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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皺起眉,她看著地上躺著的健身教練總覺得不太對,又有點熟悉。
然後她想起來,她在三天之前見過這個健身教練,在溫言的甜品店裡。
那時候這個健身教練正在對著兩個經常來甜品店的大學生獻殷勤,一味地鼓動她們兩個去健身房健身、還想追那個家裡有錢的大小姐。
然而,作為一個法醫,林墨卻能一眼看出,這個健身教練更喜歡那個大小姐旁邊的漂亮跟班,他對大小姐獻殷勤只是因為大小姐出手闊綽,家裡有錢。
所以,這個健身教練兩個都勾搭,可惜那兩個姑娘都看不上他。
林墨想到這裡沒忍住微微笑嘆一下。
有溫言在,在甜品店的姑娘女士們,誰能看上其他的人呢?
畢竟,那個人可是有著一張能打動所有女人的臉、體貼的性格以及能言善道的嘴。當一個男人擁有這三點的時候,女人們實在是很難逃脫他的魅力。
就連她自己,不也幾乎每天都要去吃個早餐嗎?
林墨這樣想著又想到了三天前健身教練和那位大小姐發生的衝突。
因為對大小姐和跟班的漂亮姑娘獻殷勤總是被拒絕,健身教練就對溫老闆有了遷怒,他冷嘲熱諷溫老闆就是有一張騙女人的臉,其他的一概不行的人。
脾氣好的溫老闆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可大小姐卻不樂意了。當場就和那健身教練吵了起來,不過最後兩人還是被溫老闆給勸住了。
沒有什麼。
於是,林墨只是想了想,並沒有懷疑任何人。
她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隊長,而隊長帶著他們查了三天,也沒查出來什麼。
結果,一周之後,大小姐死了。
她臉上也出現了那個猩紅可怖的紅叉。
隊長無比憤怒,排查著周圍一切可疑的人員,最終卻沒有查到任何人。
雖然種種跡象顯示大小姐的漂亮跟班賀露露有著重大嫌疑,可大小姐事發的時候,賀露露已經到家了。她有不在場證明。
林墨覺得她好像走進了一個可怕的陷阱,但她卻不知危險從哪裡來。
她想到了三天前大小姐和跟班在甜品店的爭吵。
那似乎是溫老闆多給了賀露露一個極為漂亮的他親手做的千層蛋糕,祝賀賀露露的論文發表成功。
然後大小姐和賀露露吵了起來,甚至最後還蠻橫的搶了溫老闆給賀露露的蛋糕。
中途,大小姐對於賀露露長得比她漂亮這件事情非常不滿,說她只是一個空有臉蛋家裡窮酸的下等人,別想著她得不到的人和東西,這話大小姐經常說,甚至之前還說過溫言也是仗著臉好才忍了他。
林墨還記得當時賀露露的表情,那是非常可怖的表情。
不過,在這個時候,她腦海中忽然閃過當時溫言的表情。
然後,她臉色一點點的變白。
即便是在那種時候,溫言那張幾位俊美的臉上,也是帶著笑的。
那笑容……突然讓她毛骨悚然。
又過了半個月,林墨所想的最壞的結果出現了——賀露露也死了。
她的臉上同樣也有一個巨大的x。
也是在調查賀露露的時候,警隊隊長發現了一個同時出現在三個案發現場的嫌疑人。
那是一個形跡可疑的男人。
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林墨是鬆了一口氣的。
同時也在心裡為自己懷疑溫言而有些愧疚。
於是,她在言語之中就把這個好消息作為閒談告訴了溫老闆。
溫老闆做著蛋糕的手微微一頓,臉上露出了笑容。
「啊,找到嫌疑人了?那真是太好了。」
「那我就做一個草莓蛋糕慶賀一下吧。」
林墨看著自己最喜歡的蛋糕,臉上露出笑容。
然而,到了晚上,那個嫌疑人卻滿身是傷的闖到了她的家裡。告訴她他剛剛阻止了一場殺人,但要快去救人。
然後這個出現在每個犯罪現場的嫌疑人告訴她,溫言才是那個殺了幾十甚至上百人的殺人狂x。
林墨驚呆了,她完全不相信這個男人。甚至直接報了警讓隊長抓住了他。
然而懷疑的種子卻在這個時候種下。
尤其是隊長調查了嫌疑人最後也沒有找到嫌疑人殺人的可能、而第四個死者女白領在第二天夜裡出現的時候。
林墨看著這個同樣是甜品店常客的女白領,心中陣陣發寒。
她想到了女白領的事情。
女白領狂熱的追求著溫言。
她沒有和溫言說過任何不好的話,甚至一直痴迷溫言的那張臉。
為什麼這樣的一個人也會死?
如果,溫言只是因為有人在店裡鬧事而殺人,那麼這個女白領什麼都沒有鬧,他有什麼理由殺人?
林墨依然不相信是溫言殺的人。
她只能每天更勤的去甜品店。
溫言發現了她的異常,溫聲的安慰著她、開解著她。
林墨卻陷入了巨大的糾結和矛盾中。
直到第五第六個死者相繼出現。
這兩個人總算不是出現在甜品店裡的人了。
可嫌疑人卻找上了她,說這兩個人都是罵過溫言只有一張臉的人!
而因為有了嫌疑人的出現和提醒,警察隊長終於把懷疑的對象轉到了溫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