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韓大夫威武霸氣
「韓爺爺,您……」不是蘇半夏不相信韓大夫,實在是覺得,敵我力量過於懸殊,可別搞不定外頭的人不說,還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他們就這麼點人,都不夠敵人分,智取優先。
「還是讓實秋和忍冬從後門出去,找人過來幫忙吧。」他們村里這麼多人,總會有人願意過來幫忙的。
讓外頭來的人找到村里來撒野,不來幫忙,真的說不過去。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以。」韓大夫大手一揮,自信十足,成竹在胸。
隨後在所有人的注釋之下,將大門給打開。
「等一下……」蘇半夏的出聲已經遲了,不想打開的大門已經被人打開。
見到大門被緩緩打開,守在外面的迎親隊伍嘴角揚起來了,鄉下的小地方,還是得強硬一點,對方才會乖乖的聽話。
「你們將婚契拿給我看一眼。」韓大夫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跟領頭的人說道。
韓大夫的出現,讓門口的人愣了一下,等回過神來,神情中閃過一絲的驚怒,居然讓一個鄉下泥腿子給鎮住,他們的臉面,好痛。
「看什麼看,婚契豈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嗎?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大聲呵斥韓大夫,掩蓋剛才的那絲異樣的情緒波動。
韓大夫是什麼人,會因為對方的大小聲而退縮的嗎?「看不到婚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騙婚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將對方至於不利的一方,不給看,那他們就有充分的理由說他們就是上門來找事的。
蘇半夏給蘇實秋和蘇忍冬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兩個人趕緊的找機會出去找村里其他的人過來幫忙。
萬一韓爺爺干不贏他們,還能把村里人找過來救救場子,不至於一下子就被人給拿捏住。
「把你的拿出來。」對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蘇立勛的身上。
也就是現在,大家才看到在人群中的蘇立勛還有另外一個沒見過的女人。
蘇迎春輕輕地呼了一聲,「我見過她,三天前,我在村口見過她。」
跟這些個所謂的迎親人員走在一塊兒,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這不是那個誰……」化了妝,蘇半夏還是把對方給辨認出來了,就是蘇立勛他們之前帶到家裡來的女人。
叫什麼名字來著?
好像當時沒有任何人詢問過,她並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前陣子被帶到我們家門口,說是要送到我們家來的女人。」
被蘇半夏一語點破,蘇迎春這才反應過來,隨後便是一陣懊惱,三天前見過的,怎麼就沒有多留心一點呢。
如果她當初多留一個心眼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呢?
在蘇半夏他們看不到的角落,蘇迎春自責不已。
韓大夫勾起嘲諷的笑容。
蘇立勛對上韓大夫的姿態,心中便覺得特別的窩火。
