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5章 麻辣老師征服叛逆學生33
謝母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向舒安歌,態度和善的說:「凌軒有話要跟你說,舒老師請進去吧。」
「好的,謝謝。」
等謝凌軒父母離開後,舒安歌推門再次進了他的房間。他靠在抱枕上,只穿一件單薄的白襯衫,臉色蒼白唇色近似透明,看起來如同憂鬱的花樣美男。
「凌軒,還難受麼?」
舒安歌走到謝凌軒床邊,將椅子拉了過來,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靜謐的房間中,兩人目光相接,謝凌軒掀開被子,牽著舒安歌的穿上了拖鞋。
「你要幹什麼?我幫你。」
謝凌軒沒回話,他牽著舒安歌的手走到牆壁前,從上面取下了吹風機。
「坐下,我幫你吹頭髮。」
「我自己來吧,你剛才落水了,需要好好休息,醫生特地叮囑了。」
謝凌軒不由分說的將舒安歌按到了梳妝檯前的椅子上,嗓音喑啞的說:「坐下,我不是紙糊的,沒那麼嬌弱。」
他極力堅持,舒安歌只好坐在椅子上,望著鏡子中謝凌軒清秀俊美的臉龐,笑著問到:「這是你的房間麼,怎麼還有梳妝檯。」
「這是客房,我平時不常來住。」
謝凌軒一邊回答舒安歌的話,一邊拿著吹風機,細心的為她吹頭髮,他動作很輕生怕扯到她的頭髮。
「我一直以為你無所不能,沒想到你不會游泳,這讓我有點兒驚訝。」
吹風機的轟鳴聲中,舒安歌的聲音聽起來不太真切,謝凌軒關掉吹風機,輕撫她的後頸說:「我小時候在海上溺水過,所以討厭水,沒有學游泳。先別說話,讓我幫你把頭髮吹好。」
「嗯。」
「熱麼,要不要溫度調低點?」
「剛剛好,不用調,你動作很熟練,看起來像是經常給女孩子吹頭髮的。」
謝凌軒不讓舒安歌說話,她安靜了一會兒後,又問了起來。
「這是在試探我麼,我沒有給別人的女生吹過頭髮,這個答案是否滿意。」
謝凌軒說著話,放下吹風機,拿起了梳子,耐心的給她整理起頭髮。
他的一舉一動都倒映在鏡子中,舒安歌伸手摸了摸鏡子中謝凌軒的臉頰:「很遺憾,沒能早點兒認識你,那樣你小時候溺水時,我就可以救你了。」
「現在也不遲,以及不要勾引我,我是經不起誘惑的人。」
謝凌軒放下梳子,雙手撐著桌子,將舒安歌環在自己懷抱中,冰涼的唇湊在她的臉頰處,距離她的唇只有兩三厘米,姿態十分曖昧。
「你認為這是誘惑麼?」
舒安歌伸手輕撫謝凌軒的臉頰,望著鏡中的他,唇角綻放出一抹燦爛又得意的笑容。
謝凌軒將她身子猛然轉了過來,接著將她按在化妝檯上,用力吻上了她的唇。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接吻,但這是謝凌軒吻的做熱情的一次,舒安歌環住他的腰,好不羞澀的回應著他。
兩個年輕男女,急切又熱情的親吻著對方,從梳妝檯一路輾轉到床上,謝凌軒將舒安歌壓在身下,粗暴的解開了舒安歌的上衣扣子,又撕扯掉自己的襯衫,露出光潔的胸膛。
他的體溫滾燙,就像太陽一樣,舒安歌抱著謝凌軒回應著他的熱情。感受到下體處被一個硬物抵住,她微微一笑,含住了他的耳垂。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凌軒。」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謝凌軒抓著舒安歌的手腕,將她困在自己的懷抱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用充滿欲望的眼神盯著她微微紅腫的唇。
「唔,在做少兒不宜十八禁,應該立即停止的事情。」
舒安歌躺在床上氣息微喘,整個人散發著迷死人的魅力和誘惑力。
謝凌軒深吸一口氣後,俯下身子,再度吻上了舒安歌的唇,另一隻手則探入她的裙子中。
被子掉到了地上,衣服緊跟著被拋了下去,謝凌軒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小獅子,舒安歌在他無法克制自己的熱情的時候,抓了一條領帶,將他雙手捆了起來,反客為主將他壓在身下。
「小傢伙,現在還不是時候。」
舒安歌親昵的碰了碰謝凌軒的鼻子,他閉上眼睛冷靜之後,充滿情yu的眼神恢復了正常。
「好了,我已經冷靜了,你可以下去了。」
「冷靜了麼,但你這裡,似乎不這麼認為。」
舒安歌按住謝凌軒,斜著身子用腳尖將被子挑起,蓋在他身上後,將手伸進了被子中,握住了他的「要害」處。
謝凌軒悶哼了一聲,有些羞惱的望著舒安歌:「你在做什麼。」
「幫你,閉上眼睛好好感受吧。」
「你——」
謝凌軒正要說些什麼,舒安歌俯身吻上了他的唇,將他的話全都堵了回去。他手抓著床單,臉色變得緋紅,仿佛渾身血液都流向了一處。
他沒想到舒安歌會這麼大膽,竟然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來。
「目標人物好感度+15,當前好感度65。」
舒安歌吻著謝凌軒,手中動作越來越快,十幾分鐘他悶哼了一聲,她哧的一聲伏在他身上,低聲笑了起來。
「似乎有點兒快啊,親愛的凌軒。」
「你真的要惹火麼?」
謝凌軒眸光中泛著水霧,強行睜開了領帶,將舒安歌壓到了身下。她笑著舉起雙手,搖搖頭說:「不,我不想惹火,夜深了,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還是不是處——唔。」
舒安歌話還沒問完,就被謝凌軒堵上了嘴巴,他惱羞成怒道:「不該問的問題不要問。」
「好,我明白,現在正經提問題,謝知善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害你。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要置你於死地。」
謝凌軒平息了紊亂的氣息和心跳之後,鬆開舒安歌的手,仰面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說:「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臭蟲,野心勃勃的小丑。」
「難道他是你的哥哥?」
謝凌軒伸手彈了下舒安歌的腦門兒,用充滿諷刺的口吻說:「怎麼可能,不過是私生子的私生子而已,在謝家就是一個笑話,卻偏偏以為所有人都對不起他。」
「聽起來有些複雜,能多跟我講一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