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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三十了,但他自認姿色還是很可以的好嗎?
裴笑氣得要死,還得保持微笑,並且用力拉著對方不放,眼角著急地看著那個男孩子離開,這小傢伙還不肯走,被他瞪了好幾眼才磨磨蹭蹭地走了。
這時,裴笑突然感覺到有哪裡不對勁,他頭一暈,那股濃烈的煽情的香氣驟然炸開般出現,他一抬頭,看到池曜就站在他幾步之外的距離。
池曜的目光落在他拉著油膩投資商的手上,嘴角勾起一抹輕蔑鄙夷的淺笑,按捺著將要爆炸的怒意,譏諷地說:「兩年不見,你還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作者有話要說:
狗血文,狗血一大瓢一大瓢那種,誰都不能攔著我搞狗血。最近不太快樂,寫這篇文調劑一下心情,沒太多劇情,篇幅應該比較短,十幾二十萬字吧。
注意,是攻處受非處哦,再問自殺。
第2章
裴笑當時臉就綠了。
媽的,不會說話就不要長嘴好嗎?
不過他名聲是不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兩年前他混圈的時候,勾搭金主換資源的事被狗仔營銷號捕風捉影地報導了。
圈子裡清清白白的人都指不定會被潑髒水,更別說他這種不乾不淨的了,有的網友說得特別難聽,他看過自己的帖子,善良的叫他交際花,難聽點的叫他公交車。
可謂是聲名狼藉。
最巔峰的時候,但凡他跟哪個有錢人走在一起就說他和那個人有一腿,每次進劇組必要睡遍導演、編劇、劇務等等。
天可憐見,他哪有那個精力啊??
再說了,他也是有點挑的好吧?以為他什麼歪瓜裂棗都能下口嗎?他的金主可能不算太年輕,但好歹也是個帥叔叔啊!!
裴笑在心裡把池曜罵了臭頭。
但他對上池曜,還真就心虛,畢竟,他偷了池曜一件特別貴重的東西……
所以,面對池曜刺耳的嘲諷,裴笑低下頭,握緊拳頭,壓抑住想揍人的衝動。
裴笑扶著的張總醉醺醺,剛才因為在鬧,也沒聽見池曜罵的話,轉頭看到池曜,認出他是誰,頓時間把美色拋到腦後,瞬間收起色相,宛如正人君子,前去跟池曜攀交情:「真巧,這不是池總嗎?您怎麼在這?」
「您也認識裴笑?」
這「認識」二字咬字尤為意味深長、曖昧含糊。
池曜猶如怕染上什麼病菌一樣,皺了皺眉,嫌棄地說:「……不太認識。」
裴笑就在心裡嘀咕了,他倆是不熟,單純的睡過一次的關係。
非要比喻的話,就像是大自然的春天,兩隻野獸受生物繁衍需求的本能而完成交配的任務。
你說多爽吧?池曜是個處男,什麼技巧都不會,就只會橫衝直撞加亂咬人,把他身上咬了不知道多少個牙印——
還好他意志堅定一直捂住脖子,才沒有被池曜結番!
他覺得小池總得謝謝他。
只是滾過床單糟蹋了池曜的清白,他就跟池曜結下深仇大恨,這真結了番,小池總還不得嘔死?
裴笑已經感覺有點不好了,就算沒結番,池曜也是他的天命之番alpha,光是站在那,對他來說就是行走的媚藥。
即使他不喜歡池曜,在信息素的影響下,眼裡看到的池曜就像是開了濾鏡一樣,好似上天按照他的喜好量身打造的美男子,渾身上下都在對他散發著誘人的荷爾蒙。
裴笑深吸一口氣,恭恭敬敬地說:「那張總、池總,你們聊,我不打攪了。」
池曜這才開口:「我准你走了嗎?」
像把他的腳釘在地上,裴笑站住腳步,臉上揚起個笑,緩解尷尬:「……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壁燈的光斷崖在池曜背後,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像是戴著一張面具,一雙眸子在暗中愈發深沉,他就像用黑鑽、冰雪和月桂樹葉加上神明的偏愛而誕生的美男子,起碼這幅皮囊無可挑剔,英俊而高貴:「真能躲啊,你人間蒸發兩年,我還以為你死了。」
「哈哈。」裴笑裝笑,「我還活得好好的,真是對不起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張總看他倆敘舊,再看裴笑的眼神都慈祥和藹許多,好似之前沒有差點沒和裴笑打起來的人不是自己。
池曜一點也不覺得好笑,一直冷著臉,等裴笑自己都覺得笑不下去了,他接著問:「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裴笑心驚膽戰:不是吧,大哥,我好不容易才回來找份工作,我很缺錢的,別搞我了吧?
裴笑支支吾吾地說:「……就在朋友的公司幫幫忙賺幾個錢。」
池曜動了一下,微微側了下身,光落進他的眼眸里,像是星點火屑被撥動了一下,他不冷不熱地問:「你怎麼不拍戲了?」
裴笑還是忍不住抬起頭,憋氣地望了這個罪魁禍首一眼:您還問呢?不是您封殺我的嗎?不就是糟蹋了您的處男,至於嗎?我才是受啊??
裴笑只得尷尬地說:「到我這個年紀混不出頭,基本就接不到什麼工作了啊……」
池曜又問:「有名片嗎?」
裴笑眼睛都沒眨一下,撒謊:「沒、沒帶。」
池曜盯著他。
張總突然說:「我有他的名片!池總您要嗎?」
裴笑猛得轉過頭,瞪著這個死胖子。胖子已經把他的名片屁顛屁顛地遞給池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