不過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在他的面前充當長輩,從牢里出來之後,每一次看到韓大夫他就憋屈一次。
「我簽的婚契,你有什麼好看的,蘇半夏是我的孫女,我簽個婚契怎麼了。」蘇立勛仰頭,趾高氣昂的說道。
韓大夫忽視掉蘇立勛的挑釁,「拿出來。」
蘇半夏走過去,跟韓大夫站在一起,盯著蘇立勛,「拿出來,將你簽訂的婚契拿出來。」
「各位,你們面前的就是新娘子,快,快把她帶上花轎。」蘇立勛指著蘇半夏,一邊說一邊往後退。
在大門打開,看到兩個姑娘家,男人便在猜測哪一個才是他們要帶回鄭家的新娘子。
新娘子主動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怎麼可能放棄,恰好吉時已到,他們正好接了新娘子離開。
「別過來。」蘇半夏立馬往後退,而旁邊的韓大夫則是伸出手,擋住蘇半夏。
蘇實秋也衝上前來,攔在蘇半夏的面前。
另外三個人雖然反應的慢了一點,回過神來,統統衝到大門口,攔住那些人的腳步,別讓他們碰到蘇半夏分毫。
被所有的人保護在身後,蘇半夏絲毫不覺得害怕。
「怎麼,你們想抗拒嗎?」男人往前走了兩步,「婚契已經簽訂,親事板上釘釘,你們若是想要阻攔,別怪我們不客氣。」
「雖然成親是喜事,不應該見血,但是,我們可以下手輕一點。」
威脅,來迎親的人站成一排,與蘇半夏等人對立,人數上,穩穩的壓蘇半夏他們一家人一頭。
「不是抗拒,只是陳述事實。我們家沒有任何一人簽訂婚契,這個婚契便是不成立的。」蘇半夏在後面說道,先嘗試著溫和的做法。
面對面,再溝通一下。
要是能好好地解決,那便友好解決,實在不行,再來武力對抗。
倘若他們現在擁有壓倒性的實力,她絕對不會跟對方好好說話,直接武力鎮壓,再來說教。
多說兩句,儘量拖延一點時間,希望忍冬能夠多叫一點人來。
「半夏,有我呢。」韓大夫知道蘇半夏的想法,他反而想速戰速決。
都說了他可以對付對方,半夏怎麼就不相信呢,他一個,頂的上三十多個。
「韓爺爺,我們還是……」蘇半夏朝著他眨眨眼。
韓大夫嘆了一口氣,「算了,你不相信還不是因為沒有看過我大發神威的樣子,等今天之後,你就會知道,一個厲害的大夫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好吧。」蘇半夏有些無奈的說道。
然後,手裡頭多了一粒藥丸,是韓大夫剛剛遞過來的。
蘇半夏、蘇實秋和蘇迎春三人扭頭悄悄地吞了,至於蘇三祥和劉桂花,韓大夫沒給他們。
等會兩個人睡了也好,方便行事。
「好了嗎?」韓大夫回頭,問了三人一句。
周圍的人聽的雲裡霧裡的,也不知道韓大夫和蘇半夏他們三個打的什麼啞謎。
下一刻,他們變會知道,韓大夫跟蘇半夏他們說的是什麼了。
只見韓大夫從衣兜中掏出一個小瓶子,然後揚起來,灑向周圍。
「你做什麼?」男人在韓大夫有動作的時候往後退了兩步,一把捂住鼻子。
韓大夫笑了笑,他灑出來的藥是往後退、捂鼻子就能阻攔的嗎?
「三、二、一,倒。」韓大夫說完,在場的人中,僅剩下韓大夫、蘇半夏、蘇實秋、蘇迎春四人站立在原地。
蘇半夏目瞪口呆的看著倒了一地的人,嘴巴微微張開,扭頭,傻傻的看著韓大夫。
「怎麼樣?」韓大夫笑著說道。
「太厲害了。」蘇半夏三個異口同聲。
「只是做著玩的,沒想到用上了。」韓大夫七天前閒著無聊,隨手配了點三聲倒,名字剛剛取得,數了三聲,人倒地上,名副其實。
蘇半夏走到領頭的那個男人的身旁,準備搜身。
蘇實秋趕忙過去,拉住他的手,「你去搜她,這個人交給我。」
好吧,她就搜這裡唯一的一個女人,看看她的身上都有什麼東西。蘇實秋飛快的扒了一遍地上男人的衣兜,從中翻出來寫了蘇半夏名字的婚契。
「拿到了,這人的兜里有兩張。」非常謹慎的人,連婚契都要帶走兩張。
