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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個有生命的小小動物。
夏棲鯨:「等會兒你就把抑制劑打進我的腺體裡,不要打得太深,能注射進去就行,也不能太淺,可能會流出來……」
時嶼鬼使神差的,忍不住撫摸了一下。
夏棲鯨忽然弓起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輕輕呻吟了一聲。
聲音嗔怒,勾人。
像發/情期的貓咪在輕叫。
夏棲鯨小聲道:「……別亂摸。」
聲音里七分無語三分尷尬。
時嶼眼睛微垂,目光暗了暗。
不知心裡想了些什麼。
忽然控制不住地又重重撫摩了一下,兩下,甚至用食指去輕輕揉捏那柔軟的腺體。
也許是夏棲鯨平時太欠揍了,罕見地對人軟弱屈服下來的樣子,就格外讓人想欺負。
想要看見更多,夏棲鯨在自己手下失控尖叫的樣子。
「夠……夠了!」
夏棲鯨用盡全力抓住時嶼作惡的手,眼睛發紅地瞪著他:「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發紅的眼睛,像被人揪尾巴揪急了的小兔子。
聽見夏棲鯨隱隱的哭腔,時嶼才突然清醒過來。
「……抱歉。」
時嶼收回手,眼睛卻沒有收回來,仍然漆黑地看著夏棲鯨的臉。
夏棲鯨沒時間跟他計較,連聲央求道:「快點幫我打……我要受不了了。」
時嶼沒說話,把他輕輕翻過身,讓他面朝牆,背對著自己。
因為兩人都是坐在地上的緣故,夏棲鯨的腿蜷縮著抱在胸前,微微低頭,露出光潔白皙的後脖頸。
像個毫無知覺,任人撕咬脖頸的小動物。
時嶼輕輕拉下他的後衣領,在細微的光線下,看見了那個蜷縮在衣領下的,柔軟濕潤的小東西。
微微發紅,連帶著周遭白皙的皮膚都滾燙起來,粉紅一片。
時嶼喉頭滾了一下:「那我……打了。」
聲音有些古怪的滯澀。
夏棲鯨簡直要翻白眼了:「大哥,你做演講呢?」
怎麼還帶預告的。
時嶼不做聲,輕輕摸了摸他的腺體,似乎在找位置。
片刻後,一陣輕微的刺痛。
一陣清爽的冷流湧進腺體裡。
夏棲鯨顫抖片刻,終於安靜下來了,肩膀也不抖了。
等身體徹底鎮定下來,才察覺到時嶼在用柔軟的紙巾幫他擦拭腺體。
動作很輕,像是怕把他碰壞了。
夏棲鯨有點尷尬:「沒事……每次多少是會有一點溢出來的。」
時嶼這麼擦,搞得很像他是大小便失禁了。
時嶼聞言,默默收回了紙巾。夏棲鯨轉過身來,因為蹲得太久,有點暈頭轉向的,一時起不來,只能坐著。
閉目養神的時候,突然聽見時嶼問他:「你要找我談的,是什麼事?」
夏棲鯨睜開眼:「我說了,你能答應麼。」
時嶼:「不一定,你先說說看。」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次突發事件,時嶼的語氣似乎比先前柔和了不少。
夏棲鯨:「昨天你在微信上說……你已經找了另一個omega朋友配合演戲。」
時嶼:「嗯。」
「也是我們系的同學嗎,合同已經簽了嗎。」
時嶼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合約對象不願意,我自然要儘快找一個願意配合的。」
夏棲鯨尷尬地撓了撓頭:「那如果……我說我願意呢。」
時嶼眼睛深黑地看著他:「這件事不是兒戲,一旦簽了合同,就必須履行職責。如果你一會兒願意,一會兒不願意,是可以算作違約的。」
夏棲鯨知道他的意思,誠懇道:「我這次真的,真的是認真的。你也知道我家裡現在,很缺你家裡的幫忙……」
話已經說到這份兒上,能或不能,就看時嶼一句話了。
夏棲鯨知道多說無益,默默閉上了嘴,安靜等待他的答覆。
片刻後,卻是聽見時嶼嘆了口氣。
「你今天早上,其實是完全來得及打抑制劑的吧。」
夏棲鯨略微睜大了眼睛。
時嶼摸著手裡打開的抑制劑瓶子:「不管什麼試劑,如果沒拆封過,栓子四周應該有一條扣合鏈的,這樣可以保持密封。」
「可是我剛才打開時,發現扣合鏈早就被拆掉了。上面只有一個光禿禿的栓子。」
「也就是說,你早上明明已經準備打抑制劑了,卻突然改變主意,選擇不打,而是把抑制劑帶在身上,這是為什麼呢。」
是不是,一早就打算好,要借打抑制劑的機會談合同。
時嶼的聲音很平靜,似乎只是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夏棲鯨被他揭穿小心思,臉火燒火燎地紅起來。
想辯解,自己也覺得找不到理由了。
尷尬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看見夏棲鯨捂住自己的臉,時嶼也不說話了。
沉默片刻,嘆了口氣:「算了,你想簽合同,也不是不可以。」
夏棲鯨:「嗯……嗯???」
夏棲鯨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砸得找不著北,
時嶼:「但是有幾個條件,你必須遵守。」
只要能簽合同,什麼條件都行。
夏棲鯨眼巴巴地看著時嶼:「你說。」
「第一,雖然是假結婚,但是必須表現得和真的一樣,起碼不能讓我外公察覺出破綻,所以,你不可以私下交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