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要氣死我嗎
江漁聽到江宇凡的話,差點沒有被江宇凡的話氣死。
她真的沒想到,她會有一個這麼冷血無情的爸爸。
江宇凡不再是那個把她放在手心裡疼的爸爸,以前她想要的東西,即使再難買到,江宇凡也會想盡辦法辦她買到。
如今江宇凡心裡根本就沒有她,不然江宇凡應該也不會說出如此讓她傷心的話。
「爸爸,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們的家了?」
江漁問完這話,立刻低下頭不敢看江宇凡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問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江宇凡肯定會很生氣。可是不說出這句心裡話,她擔心自己會被逼瘋了的。
江宇凡看著江漁許久,江漁是他的寶貝女兒,看江漁跟陳雅君相似的臉,他就忍不住會想起從小就吃盡苦頭的安歌。
如果不是自私狠心的陳雅君,安歌不會失蹤這麼多年,江優然也不會壓力過大而精神失常。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你從小接受最好的教育,我給你鋪了那麼好的康莊大道。畢業後你就可以到公司實習,等你積累足夠的經驗,公司以後就交給你打理。」
江宇凡的話,讓江漁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
沉思片刻後,江漁才抬起頭弱弱地看著江宇凡,默默地問:「爸,你為什麼會把公司留給我?」
江宇凡撇撇嘴,淡淡地道:「你雖然不是我唯一的女兒,但你更適合接手公司。」
他沒有說的是,安歌的身價比他還高,又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江家的公司。
江漁聽到江宇凡的話,心裡雀躍不已。她才是江宇凡名正言順的女兒,所以公司由她繼承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得到江宇凡承諾的江漁,也沒心思繼續質問江母自殺的事。
大人的事,她一個晚輩還是少插手為妙。
安歌得到消息,已經是第二天的事。
「大默默,你說她為什麼會想不通,撞樹自殺?」安歌一邊擦臉,一邊好奇地問。
顧默聳聳肩,沉聲道:「我也不清楚。你要不要去醫院裡看看她?」
安歌聞言,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她還是不要去戳江母的心窩子了。
江母看到她,好了大半的身子,怕是又會加重病情。
「我還是不要去了吧。江漁已經夠恨我了,如果我再去醫院裡,加重江母的病情,江漁怕是會生撕了我……」
「生撕了你嗎?你不把她揍得滿地找牙,算你仁慈的,她怎麼會有本事撕你?」顧默對安歌的身手,很有信心,他才不相信江漁有撕了安歌的本事。
安歌聽到顧默的話,無語地撇撇嘴:「你這是想說,我比較兇殘嗎?既然你覺得我這麼兇殘,你還寵著我,你就不怕我哪天揍你一頓?」
顧默聳聳肩,淡淡地道:「不怕。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只要我不惹你,你就不會揍我。再說將心比心,我這麼愛你,你又怎麼捨得揍我……」
「額……我們是不是歪樓了?我們討論的重點是,江母為什麼會自殺?而且還選了撞樹這麼奇葩的自殺方式。」
安歌實在是很好奇,她怎麼也想不通,江母為什麼會撞樹自殺?
江母害死岳國超,害她失去母愛和父愛,害江優然在療養院呆了二十多年。
作惡多端的江母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死掉,這簡直是天理不容。
顧默嘆口氣,淡淡地道:「如果你實在是好奇,那麼你就去醫院問問江母,問她為什麼要選擇撞樹,這麼奇葩的自殺方式。」
「她會不會把我轟出來,然後臭罵我一頓?」安歌撇撇嘴,想像著那樣的畫面,她就忍不住皺眉。
「應該不會。即使她心裡是這麼想的,她也不會付諸實際行動。她想跟江宇凡和好,她就會忍受你的存在。畢竟你是江宇凡的親生女兒,她必須在江宇凡面前表現出大度和寬容!」
安歌聽完顧默的話,也覺得顧默說的很有道理。
盯著顧默看了幾眼,安歌撇撇嘴問:「你仔細想想,你以前有沒有遇到像江宇凡的情況,我可不希望有朝一日,一個女人突然牽著孩子上門鬧!」
顧默敲了敲安歌的腦門,無語道:「胡說八道什麼呢?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想的那樣,會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孩子,這也太匪夷所思。況且我也沒有青梅竹馬,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
安歌也覺得自己是在胡說八道,顧默是什麼樣的人,她難道還不清楚?
如果顧默真的有那麼不靠譜,她也就不會接受顧默,並愛上顧默。
天空烏雲密布,很快就響起電閃雷鳴,一道閃電劈向大地,把昏暗的大地照的極亮。
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雷聲,雷電之後,又急又密的雨點席捲大地。
歐晴嘟著嘴看著窗外,擔心地看著夏天,悶悶地道:「這麼大的雨,我們要怎麼回去?」
夏天聳聳肩,淡淡地開口:「我爹地和媽咪,他們會來接我們。七叔叔在家裡給我們做好吃的,他現在烤的魚越來越好吃了,這樣的天氣就該吃著熱騰騰的火鍋。」
「要不你給阿姨打個電話,讓她提醒七叔叔,今晚煮火鍋。」歐晴聽到火鍋,眼睛立刻亮了。
她比較喜歡吃火鍋,因為吃火鍋的時候,什麼菜都可以吃到。
夏天無語地撇撇嘴,沉聲道:「現在是自習時間,你讓我上自習的時候打電話?」
歐晴知道夏天作為班長,並不適合帶頭在自習課的時候打電話。
羅思思皺眉看著親密交談的夏天和歐晴,她實在想不明白,歐晴到底哪裡好,夏天願意給歐晴面子。
而她跟夏天說話時,夏天總是冷眼看她,仿佛她身上有許多看不見的細菌。
班主任冷冷地看著站在辦公室里的夏天和歐晴,沉聲質問:「上次就跟你們說過,讓你們注意流言蜚語,你們卻一點也不在乎,你們這是要氣死我嗎?」
歐晴無語地看著班主任,悶悶地道:「老師,我們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再說嘴長在別人身上,人家想怎麼說,我又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