「我這裡也有一張。」蘇半夏舉著從閆飄飄身上翻出來的婚契。
「這裡還有。」韓大夫揚了揚從蘇立勛懷裡找到的婚契。
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不讓蘇半夏和蘇迎春兩個小姑娘上手,蘇實秋和韓大夫飛快的將來的所有男人的衣兜都給摸了一遍。
果然,還摸到了一份。
蘇實秋走到領頭的男人的身邊,忍耐住上腳的衝動,低聲罵了一句,「是屬兔子的啊,狡兔三窟,連藏個婚契都要藏那麼多份。」
幸好他們細心,將能找的都給找出來了,還翻出來了蘇半夏的生辰八字。
蘇半夏和蘇實秋對視了一眼,走到蘇立勛的旁邊,兩人的腳同時伸出,一同踩在他的臉上,用力的攆了一下。
蘇迎春過來,在他的手上狠狠地踩了一下。
報復了蘇立勛,姐弟三人相視一笑。
「這是怎麼回事?」蘇世章終於召集了十來個男人跟著跑了過來。
看不上蘇半夏歸看不上,再怎麼說都是蘇家村的人,對外必須一致。
而且,蘇半夏也是受到過嘉獎的人,今年他們村肯定會受到縣太爺的表彰。
蘇半夏要是有個萬一,他的表彰可能就沒有了。
人要出事的話,也得等他拿到了表彰之後,不管出了什麼事情他都不會插手的。
「沒什麼事,我們已經解決了。」蘇半夏淡淡的說道,等到他們出現,黃花菜都要涼了。
外頭敲鑼打鼓那麼帶勁,蘇半夏可不相信他們什麼都沒有聽到。這麼久時間才過來,也不曉得知不知道點內幕消息。
這一次呢,蘇半夏還真的是冤枉了蘇世章,他還真的沒有攪和到蘇立勛他們一家人做的噁心事情當中去。
蘇世章的眼界是狹小了一點,最起碼要考慮村里人的面子,活人**這種事情,在他們村子裡可沒有過先例。
傳出去了,十里八村的人會怎麼看他,他到時候在其他村子村長的面前要抬不起頭來的。
他,還是丟不起這個人的。
所以才說,蘇立勛和李根英是兩個眼皮子淺的,只看得到眼前的那一點點的利益,無法看到更加長遠的東西。
**一時爽,用蘇半夏發泄了憤懣,卻沒考慮過兒孫們未來的婚配該怎麼辦。
從蘇忍冬的嘴裡聽到**的事情,又看到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蘇立勛,蘇世章走過去,踢了他兩下。
「不會是死了吧?」他剛才直接忽視掉了蘇半夏的回話。
韓大夫呢,懶得搭理蘇世章,蘇半夏側頭,蘇實秋和蘇迎春與她統一戰線。
蘇忍冬反小跑了兩步,來到蘇立勛的旁邊,蹲下,看一眼,又站起來,「活著呢,有道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他這個禍害,命就是又長又硬的。」
蘇世章嘴角動了兩下,很不滿蘇忍冬說的話語,蘇立勛再怎麼說都是他的爺爺,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話太不客氣了一點。
不過,今天的事情,確實是蘇立勛做的不對,不管有多恨蘇半夏,用的手段就是不對。
「那他這是怎麼了?」
蘇世章追問,其他的人都是別人,唯有蘇立勛是他們村里人。
「昏迷而已,過幾個時辰就會自己醒過來的。」三聲倒的味道早就散去,不然,蘇忍冬帶著人過來,也會一個個的躺倒在地上。
「麻煩將這些人都給扔出去。」韓大夫指著地上七扭八歪躺著的人,跟其他一同前來的人說道。
被韓大夫吩咐,跟來的人二話不說,開始扛人。
「我家有板車。」蘇半夏跟人說道,飛快的進屋,將板車給推過來。
有她帶頭,住得近的也把家裡的板車給帶了過來,五個人一板車,多出來的閆飄飄就隨便放其中一個上,推著直接前往村口。
三十個人,六個板車搞定,剩下的東西,全都往轎子裡一塞,抬著轎子往村口走。
把人給卸在村口,不明所以的,還以為他們村運了三十一具屍體到了村口的大馬路上。
人運走了,東西也給他們弄出去了,蘇世章安排兩個人守在村口的人堆旁邊,自己則是回到蘇三祥家詢問情況。
