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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在一起做值日的時候,靳擇琛有時候會隨手給她帶點東西。
有的時候是牛奶,有的時候是堅果或者是別的什麼零食。
後來沈安瑜又問他,「你是不是早就覬覦我的美色,不然那個時候幹嘛總給我送吃的。」
靳擇琛摸著她有些汗津津光潔的背,聲音還帶著情|事過後的低啞與慵懶,「可能吧,那個時候看你瘦瘦的,覺得抱起來大概手感不好。可見那時候我多有遠慮,雖然現在——」
他話音一停,目光在她肌膚上寸寸掃視,所過之處像是點火。使得溫度本就沒下去的肌膚再次滾燙起來,變成的好看的淡粉色。
靳擇琛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深了,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手指輕輕勾著她的頭髮,隨後又慢慢順著脊骨往下。
他的手指向來能比目光點的火更帶有實質,輕輕摸著她有些凸出的骨節,像是帶著點評似的說:「是我餵得不夠好,你怎麼還是這麼瘦,看來我得再努努力。」
這話乍一聽沒什麼,可是在現在的這個場景和場地來說,就帶上了顏色。
沈安瑜腿都開始有些打顫了,為了暫時的拯救一下自己——雖然她知道事到如今不掉層皮也停不下來,但是能拖一時是一時,至少讓她先緩緩。
萬一緩著緩著靳擇琛忽然就想純潔一把,和她來個單純的思想交流與碰撞呢。
所以沈安瑜故意和他唱反調,人裹著被子往旁邊滾了滾,輕垂著眼瞼泫然欲泣,幽幽道:「你已經開始嫌棄我手感不好了,分手吧。」
靳擇琛胳膊一伸,就將她拉回了懷裡,沈安瑜還念念有詞的,「這位先生我們已經分手了,請你不要拉拉扯扯。」
「我不但要拉拉扯扯,我還要做更過分的呢。」靳擇琛一個翻身,將人壓到身下,輕挑著眼尾說:「你叫啊,叫的大聲點。」
「……」
這什麼邪惡的台詞?
沈安瑜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可是還沒幹什麼呢,頭頂便傳來男人警告的聲音,「別亂蹭。」
「……」
沈安瑜也不敢動了,只敢逞嘴上英雄,「靳擇琛,你是不是看女兒不在家,就敢欺負我了?」
靳擇琛的手撐在她身側,眼中帶著些許笑意的,慢慢低下頭蹭著她的鼻尖,「女兒在我也敢吶,這不是主要怕你聲音都不敢出,不盡興嘛,所以才讓外婆帶她。」
沈安瑜輕咬著唇,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氣。
論起不要臉,他們真的不是一個等級的,簡直降維壓制了。
沈安瑜吐出口氣來,決定換一種思路。
睜開眼睛的瞬間就開始假哭,「靳擇琛你變了,你一邊嫌棄我一邊欺負我,嗚嗚嗚嗚嗚果然得到了就開始不珍惜了。」
靳擇琛抬手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好說話,怎麼還給人亂按罪名呢?」
沈安瑜剛想說什麼,就聽靳擇琛忽然恍然大悟般的「噢,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她還沒說什麼呢吧?
靳擇琛眸子更加深了深,帶著點點流光,「是我剛剛還不夠賣力,才會讓你有這樣的錯覺,是我的錯。」
最後一個尾音含糊的出來,吻也便隨之落下。
沈安瑜一邊被吻著一邊往後躲,氣有些喘的說:「等,等一下!」
靳擇琛挑了挑眉,好笑般的看著她,「你覺得現在還等得了?」
他說完,還故意頂了下。
沈安瑜被那堅|硬滾燙的觸感搞的,頓時頭皮發麻。可是她真的全身都要散架了,勢必要和他做最後的周旋。
開始胡攪蠻纏。
她手虛推著靳擇琛的胸口,說:「今天七夕誒,你都沒送我禮物。這是我們過得第一個七夕,你自己說這像話麼。你去隔壁自我反思吧,反思的不深刻就不要回來。」
靳擇琛輕笑了聲,就算硬的隔得沈安瑜都疼了,他面上卻不著急。甚至還有些懶散的用手撐住頭,反問道:「我沒送你禮物?」
「用我的名字給一個行星命名,這麼虛的東西又摸不到只有個證書,算什麼禮物。」
靳擇琛好笑的看著她,「那是誰當初說要星星月亮的?」
沈安瑜有點心虛了,當初兩個人吵架的時候,她確實故意為難過靳擇琛,誰想到他還真做到了。
「我就那麼一說……」
靳擇琛斜睨了她一眼,「你哪次說的話我沒放在心上了。」
「這不是賭氣……」
沈安瑜越來越有點裝不下去了,但是靳擇琛不老實的手把她那點微不足道的愧疚全給打碎,理智瞬間便拉回。
又繼續的磨時間,「那我們錯過了那麼多次的七夕,你的禮物不應該全都補上麼?」
「沈安瑜。」靳擇琛忽然叫住她。
「啊?」現在正是兩軍對峙,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沈安瑜本就緊張著,生怕出點什麼意外就城門失守,被他這麼忽然一叫,連聲音都抖了。
靳擇琛早就看出她打的什麼算盤,眉間輕挑著說:「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你以為這事拖得過去?」
「……」
沈安瑜眼睛輕眨著,臉上絲毫沒有心思被戳穿的尷尬。就那樣看著他,看他到底想怎麼動手。
誰知靳擇琛忽然話鋒一轉,揚了下頭說:「給你準備禮物了,剛剛忘記給了,在衣櫃裡,自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