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上門送人頭
難道,她猜錯了嗎?
周圍沒有任何的異常,但忍冬之前拿著的雞腿,就是有人出現過的最好的證明。
不舍的放棄,再次探頭看了兩眼,左右掃視兩下,還是沒有任何發現之後,蘇半夏才死心的關上家裡的大門。
在暗處的人無聲的傳遞了一個眼神,他們要不要給蘇半夏傳遞個消息呢?
在他們還在猶豫的時候,縣衙再次有人來了他們村子。
一大早醒來,縣衙的大門口的柱子上幫著四個人,說不驚訝是假的。
前天有人往縣衙裡面扔了兩個人,昨天晚上縣衙的大門口有人綁了四個人,對他們縣衙的防衛水平感覺到深深地憂傷。
憂傷在看到留下的紙條上寫著四人身份的時候,衙役不敢耽擱,立馬壓著人往裡面走。
昨天才發出來的通緝令,今天便看到被通緝的人被捆綁好送到面前,哪能耽擱。
縣太爺帶著其他人,匆匆忙忙的出來,見到依舊昏迷的人,直接吩咐,「將人弄醒。」
丁香和蔡玲玲睜開眼,一張不熟悉的臉湊到面前,剛想唾罵一句登徒子,但是對方的帽子讓她們所有的話語都憋了回去。
「丁香,玲玲,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閆飄飄醒來,想過去擁抱一下兩人,才發現自己被牢牢的捆綁住,動彈不得。
眼眸一點點的變得驚恐,面前的所看到的位置,不僅是她所不熟悉的,人身上的穿著,她還是知道的。
犯了事?
丁香和蔡玲玲兩人的嘴巴被堵住,想發出聲音卻沒有法子。
縣太爺沒上來就審面前之人,也沒有安排人給人鬆開,拍了兩撥人,一撥去找媒婆,一撥去蘇家村把童元元和李蓮蓮給帶來。
目的只有一個,認人。
縣太爺是人,不是神,讓他憑著一張紙條直接判斷沒見過的人誰是誰,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媒婆那邊肯定是更快一點的,就在縣城裡住著的,衙役小跑著往那邊沖,急沖沖的模樣,嚇得很多人遠遠的便自動迴避,生怕耽擱了官差們的大事。
只不過,好奇的跟上的人不少,他們縣城,好久沒有發生過事情,看衙役們匆匆忙忙的模樣,聯繫到昨天發布的通緝令,難道是去抓人的?
有消息的人,很快便收到新的消息。
衙役們之所以跑的如此匆忙,並不是去抓人的。大家都不知道啊,今天早上,縣衙的大門口可是發生了一件新鮮事。
他們家就住在縣衙的隔壁街,家裡也有人在縣衙當差,所以知道不少的內幕消息。
眾人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住,紛紛看過來,想知道更多的內幕消息。
說話的人神秘一笑,告訴在場的人,「昨天晚上,有人捆綁了四個人在縣衙的大門口,那捆的,嚴嚴實實的啊。」
「照你這麼說,是有人做好事不留名,抓住了通緝令中的賊人,然後捆綁到縣衙的門口?」
有人發出疑問。
「對,你說的對,就是這樣的。」
所有的人紛紛搖頭嘆氣,通緝令中可是寫著有獎金領的,能夠抓到賊人的人,連將近都不要了嗎?
他們看了,通緝令中獎勵的金額,那可是一百兩銀子啊,還是一個人的獎金,抓到兩個人不就有兩百兩。
這個錢,不要的話,可以給他們啊。
看來啊,這個消息應該是假的。
好奇的人群散開,不再關注那人都說了些什麼。
有些憋屈,朝著散開的人群喊了幾句,「喂,你們相信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就有這種做好事不留名,也不要錢的好人啊。」
散開的人群中,就有老金的人,他還以為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會被透露出來。
原來就這麼一點兒早就知曉的事情,沒意思、沒意思。
他們是稀罕那兩百兩銀子的人嗎?分到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還不到二十兩,主子給他們的獎賞,比官府給的大方的多。
蘇半夏就是他們的小財神,保護她的日子,真的賺到了不少的銀錢,感激她的存在。
蘇半夏還不知道,短短時間內,自己在易蒼梧留在縣城的人心中的形象,被無限拔高。
衙役又來了蘇家村的事情,蘇半夏這邊很快收到消息,等她和蘇實秋、蘇忍冬飛快的跑過去,衙役已經帶著蘇三祥和童元元離開。
本來李蓮蓮也要一同帶走的,但是李蓮蓮以家裡有生病的老人需要照顧為理由,拒絕一同前往縣城。
衙役去看了蘇立勛和李根英的情況,確確實實得留下一個人照顧之後,便把蘇三祥和童元元給帶走。
一路上,童元元不停的詢問,抓到了人,那有沒有找到她的銀錢和首飾。
蘇啟祥人已經沒了,她總的為未來的日子打算一番。
有錢在手中,才不畏懼家裡的男人死掉的大打擊。
