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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就這樣算了?”龍九延拿著手機,好奇的看向白芷。
“龍先生,我很感謝你想要為我出頭的心,可我和葉心雅之間的事情,我不希望別人再插手。”白芷有些無奈的嘆氣,“她已經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又何必節外生枝?”
關於葉心雅和葉振華,白芷是真的覺得心累到了極點。
對她而言,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她再也不想和葉家的人再有任何牽扯。
“好。”龍九延看著白芷,明白她的想法後,心中更加不忍,直接掛斷了電話。
宋宅。
厲海艷端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
傭人都被她打發了出去,她雙眼盯著漢白玉茶几上的那封寫給白芷的信。
那娟秀的字體,的確和白舒琳的字體幾乎無二。
白舒琳這個賤人,真的打算陰魂不散了嗎。
厲海艷顫抖著手再次將信拿起,仔細研究著信封的封口處。
猶豫再三,她拿著信起身來到廚房,挑了把最薄最利的水果刀,輕輕在封口處來回划動著。
信封被割開,厲海艷小心翼翼的拿出張淡藍色信紙。
淡淡的海水藍,是白舒琳以前最喜歡的顏色,甚至這若有若無的香味,都是屬於白舒琳的氣息。
厲海艷壓下狂跳的心,快速掃了眼信紙上的內容。
白舒琳在信中約白芷三天後在銀杏湖公園見面。
呵,說好的只想默默關心,結果看到女兒成了大明星,終於還是忍不住出來了。
厲海艷在心中冷笑,白舒琳就是個典型的矯情小賤人。
心中的怨恨如海草般在心中慢慢滋生,在心海中繞城一圈又一圈,緊緊的箍住厲海艷的心臟,使她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
厲海艷捏著信紙的手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白舒琳這個虛偽的女人,明明就是想要來破壞她的家庭,卻在信中可憐兮兮的說什麼只想見白芷,不想打擾宋思明。
賤人就是矯情!
還假惺惺的叮囑白芷不要告訴其他人。
白芷是她的女兒,會不把她的消息告訴宋思明嗎?
厲海艷咬牙切齒的將信紙疊好放回信封,細心的將信封開口處封好後,隨手加入一本今天新到的雜誌中,再漫不經心的隨意丟在茶几上。
她在明敵在暗,為了不打草驚蛇,厲海艷不敢隨意燒毀白芷的信。
只能把信“很不小心”的夾入雜誌,讓白芷晚幾天發現。
能拖一陣算一陣。
做好一切,厲海艷又檢查了下雜誌擺放的位置,這才起身回到臥室,關上門拿出手機撥通沐成勛的電話。
“艷兒?”電話那頭傳來沐成勛討好的聲音。
“白舒琳那個賤人居然真的活著。”厲海艷激動的聲音都在打顫。
“艷兒,你冷靜點,說不定只是騙子?”沐成勛半信半疑,白舒琳明明已經死了,怎麼可能20年後又突然出現。
“我今天看到她寫給小賤人的信了,那字跡,那騷狐狸的味道,我確定就是她。”厲海艷咬牙道。
“如果真的是她,你打算怎麼辦?”沐成勛一時有些懵逼。
“是人是鬼,我先去會會再說。”厲海艷刻薄的眼眸中閃過不屑,“年輕時鬥不過我,龜縮了幾十年難道還長本事了?”
“可這萬一被宋思明發現了怎麼辦?艷兒,你先冷靜冷靜,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沐成勛聽厲海艷要去和白舒琳見面,心中焦急。
“不會發現的,信已經特意被我夾在一本雜誌中,他們一時半會不會看到。”厲海艷握緊手機。
白舒琳,死而復生又如何?只要她敢出現,她厲海艷就能讓她再死一次。
晚飯時間。
燈火通明的宋宅,餐廳里,宋思明坐在首座,厲海艷坐在宋思明的左側,宋立成依次坐下,白芷和宋立成相對而坐。
傭人做了滿滿一桌的菜,桌子中央,依舊是厲海艷親手燉的滋補湯。
白芷隨意的夾了幾筷子就近的菜,興致缺缺。
“小芷,怎麼,胃口不好?是不是最近在劇組拍戲太累了?”宋思明見白芷無精打采,放下筷子,一臉關切。
宋立成也抬頭朝白芷看去。
看見兒子和老公都這麼緊張白芷,厲海艷的拿筷子的手微不可查的一抖。
“小芷,喝喝這個排骨海帶湯,潤燥益氣,還能緩解疲勞,我想著你最近辛苦,特意為你燉的。”厲海艷壓下心中的惡氣,起身舀了一碗湯遞給白芷。
“媽,你也太偏心,我可饞了很久了,怎麼不見你給我盛一碗?”宋立成半開玩笑的跟厲海艷撒嬌。
厲海艷瞪了眼宋立成:“你自己沒長手啊。”
嘴裡說著,但是也給宋立成盛了一碗。
白芷接過厲海艷的湯,並沒有喝,她不著痕跡的將湯往旁邊推了推。
“小芷,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厲海艷敏銳的察覺到白芷的動作。
“新聞發布好幾天了,可是媽媽卻一直沒有再給我來信,她是不說……不想見我?”白芷神情沮喪。
厲海艷心中一慌,有些心虛的看向白芷:“怎……怎麼會,你不要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