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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千歌:「……」
梁千歌戰戰兢兢的錄了一天的節目,因為是最後一期,這次的錄製時間比較久。
等到梁千歌晚上十二點回到酒店,就看到門縫裡竟然有光泄露出來。
她嚇了一跳,猜測裡面可能是春堇,正魂不附體時,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一看,是薄修沉的名字。
她趕緊接起,一邊往回走,一邊小聲氣的說:「餵?」
那邊沒有立刻回答,但身後的房門突然開了。
梁千歌聽到開門聲,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拔腿就要跑,還沒跑,手腕被抓住了。
男人清冷的嗓音灌入耳廓:「去哪兒?」
梁千歌聽著那聲音,一時竟沒分辨出聲音是從聽筒里傳來了的,還是從身後傳來的。
不過手上的觸感那麼熟悉。
她試探性的回頭,就看到房門口,站著的果然是薄修沉,他手裡還拿著一個通話中的手機。
梁千歌鬆了口氣,把電話掛了,全身脫力抱住薄修沉。
薄修沉將她摟著,進了房間,關上門。
梁千歌虛脫似的癱在沙發上,薄修沉看她這麼慌張,用紙巾給她擦了擦額角的汗,問:「怎麼了?」
梁千歌扁著嘴,委屈的說:「春堇知道我偷戶口本了。」
薄修沉擦汗的手頓了一下,沉沉的看著她:「你還沒跟她說?」
梁千歌絞著手指說:「哪兒這麼容易,得選一個她開心的日子說,我決定聯繫一下祁老師,讓他戴上眼鏡,先把春堇迷得神志不清後,我再說。」
薄修沉眉頭微微蹙起。
梁千歌抓著薄修沉的手說:「春堇生氣起來,很恐怖的。」
薄修沉沒什麼反應,只是抽開了她抓著他的手,身體也退開一些,坐到了旁邊。
梁千歌看出他不高興,坐起來,歪著頭問:「你怎麼了?」
薄修沉看向她,淡淡的問:「為什麼不願意說?」
梁千歌張嘴:「我沒有不願意……」
薄修沉看向她的手:「戒指呢?」
梁千歌立刻將手往後藏了藏。
薄修沉面色難看。
梁千歌又悄悄的把手伸出手,手指上已經沒有戒指了,她從脖子裡掏出一根項鍊,戒指果然又串了上去。
薄修沉冷笑一聲。
和他想的一樣。
沒有公之於眾的事,在她這裡,就是沒發生過的事。
結婚似乎只是為了敷衍他,結婚前後,一點區別都沒有。
房間裡陷入寂靜,梁千歌抓了抓臉,試圖解釋:「戴上戒指,太顯眼了,又是無名指,而且,你不是也沒戴……」
話音未落,她就看到薄修沉的左手上,同款的男士婚戒,戴得好好的。
他,他什麼時候戴上的?她都沒見過這枚戒指的男款,當時薄修沉送她的時候,她就只見過女款。
因為心虛,梁千歌又挪過去一點,蹭著薄修沉旁邊坐。
薄修沉沒理她。
梁千歌撅了撅嘴,突然就一把抱住男人的腰,還強行把腦袋靠在他懷裡,哼哼唧唧的撒嬌:「老公,不要生氣了嘛,對不起嘛。」
薄修沉身體驟然一僵,心臟像被什麼東西燙到一樣。她叫他……什麼?
第762章 不就是一個人不敢面對她,找薄總來撐腰嗎
祁正接到梁千歌的電話時,還有點驚訝,他剛回到家,助理正在替他收拾行李箱,他走到廚房,拉開冰箱門從裡面拿了一瓶水出來,一邊喝,一邊問:「吃飯?」
電話那頭,梁千歌又說了些什麼。
祁正低笑一聲,走到沙發前坐下:「好端端的請我吃什麼飯?什麼名頭?」
正好這時助理下來,看祁正在打電話,對他打了個手勢。
祁正點點頭,拿著手機繼續說:「那你訂好位置發給我吧。」
掛了電話後,祁正看向助理,問:「怎麼了?」
助理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捂著話筒小聲說:「張總的電話。」
祁正把手機接過,抵到耳邊:「是我。」
那邊的張總是祁正的第一任經紀人,也是公司的股東,祁正在公司同樣擁有份額不小的股份,兩人現在的關係,更傾向同事,不分上下級。
「我接到風聲,方絨的經紀人有點問題。」
祁正一愣,方絨兩個字,在他的生命里好像已經消失很久了,久到他都快記不住這個人了。
「嗯?」
張總說:「方絨坐牢了,她的經紀人現在在帶一個新人,那個新人資源不夠,那邊現在想傍上你,吸你的血。」
祁正皺了皺眉。「那個新人,氣質跟方絨很像。」張總語氣里透著輕蔑:「原版也就那麼回事兒,還想弄個翻版來蹭熱度,眼界真夠窄的,不過你畢竟是方絨的前夫,那邊真用方絨的名頭來巴你,作為男方,我們也不能有過激的操作,免得風評受影響。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跟你提前說一聲,最近在外面不要亂說話,如果那邊真有動作,公司會處理,你忍住就
行。」
祁正隨口應了一聲,但語氣已經不好了:「知道。」張總和他交情深,哪裡聽不出他不高興,他嘆了口氣:「當初就不同意你結婚,你跟中了毒一樣,非要結,我都不知道你圖什麼,當時身邊那麼多人勸你,都看得出方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