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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龍騰集團的股票跌了百分之三十,謝家的名聲臭透了。
正如余晚所盲,這可不就是一場年度大戲,高潮一個接看一個,令人無法招架。
謝晉亨、謝晉瑞、樂慈、孔有才……「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事情和余晚逃不了干係,可偏偏找不到一丁半點痕跡。
事實上,余晩明里也沒動什麼手腳,她只是在適合的時機,把消息透露給感興趣的人。
希望謝晉亨倒台的,大有人在。
年輕時,謝晉亨為了稱霸商場,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吞併了多少企業,開罪了多少人。
這些人中,有遠走他鄉的、有重頭再來的、有一蹶不振的,隨看謝晉亨的日益崛起,他們漸漸淡出視線。
如果謝晉亨一直如日中天,那自然是誰也不敢動他, 但現在,牆倒眾人推,當初他得罪過的人,都逮看這個機會,來報一 箭之仇。
正是應了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清晨,謝煜凡起床,一把拽幵窗簾。
外面碧空如洗,偶爾飄過幾朵白 雲,合著烏語花香,是個適合踏青的好日子。
他轉身看看還賴在床上的余晩,興致盎然地道,「陪我出去走走。」
沒了遮攔,陽光爭先恐後地鑽進窗戶,照出了一房間的五光十色。
余晩用手背遮住眼睛,從指纏處的間隙望了出去,看見了站在床前的謝煜凡。
他正在換衣服,襯衫紐扣沒來得及全部扣上,露出裡面一小節背心,隨意而性感。
他背看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能看到他沐浴在金色光芒下的身軀,高大挺拔,就像公園裡的一尊雕像。
男色當前,豈有不貪之理?
余晚心中一動,心動不如行動,立即伸出兩條大長腿,往他腰間一纏,然後朝著自己勾過來。
謝煜凡被她拽了個踉蹌,身體一下子失去重心,向她倒去。
怕她被自己壓疼,在倒下去的時候,他用手肘撐住了床。
余晩被他困在懷中沒有掙扎,而是順勢攀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吻。
她的吻技很高超,像一根羽毛輕輕地掃上心頭,帶著淡淡的情,濃濃的撩撥,讓人慾罷不能。
謝煜凡面對她時的心情很是複雜,有深入骨髓的愛,也有對她不能掌控的無奈,還有一絲敬畏之意,以及一股無法言喻的驕傲。
一步步走來,他都看在眼裡,從一無所有,到今天翻雲覆雨;從捏了一手爛牌,到現在張張都是王牌,就是說整個天都市都被她拿捏在鼓掌中, 都不為過。
一個女人,能有這樣的氣魄和手段,也是個人物。
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妻子。
一個吻結束,下面也揮起了一個小帳篷,余晩伸手輕輕一拍,嬌笑倩兮地道,「還踏什麼青,不如在家裡作床上運動吧。」
謝煜凡苦笑,「你是屬狐狸的吧?」
狐狸精,還是千年的,所以迷惑人的手段是手到擒來。
余晚把這話當補品吸收了,拋了個媚眼過去,''那你看我這修為怎麼樣?」
謝煜凡道,「道行高深,一般人降不住。」
余晩吻著他的脖頸,笑嘻嘻地道,「可你也不是一般人。」
言下之意,就是她願意被他降住?
但謝煜凡不及細想,因為在她的攻擊下,繳械投降。
一陣級綿之後,余晩在他的懷中又睡了一個回籠覺,等她產醒來,已經快到中午了。
謝煜凡仍然維持看先前的動作,將她抱在懷中,親了親她的臉,道,「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
余晩逗他玩,故意皺起眉頭,一臉挑剔地道,「比起阿姆斯特丹那些……」
話還沒說完,就被謝煜凡死死地掐住了肩膀,她叫了聲疼,下意識的抬頭。
然後就看到他緊抿的嘴唇,堅毅的下巴,以及那冷嗖嗖的一瞥,都在無聲地警告她男人的威嚴不能挑釁。
余晩哈哈一笑,立即識趣地轉了話頭,冋道,「你要帶我去哪裡走走?」
謝煜凡起身,將衣眼重新穿上,又挑了一身白裙給余晚,道,「去了不就知道了。」
余晩將衣服拋開,「我不喜歡白色。」
白色象徵純潔,她過去不是,將來也不會成為這種類型。
謝煜凡道,「我知道。只不過,一會兒去的地方,不適合穿的花枝招展。」
余晩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心中已經有了數,試探性地問,「你是想帶我去你媽的墓地?」
沒想到他的意圖這麼快就被她看穿,謝煜凡不由一怔,低下頭看她。
余晩翻了個身,撐起下巴,無事地聳肩,「這不難猜。祭拜故人,才需要裝扮清淡,而你又不會帶我去悼念白岐山,那除了他,就只剩下你母親了。」
謝煜凡沉默半晌,道,「雖然我父親對不起你全家,但是,我母親並沒有做什麼,甚至她用生命來贖罪。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對她有成見。況且,現在你是我的妻子,也是她的兒媳婦,我想正式把你介紹給她。」
「我沒說不去。」余晚停頓了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半真半假地道,「醜媳婦見婆婆,有沒有紅包拿啊?」
謝煜凡忍不住莞爾,語氣輕鬆地調侃道,「你心裡除了錢,還有什麼。」
余晚接嘴接的快,"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