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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嶼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可能記性不好,忘了吧。」
林與千不屑道:「什麼記性不好啊,要我分析的話,八成是那個綠茶O故意的!」
夏棲鯨差點摔了手上的檸檬茶。
時嶼看了夏棲鯨一眼,語氣卻裝得茫然:「啊?什麼意思?」
林與千興致勃勃道:「哎,時神你感覺不到嗎,好多omega為了接近你都會使點小手段的,什麼忘記帶紙巾啊,走錯路啊,奶茶買多了啊,太多太多了。這個拜託你幫忙打抑制劑的omega,八成也是這樣,故意早上不打抑制劑,騙你和他親密接觸呢。心機太深了,我跟你說,這種愛裝小白花的omega千萬不能要!」
夏棲鯨臉都綠了。
林與千還想接著說,夏棲鯨一把捂住他的嘴。
林與千:「唔唔唔?」
一陣站在時嶼身旁的彭啟解圍道:「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飯?你們剛才在這兒是做什麼?」
林與千委屈湧上心頭,掰下夏棲鯨的手,道:「唉,說來話長……」
彭啟看了看不遠處的放票處:「……Andromeda?那是什麼?」
林與千正要解釋,夏棲鯨忽然開口道:「一個很火的樂隊,你們沒聽說過嗎?」
時嶼抬起眼,看著他。
夏棲鯨毫不膽怯地和他對視,話裡有話道:「主唱巨帥,光是站在舞台上就好像信息素爆炸,也是我見過最迷人的alpha。」
時嶼雙手插在褲兜里,沒說話。
彭啟倒是笑了:「這麼厲害?信息素爆炸是個什麼形容,有點誇張哦。」
夏棲鯨也笑了:「那你真應該也去買票看看,不是所有的alpha都能信息素那麼強大的,也有的alpha號稱是alpha,信息素卻淡得像白開水,扔進beta堆里都找不出來。」
第25章 揉耳垂
時嶼信息素寡淡的事,林與千不知道,彭啟卻是知道的。
彭啟看見夏棲鯨語出驚人,不由得挑了挑眉毛,隨即大笑出聲,嘲笑地看向自己的摯友;「你好像沒跟我說,你惹了個嗆口小辣椒味兒的omega?」
又辣。
又夠味兒。
時嶼沒什麼表情:「統計學作業自己會做了?」
彭啟涎著臉皮:「別這麼嚴肅嘛,我這不是,一直等著你哪天有空,咱倆一塊兒研究研究。」
時嶼:「那就閉上你的嘴。」
微微冷漠起來的神情,和平常不一樣,也和在夏棲鯨面前時很不一樣。
彭啟做了個給嘴縫拉鏈的動作,舉手投降:「得嘞,小的給時大少添堵了,是小的不對,這就麻溜兒滾出您的視線。」
彭啟隨便尋了個理由,說要請林與千吃飯,很有眼色地把林與千哄走了,留下時嶼和夏棲鯨兩人站在原地。
夏棲鯨把空檸檬水杯子扔了,拍拍屁股也準備走人。
時嶼冷聲道:「站住。」
夏棲鯨心說你是天王老子啊,你讓我站住我就得站住,那我面子往哪兒擱。
然而身體還是很誠實地定住了。
夏棲鯨暗罵自己這身體不爭氣,一到關鍵時刻就犯慫。
難道早上吃了人家一頓飯就嘴軟手短了?
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時嶼三兩步繞到他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夏棲鯨:「有事?」
時嶼:「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夏棲鯨忍住罵人的衝動:「班長大人,我不知道你對我到底有什麼誤解,我雖然和你們時家簽了合同,但是身體還是自由人吧?除了合同規定的內容,我沒有義務在其他時間聽你的話,或者做你安排的事,希望你搞清楚這一點。」
時嶼挑了下眉毛:「比如?」
夏棲鯨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說了,比如早上你說的讓我期末考到中游,比如你向我的朋友打聽我的日常生活和愛好,這些都是我很牴觸很反感的,這種事,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了。」
時嶼似乎只聽到了他的後半句話:「我只是隨便問問,想多了解一點你的生活,這也不行?」
夏棲鯨:「為什麼要問?」
他是真的不明白,他和時嶼明顯是兩個世界的人,既不可能真的戀愛結婚也不可能有什麼便宜可讓對方占,了解這些對於時嶼來說難道不是浪費時間嗎。
時嶼理直氣壯:「這很難理解嗎,現在你相當於是我的雇員,我當然要全方位考察你是否能勝任這份工作。」
夏棲鯨要氣死:「我只要面對你外公的時候不說漏嘴就行了,其他時間你管我呢。」
時嶼點點頭;「我所做的,正是為了確保這件事——如果我們真的像陌生人那樣,只在外公面前才表現得像恩愛情侶,其他時候形同陌路,怎麼能保證不說漏嘴?外公是個戒心很重的人,如果某一次,他突然問我最近在看什麼書,然後又私下裡詢問你,我們倆卻給出的是完全不同的答案,那不是一下就穿幫了?」
夏棲鯨啞口無言。
他說得好有道理。
我竟然無言以對。
時嶼垂眼看著他,淡淡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外公高興而已,並沒有其他目的,希望你也不要誤會。」
這話一出,夏棲鯨頓時有些尷尬。
時嶼這話說得……
好像他之前一直在YY時嶼暗戀自己,才會說出那番話,讓對方不要打聽自己的生活愛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