,將劉霜霜拽了下來,扔在路邊,揚長而去。劉霜霜看車牌,沒有車牌。廢話,當然要卸掉。被劉霜霜看見是小事,被恐怖分子記住車牌那可就是壞事了。聶左轉半個圈子和戴劍匯合,遠遠看見了派出所的警車到達大房子邊。
戴劍下車,看大房子,對身邊的聶左道:「我真是佩服死你們了,你們還隨身攜帶作案工具的。」
「什麼?」那把善良之槍也在汽車內哦。
「手套,開鎖器,我懷疑你還準備了汽車套牌。」戴劍道:「我現在就一個問題,這是個大功勞,為什麼不說明是我們報警救人。劉少沖不給個幾百萬,都不好意思感謝我們。」
聶左道:「獨善其身,這是一夥有組織的恐怖分子,他們在全球綁架富人,勒索金錢。我不想參與這事。」
「哈哈,這才是你的性格。和我說實話,為什麼要救那個小姑娘?」
聶左道:「說實話你未必會信。」
「說。」
「一年半前,我在新陽鎮酒吧見過她,她喝了一些酒,被本地地痞騷擾。我救了她,她腦子一熱和我去開房了,還是位處子,我覺得挺愧疚的。這也是上天安排還的一個人情吧,我幫余姿買紅薯時候,恰巧遇見她被綁架。」聶左道:「你看,說實話你未必會信。」
「恩……這話好像勉強說得通。」戴劍道:「走吧禽獸,回去吃宵夜了。」
「沒空。」
「你還有什麼事?」
聶左道:「我有女朋友,你和我比。」
「……」戴劍受到重擊,一轉頭直接上車,走人。
聶左哈哈一笑,也走了,車上接電話:「紅薯?對不起余姿,我忘記了,改天我請你吃飯……不要說我壞話嘛……我什麼時候調戲你?就三個紅薯至於嗎?……好,我答應,沒問題。」
聶左掛電話,接通麥妍電話,麥妍聽說聶左放余姿鴿子,笑問:「後來呢?」
「後來我答應去東城那家小店買海蠣煎,熱乎乎送到她手上,她才原諒我。」
「太過分了。」麥妍義正詞嚴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