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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北川的故事在這裡面透露了一點,他十幾歲是玩樂隊的,二十幾歲做了配樂人。
做這個設定是因為我初戀喜歡音樂,我就是因為他才聽了國外的玫瑰與槍炮、小紅莓、U2,國內的鄭鈞、竇唯、朴樹、張楚等等好多人。導致我青春期和同齡人喜歡的歌手都不太一樣。
我出社會做過一年的演出策劃,從小型走穴到大型演唱會都參與過,去了很多我都記不住名字的地方,逢年過節一定是在外面做演出,那一年真的特別躁特別high也特別累特別消耗,因為要上山下海東奔西跑,平均每天也就睡四個小時。後來因為耳朵聽力受損(小時候得過中耳炎),胃也受到影響,就換了工作。
我當初做演出策劃時,樂隊受眾特別窄,中國最好的是在九十年代,我一直以為過了就是過了,永遠成了遺憾。後來樂夏播出了,我感覺就跟看見一些節目帶動了街舞和嘻哈一樣,看到了一點曙光。
前幾年,我本來是想去北歐聽小紅莓的,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沒去成,也沒人陪我去,後來小紅莓主唱去世,我忽然就感覺到,有些人和事,一旦錯過了,就是結束。
所以在本文和姐妹篇的立意里,我分別寫的是「珍惜眼前人」和「活在當下」。真沒必要被莫須有的枷鎖困住,總以為還有機會,都是自以為是。
至於配樂,我很喜歡影視劇配樂和特效音配音,還特意去聽了一學期的錄音系的選修課,但也只是了解一點皮毛。
而且聲音是很難用文字來描述的,不知道到時候寫起來,會不會晦澀,只能盡我所能。
3、正如我在本文里關於讚美和批評的表達一樣,不管是夸還是噴,對我來說,那都不會影響寫作方向。
隨心所欲的寫文,就是把我當下認為最好的東西帶給大家,不需要那麼多條條框框來規定。
當然,在任何時代都存在很多噴子,他們勇於表達自己的不同觀點,勇於發聲,卻不允許別人對他們的意見表達意見,非常的「□□」、「自我」。
在本文文下,就有這樣的「讀者」,堅定地認為留言沒了就是作者刪掉的,而後發現留言只是抽了,沒有被刪掉,又轉移話題說,就是個言情小說,別動不動就上升人生觀男權女權。
下面還有讀者附和他,說是作者攻擊性太強。
有些意見,一開始我還很認真的回,後來發現有個別的說話不帶腦子,為了噴而噴,特別無畏的噴。
再轉念一想,算了,都是nobody,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對話不在一個頻道上,別浪費生命。
疫情期間,我們看美國各種以自由為名的□□時,總覺得他們很愚蠢,無知腦殘,還是中國人比較智慧。
然而換湯不換藥的是,在咱們的網絡上,類似這樣的「暴民」也是一抓一大把,只不過咱們國家對於治安要求高,所以噴子們的聚集地就是網絡。
試想一下,如果和美國一樣允許□□示威打砸搶,那麼這些人會不會衝到音像店和書店,把他們認為三觀不正,髒的,噁心的東西全都燒掉毀掉呢?
回顧一下歷史,任何國家,包括咱們,都有類似的大型「活動」,每個人都陷入瘋狂,抨擊所有他們看不慣的,令他們憤怒的東西,根本不問是非和價值,反倒是少數清醒的人會被打擊的很慘。
像是一些世界名著,比如《包法利夫人》《德伯家的苔絲》《漂亮朋友》《安娜卡列寧娜》之類的,這些書很多都是我青春期的啟蒙讀物。但是現在在網絡評論里,看到的都是批評它們有多三觀不正啊,髒啊,渣啊。
還有些很經典的電影,彈幕上也有很多噴子。
有這麼一批人,以「無知」為榮,堅定自己的「信念」,他們一直生活在聖潔的「烏托邦」里,他們不允許有人不是完人,全人類都必須按照聖潔的標準生活,如果有異類,就要噴死你。這些名家如果還在世,恐怕都要經歷可怕的網暴了,還會被釘在xx柱上。
說了這麼多,其實是想提到一本心理學的書,叫《烏合之眾》。
它的內容大概就是說民眾的盲從,當一個人是獨立個體時,他是性格突出的,當這個人融入群體,就會被淹沒,而作為一個群體存在時,就會表現出低智商、情緒化、盲從這種特徵。
我以前看這本書時,比較帶入的是類似於美國這種□□,現在再一看,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們的網絡上也都是這種人,只不過雙方的戰場不一樣,他們是靠體力和吶喊,咱們是靠鍵盤。
本質上來說,都是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