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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關於鍾情姐……」
「她怎麼了?」
「徐哥,其實要說起來,真的有點難以啟齒。可是我覺得,你雖是已婚的人,但是既然你們以前曾經在一起,那現在……似乎也不必搞得反目成仇。徐哥,我和她共事這麼久,發現她不是一個低俗淺薄的女人,而且我看得出,鍾姐對你是真心的……」
徐海生大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張勝和鍾情的暖昧,公司里知道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財務老王早跟他提過此事,在徐海生看來,這再正常不過了。身邊放著這麼一個美艷迷人的少婦,一個生理正常的人若說和她沒點瓜葛,那才稀奇。
他只道張勝喜歡了鍾情,卻因為顧忌她曾和自已的一段情,這是在試探自已的意思,不禁笑道:「哈哈,你呀,這個……咱們兄弟,說話不用拐彎抹角,我和她的事已經成了過去嘛,她有追求自身幸福的權利,你如果喜歡她,儘管接受她,我這人很開明的。」
張勝臉上一熱,他只是覺得鍾情也好、徐海生也罷,畢竟都和這公司關係極其密切,彼此不可能你來我走互相避著,如果能盡釋前嫌,哪怕做個普通朋友也是好的,不想徐海生卻誤會他要染指鍾情,偏偏他還一時意亂情迷,真的做過類似所指的事情,是以心虛地急急解釋道:「徐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你們之間沒有必要搞的這麼僵,事情都過去幾年了,有什麼放不下的,你也不用老避著,有機會不妨接觸一下,改善改善彼此的關係……」
徐海生只聽了一半,又誤會了,以為他想撮合自已與鍾情破鏡重圓,不禁失笑道:「老弟,感情事,你遠沒我經歷的多,就不必勸我了。什麼叫愛情?都是你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傢伙胡思亂想出來的東西,誰也別說誰是誰的唯一,感情這東西根本就沒有完全和絕對。再過幾年,等你經歷的多了,你就會明白了,什麼愛情,根本是狗屁。
當無數女人的肉體在你床上橫陳扶疏的時候,當無數的女人從你身下紛紜退去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所謂愛情,不過是一種虛妄。就像一條狗在追逐一塊骨頭候,它以為它是愛著這塊骨頭的,其實它只是本能的想去咬上一口罷了。老弟,別談感情,一切都是感覺,感覺沒了,感情也就沒了。」
張勝嘆了口氣,爭辯道:「徐哥,我覺得你太偏激了,我和她共事近兩年了,我相信她其實是一個很重感情的好女人……」
徐海生一聲嗤笑:「哈!算了,不說這個,我還有事要出去,公司剛剛發生變化,你還是勤照看點,避免人心浮動,回頭再聊吧。」
「我會的,不過……」
「嚓!」,張勝剛剛說完「我會的」,一隻修長的手指就按上了話機,切斷了談話。
張勝的「不過」二字這時再出口,他一抬頭,就見鍾情正站在面前,雙目噴火地怒視著自已,也不知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鍾情?」
「我是你的什麼人?需要你為我的終身操心?」
鍾情強抑怒火,眼中已溢出淚光:「我在你的公司招你煩了是不是?你想打發我走,也用不著把我推給那個爛人!」
她的淚終於撲簌簌地落了下來:「我現在就走,用不著你趕。」
「你別……」,張勝一下子跳了起來,扯住她,窘道:「我沒有惡意,怎麼扯到趕你走了?」
「你沒有惡意?難道是善意?我的尊嚴和人格早就被人丟到地上踐踏的一文不值了,你現在還要再來羞辱我。我的一生都被他毀了,你居然還撮合我們,他害得我還不夠麼?你給我留點顏面行不行?」
鍾情說著就要衝出去,張勝一把拉住,鍾情可不是裝腔作勢的在演戲,她真的是情有不堪,所以掙扎的力道甚大,張勝也急了,為了拉住她,這力道和姿勢也就不太講究,只聽「哧啦」一聲,張勝把鍾情無袖唐裝上衣給扯成了兩片,鍾情一聲驚叫,連忙抱住了飽滿的酥胸。
鍾情今天穿的是白色軟緞窄腰無袖的唐裝,衣料單薄光滑,裡邊自然不能再多穿什麼,除了一條淺色全杯式的文胸,其他一無所有,這文胸還是細背帶的,那窄窄下收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那全杯式的文胸都包裹不住的豐滿乳球,如驚鴻一瞥,躍入張勝的眼帘。然後,鍾情便一聲驚叫,雙手緊緊抱住胸部,半彎下腰去,只是那臂縫中還是不免露出幾線春光。
「啊……啊……」,張勝手裡提著半片衣料,用很無辜的眼神瞅著鍾情,鍾情又羞又氣,頓足道:「你還看?」
「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實……」
張勝正竭力解釋著,辦公室的門嘩啦一下推開了,郭胖子和黑子興沖沖地闖了進來。
鍾情「呀」地一聲羞叫,方才只對著張勝一個人,春光乍泄,那羞意還忍得住,這時一下子又衝進兩個人,那如何使得?這時想躲進裡屋也來不及了,她倉惶一看,一下子撲到了沙發上,其實她只給扯掉了半截衣裳,雙手都捂在胸前的時候,雖說那姿勢蠻誘人的,其實別人並不能看到什麼,這一來可好,溜滑無瑕的大半個玉背都裸在了人家的面前。
郭依星和黑子見此情形傻眼了,他倆交接完畢,開開心心地跑來向大老闆表忠心來了,哪知道會碰上這麼檔子事。張勝和鍾情出則成雙、入則成對,二人的風言風語他們是早有耳聞,如今可是眼見為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