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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沫沫見狀,面色緊張起來,連忙抽了衛生紙遞向張議員,因為桌子讓兩人之間有距離,肖沫沫走到張議員面前,彎下了腰幫他擦鼻血。
正是這一舉動,張議員的目光被她那飽滿吸引的死死,鼻血更加血涌噴張起來。
「怎麼辦,這怎麼弄的,怎麼止不住呀!要不要打救護車啊。」肖沫沫緊張道。
張議員面紅耳赤,「不用不用,沒事,我沒事。」
正於此刻,肖沫沫的身後走過一個服務生,就是擦肩而過的瞬間,肖沫沫尖叫了一聲,直接撲到了張議員的身上。
是時間地點都算的十分及時,以至於張議員家中悍妻出現的時候,張議員正在肖沫沫的懷裡不知所以。
張議員的悍妻是一個大胖子,見狀上前就將兩人給撕開。
肖沫沫一臉無辜,還掛記著張議員的鼻血,且道:「張先生,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
張議員妻子看到有女人對自己老公獻殷勤,怒火衝天,拉開了肖沫沫就要一巴掌打過去。
肖沫沫嘴角含著笑,沒有伸手去擋,反而讓這一耳光直直的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趁勢還摔了下去。
這一摔,讓張議員心疼的緊,連忙去扶。
只是張議員的妻子怎麼容許,拉著張議員不放手,「張老頭,你是膽大包天啊,竟然敢在公眾場合給我戴綠帽子,這個女人是誰,你今天一定給我說清楚,說清楚了,我就弄死她。」
肖沫沫還坐在地上,因為挨了一個耳光,心下十分不悅,便叫喊道:「你又是哪個,怎麼可以對張先生這麼凶啊,你沒有見到張議員都流鼻血了嗎。」
「我老公流鼻血,管你屁事,你個狐狸精。」
肖沫沫從地上爬起來,霎時紅了眼眶,「請你放尊重點,我才不是狐狸精。」
「你不是狐狸精,你讓我老公摸你的胸?賤人!」張議員妻子舉著包就對肖沫沫動手。
張議員看著心疼不已,連連道:「哎呀你幹什麼啊,放開她,放開她。」
張議員好不容易拉住了自己的老婆。
臉面上十分掛不住,就訓斥了自己老婆兩句,還給肖沫沫賠禮道歉,「對不起雙雙小姐,這是我內人,她就是那樣一個性急的人,你別跟她生氣,我張某人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傅雙雙眼眶一紅,淚眼就掉了出來,心中萬般的噁心,也要將面前的戲演完,「啊,張先生,你……你竟然已經……已經有老婆了……那你……那你還對我……」
肖沫沫捂住了嘴,將手中的照片放在了地上,迅速爬起來,哭著就跑了出去。
剛剛一段話裡面,張議員老婆就算是傻子也聽得出來這裡面有些什麼。
「好啊,你個張老頭,一把年紀了還想吃人家小姑娘,是不是欺騙人家你沒結婚,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是葛大妮,趕緊交代,剛才什麼狗屁雙雙小姐是什麼來歷,我要讓他們家都死無全屍。」
就在葛大妮教訓張議員的時候,在地上發現了一張傅雙雙的照片,在照片的背後,寫了一個地址。
那是……奉氏城堡的地址!
……
肖沫沫聽著餐廳裡面的聲音,心中得意的離開。
然後走到了餐廳附近的一家酒店內,直直的走向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進屋便將衣服給脫掉了。
然後進入浴室,裹著浴巾出來,再走向了總統套房的二樓客廳。
那沙發上坐著一位面容冷冽,卻舉止之間十二分優雅的俊美男人。
肖沫沫見到他,也不管他在做什麼,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一臉嬌媚道:「事情辦完了,是不是可以好好獎勵我一下。」
肖沫沫鬆開了身下的浴巾,然後對著宋景喬的側臉吻了過去。
卻不想,男人陡然站立起來。
讓肖沫沫猝不及防的摔倒了地上,惹得她一聲嚀叫。
「啊!」肖沫沫雙眼看向她,心中有怒氣,但又不敢發出來,「我哪裡做的不好?」
宋景喬冷眸掃過她,立即看向了別處,眼中有些厭惡,「你去之前,我是怎麼交代的?」
「讓我早晨張議員和葛大妮之間的誤會,讓葛大妮心懷恨意去奉氏城堡找傅雙雙,從而打破奉顏歌得了傳染病的消息。」肖沫沫咬著牙道。
宋景喬一隻手附在另一隻衣袖上,整理著袖口,冷聲道,「除了這些,我還說了什麼?」
肖沫沫:「讓我陪張議員上床!」
「那你做到了嗎?」
肖沫沫猛地抬起頭,眼中閃著淚光,雙手抱住了宋景喬的腿:「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可以……」
宋景喬甩開肖沫沫的手臂,向旁邊踏了幾步,冷笑道:「呵呵,我什麼時候承認過你是我的女人?」
肖沫沫面色一怔,「什麼?你幾乎每晚只要我伺候,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你對我沒有一絲的感覺我絕不相信。」
宋景喬笑的明媚飄逸,「那只是你的錯覺,一張我喜歡的臉蛋,滿足我內心世界的空虛。你……不過是我養的一隻狗,別把自己當人看!」
「景喬,你……」
宋景喬:「看來也不能對你太好,做事情都不按照我說的去做。」
肖沫沫:「可是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好了,讓張議員和葛大妮之間存有誤會,葛大妮隔日就回去按照我留下的地址找傅雙雙,這還不夠嗎,非得讓我和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