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妻子就是寧歡
寧歡整個人直接就被他拉到跟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聽到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的話一字一句地傳來:「我結婚了,妻子就是寧歡,現在站在我跟前的女人。徐小姐你什麼想法我不在意,但是你們徐家
跟我爺爺達成什麼共識,那也是你們徐家和我爺爺的事情,跟我無關。」
沈時遠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全都是冷的。
寧歡回頭看向他,他臉上哪裡還有平日裡面的笑意,黑眸裡面全都是陰戾。
她很少見到這樣的沈時遠,以前沈時遠雖然跟沈東成不對付,到總歸還是留了幾分情面的。
今天,沈東成跑去蘇婉晴那兒鬧的事情徹底激怒了他。
他說完,牽著她轉身就走。
瓷碗扔過來的時候,寧歡完全不知道,她只感覺到自己被人拉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被沈時遠轉身抱在了懷裡面。
「站住!沈時遠,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東成話音落下的同時,那瓷碗也落地砸碎了。
不過兩秒,寧歡就被鬆開了。
她下意識看向沈時遠,視線在沈時遠的身上看了一會兒,卻沒有看出哪裡有大礙。
可是剛才的那個碗,確實是砸在了沈時遠的身上。
她想問他哪裡受傷了,但是沈東成和沈時遠兩個人現在正劍拔弩張,根本就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爺爺是什麼意思,我就不是什麼意思!」
他直起身,直直地看向沈東成,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幾分嘲弄。
寧歡下意識地牽緊了被他握著的手,心底莫名的難受。
「你到底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面了?我還是你的爺爺嗎?」
「這話,我也挺想問問爺爺您的。」
他說著,頓了頓,視線落在沈昭霆的身上:「二哥不是沒結婚麼?沈家要和徐家聯姻,為什麼就非要找我呢?」
「你——」
沈時遠這話一出,場內不少人的臉色都變了。
沈東成為什麼非要沈時遠,目的不難猜。
沈時遠現在可以說是翅膀硬了,沈東成管不住他了,而且時遠集團近幾年的發展有目共睹,但是東成的滯緩也是眾所周知的,沈東成想要時遠,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沈時遠自然也不是傻的。
「還是爺爺您覺得,徐小姐比較喜歡二婚的男人?」
沈時遠的嘴是真的毒,被車上的徐婉怡直接就起身,「徐老先生,我想著頓飯,我是吃不下去了。」
她說著,起身直接就離桌。
經過沈時遠和寧歡的時候,徐婉怡停了一下,視線在寧歡和沈時遠兩個人之間來回掃了一圈,「三少,作為女人,我很欣賞你今天的勇氣,希望你和沈太太,可以天長地久。」
「謝謝。」
沈時遠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徐婉怡氣得發顫,踩著高跟鞋直接就跑了。
相親主角,一個結了婚,一個跑了,這飯自然是不能吃下去了。徐家人看到這種情況,徐婉怡的父母也站了起來,看著沈東成兩個人的臉色都是青的:「沈老先生,您在A市是德高望重的人,我們今天是給您這個面子才過來的,但是現在算是什麼情況?不好意思了沈老
先生,這門姻親,我們是不可能做的了!」
徐婉怡的父親說完,起身直接就走了。
「徐總,這件事情……「
沈時遠看著,只是挑了一下眉,然後牽著寧歡也走了。
一直到車上,寧歡才問出了剛才在沈家裡面一直想問的問題:「三少,你有沒有受傷?」
從沈家出來之後,沈時遠的情緒明顯好了許多,寧歡心底裡面也暗暗地鬆了口氣。
關了車門的沈三少一隻手搭在那方向盤上,另外一隻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覺得呢,寶寶?」
「剛才那個碗——」
她臉燙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轉開視線,看著他微微皺起了眉。
沈時遠輕笑了一下,抬手在她的頭上揉了一下:「我又不是易碎品,哪裡這麼容易受傷,沒有受傷的,你放心。」
他說著,開始發動了車子。
寧歡抿著唇,也沒有轉開始視線。
她知道沈東成生起氣來,根本就沒有理智的,上次的那拐杖她就知道了。
那個碗是實實在在地砸在了沈時遠的身上,可是到底砸到哪兒去了,她當時被他護在懷裡面,什麼都看不到。
車子開出別墅區,沈時遠突然之間偏頭看了她一眼:「寶寶,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就——」
他沒有把話說完,只是留下了意味深長的一截。
寧歡臉上一紅,連忙收回視線。
鬧了這麼一場,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吃了午飯就快下午一點了。
要不是看到外套上的血跡,寧歡也不知道沈時遠受傷了。
沈時遠今天穿了件灰色的大衣,那鮮紅的血雖然只有一滴,可是在上面十分的明顯。
她看到大衣上的血跡之後,連忙就去書房找沈時遠了。
寧歡心裏面有點急,忘了沈三少跟她說他要開個視頻會議,而且書房的門也沒有關,她直接推開來就往裡面走。
沈時遠抬頭看了她一眼,大概是有些驚訝,突然之間對著視頻裡面的人做了個手勢:「稍等。」
他說著,直接就抬頭看著她:「怎麼了,寶寶?」
寧歡這時候才想起來他在開視頻會議,可是想到他受的傷,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大衣遞到他的跟前:「你手上了,三少。」
她皺著眉,臉上的表情很嚴肅,看著他的樣子帶著幾分固執。
沈時遠臉上的笑容淡了淡,突然起身走到她的跟前,抬手就將人抱到懷裡面:「乖,我開完會先。」
他說完,抬手就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放在沙發上。
寧歡下意識就抬手拉著他的衣袖:「三少!」
跟前的人微微仰著頭直直地看著自己,毛衣的衣擺還被她緊緊地拽著,沈時遠突然之間就笑了,低頭親了她一下:「我保證,開完會就告訴你。」
寧歡聽到他這樣的話,知道自己也不能不依不饒,只能夠鬆了手。
衣服上的血跡並不大,大概就一滴左右。
那碗雖然瓷實,沈東成的力氣也大,但是如果不是砸到頭上的話,不能會這麼容易出血的!想到這裡,寧歡心底就難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