「走,我們也去縣城。」沒能在蘇立勛家追到人,蘇半夏姐弟三人,請村裡的小屁孩給家裡帶個消息,直奔縣城而去。
衙役著急,蘇三祥和童元元心急,他們走路的速度,愣是比平常快了將近一炷香。
蘇半夏他們姐弟三個,在後面苦苦的追趕,還是沒能在抵達縣衙之前趕上。
等他們抵達縣衙,蘇三祥和童元元已經被帶到縣太爺的面前。
派人去把丁香和蔡玲玲兩個人給帶過來,示意蘇三祥和童元元兩個人辨認。
蘇三祥哪裡能夠辨認,他連丁香和蔡玲玲是什麼時候嫁給了弟弟的都不知道,面都沒有見過,整個人一臉的迷茫。
蘇三祥迷茫,童元元看到丁香和蔡玲玲兩人,直接撲了過去,「我的錢呢,我的首飾呢,說,你把我的東西都拿到哪裡去了。」
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銀錢。
一旁的衙役直接將人給拿住,往後拖了一點,大聲呵斥,「安靜,縣太爺面前,豈能無禮喧譁。」
童元元被罵的瑟縮了一下,偷偷的看一眼坐在高位上的縣太爺,只敢惡狠狠的盯著丁香和蔡玲玲兩人,卻不敢掙扎著要再次撲上去。
縣太爺,應該沒有生氣才對。
縣太爺才沒有生氣,做人呢,需要有涵養,縣太爺,遇到的人形形色色,他要是一有點而事情就生氣,位置可能都沒有坐穩,先被自己給氣死。
縣太爺覺得吧,做人呢,還是需要有多一點點的包容之心的,這樣才不會活的很累很累。
等童元元安靜的站在一聲不哼,縣太爺給旁邊的師爺遞了一個顏色。
師爺領會縣太爺的意思,跟蘇三祥和童元元說道,「你們兩個,辨認一下,堂下兩人是否為丁香、蔡玲玲。」
「回縣太爺的話,這兩個就是丁香和蔡玲玲。我丈夫昨天出事,她們便失蹤了,她們,一定脫不了干係。還請縣太爺明察,給我丈夫討回公道。」
這個時候,想起死去的蘇啟祥來。
「堂下的另外一人,你呢,是否認識這兩人?」縣太爺不記得蘇三祥,卻記得蘇三祥他的名字,因為他有一個叫做蘇半夏的女兒。
蘇三祥稍微抬頭看了一眼縣太爺,立馬低頭,不敢跟面前的大官給對視上。隨後看一眼丁香和蔡玲玲,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並不認識兩人。
縣太爺的眉頭輕輕的皺起來,兩邊的人,為什麼說的是不一樣的?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誤會嗎?
丁香和蔡玲玲確是雙眼一亮,不認識好啊,不認識她們才有辯解的機會。
開心的太早,有衙役進來通傳,縣衙門口有人求見,是蘇家村來的人。
縣太爺也以為這件事情可能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疑惑點在,讓衙役把人給帶進來。
三個明顯年紀不大的小孩兒來縣衙做什麼?
當蘇半夏三人說了自己的名號之後,縣太爺的表情稍微鬆開一些,原來來的姑娘家便是蘇半夏。
看著,並不像是那種能夠得到聖上誇讚的樣子。
辛苦趕來,蘇半夏沒有先發出辯駁,先將他們從院子裡撿到的被燒焦了的雞腿呈上。
「大人,這是我們家今天早上起來之後在院子裡發現的東西。」蘇實秋將早上的發現跟縣太爺一一道來。
「經過檢驗,已經確認,這個雞腿裡面被人下了迷醉。」
衙役將東西給接過去,師爺已經吩咐身旁站著的另外一名衙役去把許仵作給喊過來。
許仵作過來,看到被燒焦的雞腿,先冷冷的掃了衙役一眼。
衙役小聲的辯駁,「不是我做的。」
辯駁的聲音在安靜的大堂中顯得有些突兀,蘇半夏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許仵作冷冷的說了一句,「誰做的,不知道不能隨便損壞證物嗎?」
聽了許仵作的話,蘇半夏姐弟三人一同低下頭,他們做的,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想辨認出現在院子裡的雞腿,到底有沒有迷醉,就……
無法反駁,低頭的模樣,讓許仵作瞬間鎖定了三人。
拿著燒焦的雞腿,帶上手套,摸了一下,隨後聞了一下,跟縣太爺匯報,「回稟大人,這燒焦的雞腿中確確實實有迷醉。」
許仵作沒繼續追著他們說破壞證物的事情,蘇半夏姐弟三人一同鬆了一口氣,稍微敢抬頭看向前面的情況。
「嗯,把媒婆傳過來。」媒婆是最先被請到縣衙的,對方一來就萬分確認,面前的丁香和蔡玲玲,就是她給做的媒。
與此同時,還把蘇半夏給供了出來。
是她和范喬委託她給蘇家人介紹對象的,她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縣太爺本來也準備等會問完之後派人前去蘇家村將蘇半夏和范家將范喬兩人給請來的,他也沒有想到,找來找去,最後有一部分的線索落在了蘇半夏的身上。
