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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氏的金牌律師團,不光沒有輸過官司,還經常讓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家破人亡過。
這些,北部的人民因為幾個轟動一時的大官司而鬧得沸沸揚揚,所以廣為流傳,便有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奉氏的話。
賈清一聽,慌了神,她剛才的話不過是為了襯托傅雙雙的不好,故意那樣說的。
「所以,你是真的看清楚了那個人是雙雙嗎?」
「不……不是,我……我……晚上天太黑,可能看的不清楚。」賈清理解接了奉顏歌給的台階,否認了之前自己說的話。
「是可能看不清楚嗎?」奉顏歌不依不饒,定是要還了傅雙雙的清白。
賈清咬著嘴巴,她比誰都清楚奉顏歌勢力有多大,只好道,「我應該是看錯了,肯定是看錯了,現在回想起來,其實只是一個樹影也說不定……」
她立即低了頭,沒敢再發言。
「昨天有誰看到了雙雙從這裡走出去,又有誰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不見的?」他提高了音量。
在他看來,什麼都不如找到傅雙雙來的重要。
一伙人面面相覷,對於奉顏歌問的兩個問題,並不知情。
接著對上了葛將軍的眸,「請問葛將軍,是否有證據證明和你兒子發生關係的那個女人就是傅雙雙!」
「那張臉長得一模一樣,我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看錯。」
「那昨天你為什麼沒有將她抓住,而是讓她逃走了?你不是說你是突然起夜發現的,然後現場捉姦嗎?」
奉顏歌一聲聲的質問,獨具的個人氣場震懾了在場所有人。
「我是捉姦在床的,若不是那個女人手上有槍,突然朝我射來,憑我的伸手又怎麼可能讓她逃脫。」
「她逃了?」奉顏歌眯著眼,眼中儘是危險因子。
「哼,說不定就逃回你的房間了,為真想現在就去你房間查看。」
葛將軍氣的全身發抖。
奉顏歌冷哼一聲:「據我所知,葛將軍的住處背靠峭壁,那個位置逃走可是會死人的。」
「不,絕對不會死!」葛將軍肯定道,「那個女人太狡猾了,身上竟然是準備了安全套索,人是從窗戶那逃走的,我當夜就派人檢查過了,屋檐上都是繩索勒過的痕跡,地上還有腳印,絕對沒有死。」
「呵呵,一個只為了引誘男人的女人,還會隨身攜帶繩索和槍?還能夠有那麼好的伸手從葛將軍四十年的老幹部手上逃脫,我只能說我妻子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這一言,似是驚醒了夢中人。
「安全繩索,是那種登山設備嗎?」
「為什麼會帶這種東西呀?」
「是本來就知道有人會來捉姦,所以提前準備好逃跑嗎?」
……
下面一群人議論紛紛,小小的討論聲傳入了奉顏歌以及葛將軍的耳中。
宮頃而後補充道:「我們上山之前就經過了嚴苛的檢查,身上絕對沒有攜帶危險武器,進溫泉館之後,總理夫人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連隨從的侍女都打發回去了,根本不可能藏那些危險的東西。」
宮頃說的話,言之有理。
讓葛將軍一時間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面色一怔,也懷疑起了什麼。
「怕……就怕,其中有殺手!」
總理夫人臉上詫然一白。
……
奉顏歌從溫泉館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弄得人心惶惶。
從傅雙雙這件事情來看,各人雖然也不明白具體的細節,但只要前思後想一下便明白,肯定是事出蹊蹺。
都好好和自家人呆在自己的住處。
同時拜託總理夫人調遣更多的侍衛加強保護。
奉顏歌慷慨大方,不畏懼生死,讓在自己身邊的護衛紛紛送到了別人的住處,總理夫人不允許,但別人搶著要侍衛,即便是不允許也沒有辦法了。
宮頃不理解,便問:「少主何意?」
奉顏歌擰著眉,「那些侍衛才是最大的危險。」
「少主!」宮頃眉間一緊。
奉顏歌慢慢解釋道:「上午去溫泉館的時候,總理夫人剛剛見到葛將軍的時候,便提到『也要毀別人清白』這一句話,我就聽出了貓膩,當時葛將軍還並沒有說是什麼事情,總理夫人好像提前就知道葛將軍會來鬧一般,神情未免太過於自然了。」
「少主,是想說……這件事情本就是總理夫人策劃的嗎?」
奉顏歌點了點頭。
「是不是總理夫人策劃的並不好說,但……基本可以確定,總理夫人肯定是知道這件事情,才會有這樣的態度。」
奉顏歌一隻腿的腳踝放在另一隻腿的膝蓋上,神情凝重,「我還是不能明白,為什麼相安無事這麼多年的總理大人,會在這個時候和自己扛上。」
「少主上次推測,是有其他人幕後推動。只是……誰又有這麼大的本事,主使總理夫人呢?」宮頃好似想到了什麼,立即道;「少夫人能夠被假冒,那總理夫人是不是有可能也是假冒的……」
奉顏歌仔細聽著宮頃的話,搖了搖頭,「你說的這個我想過,但總理夫人我近些年每年都見過,雖然容貌和服裝可以裝扮的,但一個人的氣質,以及國家領導人的幾十年來淡定從容的姿態卻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學過來的,夫人應該不是假冒……但脅迫……好像,也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