「村長,這一次,你不會再偏袒他們吧。」蘇世章是站在蘇立勛他們那一邊的,這點,蘇半夏心裡門清。
「你若是覺得證據不夠,沒辦法懲罰,我手裡頭還有婚契在呢。」揚了揚手中的婚契。
蘇立勛真的很可以,高價將蘇半夏給賣了。
蘇世章本來想先說教蘇半夏他們一頓,說他們不念血緣親情,任由蘇立勛躺在冷冰冰的地上。
還沒開口,讓蘇半夏搶了個先,先發制人,讓他下不來台。
蘇世章看看蘇半夏,又看看帶來的人,兒子沒來,就沒一個能夠給他出個主意的。
「畢竟是長輩,且年紀大了,腦子可能一時間不清楚,做出點糊塗的事情應該理解。」說教也不應該是現在。
此刻,蘇世章依舊是站在蘇立勛哪一邊的。
純粹的看蘇半夏不順眼,她反對的他就要支持,她想讓他用村裡的規矩懲罰蘇立勛,那是不太可能的。
「也沒什麼事情,按照天衍朝的律法,結**的,婚契上,除了要長輩同意,小輩也要簽字畫押,同意這門親事。他們違背了天衍朝的律法,我覺得還是上縣城直接請縣太爺秉公處理。」
不想,她會逼著他想的,蘇立勛所做的事情,不單單是噁心。
蘇世章並不懂天衍朝的詳細律法,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成親的前提條件。
**是個例外。
「我知道了,我先讓人將你爺爺給送回去,有什麼懲罰,我會在他醒來之後再宣布。」蘇世章始終在爭取先把人給護住。
不管在哪一個方面,他就是挺喜歡跟蘇半夏作對的,她希望他做的事情,就是不去做。
哪怕合乎天衍朝的律法。
「行啊,只是希望,村長到時候能夠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蘇半夏的重音落在了滿意兩個字上面。
聽著,所有的懲罰,都得聽到她說一個滿意,如果沒聽到,那就再強調一遍,「或許,我可以請求面見縣太爺。」
「手裡頭有聖旨就是好啊,能夠大搖大擺的進出縣衙。」蘇半夏故意說得特別的自豪。
蘇世章嫉妒和憎惡的眼睛瞬間充紅,在他看來,蘇半夏實在是無恥。
而韓大夫三人,則是覺得蘇半夏做的真不錯,知道借用皇家的威視,壓著村長多做點良心事,在他們家的事情上面,偏心可以,別太偏坡便是。
「我知道了。」蘇世章咬牙切實的應了一句,早知道會是這樣子的話,他還是應該再來晚一點的,讓人將蘇半夏給帶走算了。
只要甚至留下來了,少了一個蘇半夏,他們想怎麼膜拜就怎麼膜拜。
蘇世章並未明白,他來不來幫忙,並不會影響最後的結果,該倒地的人還是會倒地。
韓大夫的藥,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藥,解藥只能防止,並不能讓人提前醒過來的。
「我們走。」沒事的時候跟蘇半夏有交集,簡直是痛苦的根源。
蘇世章在背後唾罵了兩聲,讓人帶上倒在地上的蘇立勛。
蘇半夏也沒有過去多說什麼,有些人,早就不值得她多費口舌,說他們就是浪費口水。
「村長,我等著你的交代啊,你可前往別忘了,到時候我找上門去要結果的。」蘇半夏沒攔著過來攙扶蘇立勛的人,讓他們把人給帶走了。
等人走遠,蘇半夏才冷笑一聲。
以為把人帶走了就是結束了嗎?
還真的不是,那只是開頭而已,收了人家的錢又沒有辦好事情,很期待那群鄭家的人醒來之後都會做些什麼事情。
蘇世章一個踉蹌,不搭理蘇半夏的喊話不說,腳步還加快了許多。
來幫忙的人,是得到了感謝,榆次同時還多了不少的壓力。蘇半夏果然是災星一個,有她的地方,從來就沒有順利過的事情。
人生的很多時候,就是這麼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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