媒婆見到蘇半夏,搶先一步開口,「蘇姑娘,你可要跟縣太爺證明,我真的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就只是一個媒婆而已,又不負責打探所有人的過往。」
嚴格來說的話,媒婆也是有責任的,她沒有搞清楚丁香和蔡玲玲兩個人的身份,便把人給介紹給了蘇啟祥和蘇全祥。
說到底,都是一個字,財帛動人心啊。
丁香和蔡玲玲給了她錢讓媒婆把自己介紹給蘇啟祥和蘇全祥,媒婆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做,便同意了。
只是她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也不全是她的錯,如果沒有蘇半夏和范喬,她也不會接他們這單生意,所以,責任不應該只在她一個人的身上。
蘇半夏的眉頭微微的揚起來,「鄭媒婆,慎言。」
現在,審的是丁香和蔡玲玲兩人殺人的事情。
她在來縣衙的路上,聽到縣城裡的人小聲討論的聲音,丁香和蔡玲玲,可能跟某個連環殺人的並且逍遙法外的兇手聯繫在一起。
鄭媒婆被蘇半夏嚇得閉上嘴巴。
目光卻在瘋狂的跟縣太爺傳遞消息,看,就是她,就是她委託我說媒的。
童元元先一步發作了,不打丁香和蔡玲玲兩個犯人,朝著蘇半夏撲了過來。
好啊,她就說他們家那一段時間,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媒婆上門,怎麼會有人家願意將有錢的姑娘家嫁到他們家來,還是給人當小的。
原來,這一切都是蘇半夏在其中搞鬼。
「都是你,都是你,原來都是你,蘇半夏,你果然是個狼心狗肺的賤人,你怎麼不去死,怎麼不去死。」
在鄭媒婆開口之後,蘇半夏便分神警惕速童元元的一舉一動,以她的性子,絕對會抓住機會,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的身上。
她承認,她做過,買通媒婆上門一次又一次,但那又怎麼樣呢,這能說明什麼嗎?
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還不是他們先動的心,如果他們能抵抗的了誘惑,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嗎?
蘇啟祥和蘇全祥兩個是傻子嗎?是她逼著他們娶了兩個毒婦的嗎?
說到底,還不是咎由自取。
自作孽,不可活。
想將全部的責任推到她的身上,蘇半夏冷笑兩聲,那就試試看啊。
反正,她的手裡頭,依舊保留著所有的文件,亮出來看看,到底誰才是受害者。
至於跟鄭媒婆的交易,她跟他們簽訂的合作書上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只是讓她們上門騷擾,並沒有讓他們給人真的介紹對方。
面對童元元的謾罵,蘇半夏淡定的站在那裡,不動分毫。別人罵,就讓她罵好了,反正,這種話語聽得很多。
一聲驚堂木,真的蘇半夏的耳朵一陣迴響,而謾罵蘇半夏的童元元再一次閉上嘴巴,敢怒不敢言。
「肅靜。」
沒有誰敢再次開口。
「找你們過來,是讓你們辨認堂下兩人是否為丁香、蔡玲玲,不是讓你們在公堂之上大吵大鬧的,再有發生,定不輕饒。」
童元元不敢再次開口,只敢用憤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蘇半夏,那模樣,恨不得將蘇半夏給撕了。
比起丁香和蔡玲玲,此刻,她更痛恨蘇半夏一些。
是她,就是她,就是她安排人來破壞了她的家庭,害的她沒有了丈夫的。
好在蘇半夏並不在意童元元的想法,「回縣太爺的話,我確定這兩人就是丁香和蔡玲玲。」
「那蘇三祥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情?」一家人,居然還有人不知道家裡發生的事情,這可能嗎?
蘇半夏會用話語告訴縣太爺,還真的有可能的。
「我爹他,前些天一直在縣城的仙客來工作,並不知曉家裡的事情。這一點,仙客來所有的人都能給他作證。」
蘇半夏並沒有說為什麼蘇三祥會在仙客來,前因後果,說出來太長太臭了,她擔心縣太爺聽不下去。
蘇立勛那一家子做出來的糟心事情,實在太多。
縣太爺聞言,另外安排衙役去仙客來,讓掌柜的安排兩個人過來,他需要他們的證詞,證明蘇三祥並不知曉此事。
蘇三祥從鄭媒婆的嘴裡知道半夏對爹娘家做的事情之後,一直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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