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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得他們有什麼目的,他就將這些人都殺了,看死人還能對他產生什麼威脅。
管覃夫人說的是真是假。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宮頃領命。
奉顏歌心頭還記掛著傅雙雙,大步的向門外走去。
到自己的房間。
還未走進,就聽到門內傳來的嘈雜。
「啊……你放開我,放開我……」瘋癲一般的狂叫,聽得奉顏歌心裡一緊,連忙推門而入。
屋內金英正拿著注射器對著傅雙雙。
奉顏歌很清楚,那注射器裡面裝著的不是營養液,而是鎮定劑。
「傅小姐,請你配合。」金英還禮貌道。
傅雙雙看到那針頭,更是狂亂起來,將床邊桌上的額茶杯毫不客氣的扔到了金英身上,就在金英閃躲之際,她趁亂奪走了他手中的注射器。
嬌小的身軀,卻是突如其來的擁有了大力,將金英反撲在床上。
坐在金英身上,就要將手中的注射器扎到金英身體內。
金英面色驚恐。
奉顏歌一個箭步衝到床邊,手迅速的將注射器搶奪下來,反手射向了傅雙雙肩膀處。
那小人兒一臉無辜的撇過頭,看向她,水漾的眸子裡面,盪著薄薄水汽。
看著他心中疼的緊。
「不要……」幾近蒼白的喃呢,卻是這鎮定劑也沒有讓她自己安靜下來,從床上跳下,柔綿的小身子蜷縮成一團,躲在屋內的角落處。
身體還在瑟瑟發抖,明明已經到了牆角頂端,她還在不斷的挪動著腳步,向後退卻。
顯是害怕!
赤腳落在冰涼的地板上,她穿的單薄,背靠著冷凌的白色牆壁,他小心翼翼的走近。
卻又不敢太近。
生怕自己唐突走進她的領地,會讓她覺得更害怕。
「不要,好黑……」
稍稍聽到她嘴中喃呢的語句。
奉顏歌可知她究竟受了哪些磨難,緊蹙眉頭,誓死要將那些傷害過她的人統統解決掉。
不過一刻,鎮定劑顯出了藥效,那戰慄的身體慢慢停下了抖動。
空洞的眼睛,逐漸閉上,慢慢熟睡過去。
奉顏歌試圖走進,見她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摟著她纖細的腰身,將其放在了床上。
「少主,不能總是用鎮定劑來控制傅小姐。」
金英道,但奉顏歌並沒有馬上回應。
金英長吁了一口氣,見奉顏歌的手還在磨搓著傅雙雙消瘦的面龐,低著頭轉身欲出去。
耳邊卻傳來了奉顏歌的聲音。
聲音裡面多是心疼,「按你說的,等她醒了,再將她綁起來。」
金英怔楞了半響,接著點了點頭道:「是。」
金英早之前就說過需要將傅雙雙綁起來,逐步戒掉毒癮,雖然很難,但這都是戒毒的必要步驟。
奉顏歌似是很在意她,起先並不同意他的建議。
可是藥三分毒他也是明白的,總不能依靠鎮定劑一直這樣下去。
金英離開後,奉顏歌抱著那身形越發嬌小的傅雙雙躺在大床上,不禁有些自責。
到底是他考慮的不全面,才丟了她。
當然更多的還是要責怪這個女人太蠢,腦子不知道轉……
「顏歌……」
那乾乾的唇瓣微微張開,輕聲的喃呢聽在他心裡,一口將那崛起的唇瓣含住。
細細的品嘗,許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靠近,即便是犯毒癮,給自己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躺在他懷裡,依舊能夠讓他有感覺。
「明天就將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給綁了。」
……
不過幾日,首先是宮頃帶來消息。
「少主。」宮頃欲言又止,臉色有些不大好。
奉顏歌眯著眼睛,直覺告訴他肯定有事發生,「怎麼?」
「宋景喬死了。」
奉顏歌愣了愣,又問道:「怎麼死的?」
「宋景喬和覃夫人私下有來往,並且在覃夫人守在別墅足不出戶的那幾天,都是宋景喬在處理要務,人都說他是被包養的小白臉,遭人嫉妒。現在命喪火海,聽說是覃氏集團董事乾的,也就是覃夫人的一個親戚,在覃夫人嫁進覃氏後,那個親戚也跟著進了覃氏工作,一步步做到了高層,現下覃夫人死了,他見財起意,就偽造了一份遺囑,接管了覃氏集團。」
「哼……覃氏集團什麼時候就成覃夫人的了,一份遺囑還能夠讓這覃氏落到旁系人的手中。」奉顏歌冷哼一聲,「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也給收拾了,再通知下凌霄,回去主持大局。」
宮頃卻是又道:「只怕,沒有那麼容易!這個親戚上位之後,發現公司早就財產虧空,正將公司股票折損變賣,著急著脫手,若是覃少爺去接手了,是不是……」
覃氏集團在覃夫人死後,就好比是燙手的山芋,人人都不想拿在手上。
「覃氏既然到達如此境地,看樣子……虧空得並不是一筆小數。」奉顏歌沉著臉,卻還是道,「這件事情,你還是通知下凌霄,看他想怎麼做?」
宮頃:「這個事情,已經詢問過覃少爺了,他……他說……不要了。」
奉顏歌眯起了眼睛,薄唇冷冷一笑,「他倒是灑脫,家族幾十年的基業,說放手就放手。」
「覃少爺對這方面一向灑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