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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雙雙不見了。
傅晏城完好的躺在手術台上。
幾名醫生護士昏睡在地上。
奉顏歌早就該想到,如果真的需要抽血,院方怎麼會同意在大出血的時候再去另行準備抽血。
哪天手術不行,就非得今天手術。傅依依什麼時候都沒有貧血,就今天手術之前貧血。
還有,為什麼會選擇XXX醫院,明明這件醫院也算不得權威。
仔細想來,這家醫院在市內所有醫院當中,離帝龍以及郊外別墅是最遠的。
從他和傅雙雙什麼時候出門,到如何走到手術室門口,傅雙雙又是如何咬了他的手獨自衝進手術室。
接著接到了宮頃的電話,手下發現端倪。
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是被設計好了的。
他竟然不知不覺之中按照了他人所安排的劇本在走。
最終將傅雙雙給弄丟了。
奉顏歌捏緊了手心,一拳頭奮力的垂到了牆上。
牆上瞬時凹陷下去一塊,那手背硬生生的撞出了一塊血跡,鮮紅鮮紅的。
「馬上派人去調監控視屏,包括經過這家醫院所有的路段,勢必要將傅雙雙給找回來。」
奉顏歌吩咐完,瞬時沖向了手術室門外。
越過這兩人,奉顏歌飛速的伸出長臂,將覃夫人給攔下,「說,你們抓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什麼,顏歌,你說什麼,我怎麼沒有聽懂呢。」覃夫人裝傻不知。
奉顏歌兩眼猩紅,大步走向覃夫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老妖婆,你沒看走眼,我很在意那個蠢女人,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奉顏歌,你……放開……」覃夫人一張精緻小臉,大驚失色。
大手抓著女人的脖子,一點兒力氣也沒有省。
「你……咳……」覃夫人頓時一張臉漲得通紅,嘴巴大張,要呼吸卻是呼吸不得。
奉顏歌是真的要掐死她。
眼皮翻白,腳尖離地,兩隻手在空中胡亂飛舞著,腳上的高跟鞋都被蹬掉。
「救……救命……」
聲音斷斷續續,漸漸只剩下了嘶聲的嗚咽。
痛苦從那死豬一樣的面色就可以看得出來。
傅依依在一旁看著,心驚肉跳,卻是心中也莫名的染上了一股快意。
只是……
腳步聲錯亂的傳來,從轉角處驟然的湧現出一批穿戴制服的警員。
看到那批刑警,覃夫人如獲大赦,咿咿呀呀的在空中叫喚著。
幾個年輕的警員即便看奉顏歌非同一般,但仍舊是不認識奉顏歌是何人,上前就要將覃夫人解決出來。
跟在奉顏歌身後的屬下,上前與之對抗。
但畢竟是寡不敵眾,一批人對抗屬下,另外跟上來的幾人就要去對付奉顏歌。
就在幾個不知好歹的警員要對奉顏歌動手之際,從拐角處出現一名中年男子,大喝了一聲,「住手。」
幾名警員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劉隊立即佝僂著腰上前,也是佯裝一驚,「奉總,你這是?」
真該死!
就這個時候劉隊出現,擺明了是不能對覃夫人如何了。
怒火直燒,就好比是漫過堤壩的海水,崩開了一道口子,那口子隨著氣勢越開越大,大手抓著覃夫人高領的旗袍,接著用力將她一把甩開。
竟是給那衣服上的繡花紐扣給扯斷了。
瞬間,春光大泄。
脖子得了空,那細嫩的肌膚上幾道青紫的痕跡。
臉面死豬的顏色,覃夫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待她恢復了心率,才驚覺身前的衣扣都被扯斷了。
「啊……」覃夫人叫一聲。
也正是這一聲驚叫,讓那幫年輕的警員齊刷刷的看向了她。
那胸前的春光,正好!
雪白如羊脂一般的肌膚,迎著迷人的光澤,看得他們一群男人,霎時面紅耳赤。
覃夫人連忙捂住了自己胸前,過了大半輩子,她就沒有受過這般的侮辱,此刻就像是一個不要臉面的潑婦,歇斯底里喊叫道,「奉顏歌,你信不信我告你非禮。」
奉顏歌居高臨下,狠狠道:「有本事你就告,你特麼最好告我輪~奸~,我會供認不諱,還給你提供視頻,徹底的把這件事情坐實。」
想告他,那就盡情的告。
他就讓這個盪~婦,名譽掃地。
覃夫人氣的全身發抖,就跟篩子一般,頭髮披散著,此刻也就像是被人糟蹋過一般!
這個老妖婆惹怒了自己,他不給她弄死,他就不叫奉顏歌。
劉隊怔愣了半響,見著一場景到也泰然自若,好歹是經歷了十幾年官場的老幹部。
覃夫人開始就給了他一筆錢,沒說做什麼,只是說記得去醫院的時候多帶點兒人,手腳麻利點兒,還說一定要快。
所以他那隊人馬都是提前準備好了的。
沒一會兒就接到了奉顏歌的電話,說是醫院藏毒。
對奉顏歌他可不敢得罪。想起之前覃夫人交代的,迅速就出動了。
前後花了也不過半小時。
一上來,就見了這樣的境況。
對奉顏歌,劉隊長是懼怕,只是覃夫人好歹是他金主,這會兒站在中間人的立場上,怎麼也要維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