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沒親過男人
「呼呼呼……」安若雪美麗的小臉,這會紅彤彤的好像枝頭成熟的紅蘋果,誘,惑,香甜,好看。
她一手捂著胸口,脊背緊緊地貼著沙發,被容澈親吻到明顯紅腫的嘴唇,一張一合的不停的大口喘著氣。
「呼呼呼……」
有那麼一瞬間,安若雪覺得自己肺裡面的空氣都要被容澈給吸收乾淨了,有那麼一秒鐘,安若雪覺得自己簡直要窒息而死了。
「真是蠢笨的女人,居然連接吻換氣,這種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會。」
容澈狹長的黑眸微微一緊,清冽的語氣中,透著明顯的擠兌跟諷刺。
不過,這女人被他親到微微紅腫的嘴唇,現在看上去,卻多了一抹莫名的,性,感,即便是容澈這個花中高手,他的那雙黑曜石的眼眸,也不自覺地多看了安若雪一眼。
這女人,的確是有些意思的。
「咕嚕。」
安若雪低垂著微紅的小臉,不自在的吞咽了下口水:「我又不像你,是箇中高手,不知道親過多少女人,我連一個男人都沒有親過。」
原本的暗自反駁低語,不料,卻全數的被容澈聽到了耳朵里。
「啊……」
安若雪驚覺下巴一緊一痛的時刻,她的小臉瞬間被抬高,容澈的兩根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捏著她的下巴,安若雪不知道容澈的手指用了幾成的力氣。
她只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捏掉了。
「啊,疼,容澈,你放開我。」
安若雪疼的眉頭緊皺,微紅美麗的小臉,也因為極度的疼痛,她精美絕倫的五官也跟著扭曲到了一起。
「當著本少的面,竟敢說想親別的男人,安若雪,你是想死嗎?」
容澈深邃的黑眸,目光凌厲的如同鋒利的手術刀一樣,一刀一刀的剜著安若雪身上的皮肉。
滋啦滋啦……安若雪甚至可以感受到哪血肉模糊的疼痛感。
「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
她著急的解釋著,身子挪動了下,很想掙脫開容澈。
「哼,你根本就是在挑釁本少,安若雪,你知不知道,挑釁本少的後果,都會死的很慘。」
容澈突然湊近,他那雙閃耀著光輝的璀璨眼眸,距離安若雪近在咫尺,他高傲的鼻子,頂著她的鼻尖,他說話的時候,一股股夾雜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噴灑在安若雪的臉上。
這讓她原本微紅的小臉,紅的更是徹底了一些,安若雪吞咽口水的動作,不自覺的多做了幾次。
此時此刻,跟容澈近在咫尺,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撲哧,撲哧,撲哧……」
安若雪閃動著修長而捲曲的長睫毛,而她睫毛閃動的時候,細細的睫毛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刷著容澈俊美的臉皮。
「該死的女人。」
容澈低聲的咒罵來了一句,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那若有似無的睫毛觸感,騷動著他的那顆男人心。
「安若雪,你在,誘,惑,本少。」
「額……」
聞言,安若雪懵掉了,天地良心的,她根本就沒有。
「我沒有。」
安若雪如實的說道。
「睫毛眨動的這麼有節奏,你就是在,誘,惑,本少,暗示本少,你想要。」
額……
安若雪一對好看的眉頭,瞬間皺的緊緊地,紅紅的小臉上寫滿了錯愕。
這大少爺是不是也太能瞎掰了,她眨個眼睛而已,就成了她,誘,惑,他,她想要……
「咳咳,咳咳……」安若雪差點一口污血噴灑在容澈的臉上,真不知道,這大少爺,哪裡來的自信跟奇葩的思維。
「你想多了,我根本就沒……」
「你有,安若雪,本少已經看清楚你渴望的內心,卑賤的女人,你就不能多少有點掩飾,這麼容易就讓本少看清你虛偽的清純,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戲虐,諷刺,詆毀,踐踏……
安若雪覺得自己的尊嚴,正在被容澈一點點的撕扯成碎片,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好,既然你這麼想要,本少可以勉為其難的滿足你。」
容澈高高在上的眼神俯瞰了眼蜷縮在沙發上的安若雪,銳利的鷹眸中,透著獵人一般的閃亮光輝。
經過兩次的親密接觸,即便是初經人事的安若雪,也看明白了容澈眼中露出的危險氣息。
「不要,你走開。」
她不要在被當成大灰狼的早餐,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安若雪突然伸出右腳,用力一腳,踹在了容澈的肚子上。
「額咳咳,安若雪,你這個女人,你居然敢偷襲本少。」
安若雪的這一反應,實在是太出乎容澈的意料之外了,他從來沒想到,安若雪敢對他使用武力。
活了二十八年,今天已經連續兩次被這個女人塗上了污點,容澈真的有些怒了。
他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龐,透著死絕一般的冷意,一雙鋒利的黑眸,看著安若雪的時候,迸發的全都是刺骨的寒光。
「安若雪,你想死,本少就成全你。」
容澈黑著臉的模樣實在是太嚇人了,安若雪覺得,下一秒,容澈就會掐斷她的脖子。
「咕嚕。」
安若雪緊張的從沙發上下來,說話結結巴巴的解釋著:「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是,我是……」
安若雪著急的我是了半天,卻還是沒有解釋出個所以然來,當然了,就算她可以合理的解釋,容澈也是不會聽的。
「卑賤的女人,膽子真是肥了。」
容澈走上前,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安若雪的脖子:「你是不是已經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了?」
容澈有力的手指緊緊的掐著安若雪的脖子,冰冷到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一般,直接扎進安若雪的心臟。
「額,咳咳咳,疼……放開我。」
安若雪的雙手本能的抓著容澈掐著她脖子的手,她很想掰開容澈的手,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她吧。
「安若雪,你給本少記住了,你只不過是本少的玩偶,寵物,僕人,從來只有主人教訓僕人,而僕人能做的,只有唯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