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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硯想到了之前權俞利做的小點心和蛋糕,無論從樣貌上還是味道上都是很好的。
明硯看著躺在躺椅上喝酒的權俞利,嘴角有一滴酒流了下來,她也沒有建議,繼續喝著,實話實說,那個樣子,挺撩人的。
「你少喝點吧,今天喝好多了。」明硯看著躺椅旁邊的啤酒瓶子,開始勸道。
權俞利像是沒有聽到明硯說的一樣,繼續的喝著:「明硯啊,唱首歌吧。」
明硯沒辦法,點了點頭:「行,想聽什麼?」
「不知道,你唱什麼,我聽什麼,只要是你唱的就行。」權俞利睜開眼看了看明硯。
「好,我去拿吉他,唱完你就別喝了。」說完明硯起身進屋把吉他拿了出來。
看著已經明顯喝醉的的權俞利直搖頭:「給你唱一首,我畢業的那兩年聽的最多的一首歌。」
吉他調好音,明硯彈了起來。
「Oh,honey。」
「我腦海里全都是你。」
「oh無法抗拒的心悸。」
「難以呼吸。」
「tonight。」
「是否又要錯過一個夜晚。」
「是否還要掩飾最後的期待。」
「oh tonight。」
「一萬次悲傷。」
「依然會有dream。」
「我一直在最溫暖的地方等你。」
「似乎只能這樣停留一個方向。」
「已不能改變。」
「每一顆眼淚。」
「是一萬道光。」
「最昏暗的地方也變得明亮。」
「我奔涌的暖流尋找你的海洋。」
「我註定這樣。」
……
明硯一曲唱完,看著躺在那裡的權俞利,她的嘴角帶著笑,閉上了眼睛,像是已經睡著了,可是手裡還拿著一個酒瓶。
明硯把吉他放好,走到了權俞利的面前,現在他有一個很犯愁的事,該怎麼把她給弄走呢?
沒有辦法的明硯,只能先把她手裡的酒瓶給先拿掉,於是低下身去拿她手裡的酒瓶,剛碰到酒瓶,權俞利睜開眼了。
「我靠,你嚇我一跳?你還沒睡啊。」明硯看到她突然睜眼著實被嚇得不清。
權俞利笑了,笑的怎麼說呢,很奇怪,這種笑,明硯沒有在她的臉上見過,很憨,很傻,明硯現在已經確定了,她是真的喝醉了。
權俞利把手裡的酒瓶扔了,伸出雙手,放到了明硯的臉上,捏了捏,「明硯啊。」
感受著權俞利手心的溫度,明硯開口:「幹啥啊,男女授受不親,別動手動腳的。」
權俞利沒有聽,反而開始拍起了明硯的臉,嘴上還一直喊著明硯。
「明硯。」
「明硯啊。」
「明硯。」
「明硯,給老娘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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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明硯直呼離譜
明硯揉著臉,看著剛剛說完讓自己笑一個的權俞利,已經躺在躺椅上,昏睡過去了。
「這娘們,喝多了,下手真的沒輕沒重的,給我打死了。」
看著躺在那裡的權俞利,明硯想到她最後說的那句話,「笑個錘子,我馬上都被你給打哭了,還笑。」
他不得不想以前自己喝多了的時候,是不是也像這樣的?這樣特別的反常,這樣特別的不像自己?
烤肉爐里已經沒有火星了,桌子上還留著明硯吃完的鐵簽子,還有沒吃完的串,明硯看著這些,真的是頭都有一點大了。
權俞利躺在那裡,整個人縮在那個小毯子裡,看樣子有點冷,沒辦法了,只能把她抱進去了。
明硯彎下腰,慢慢的把權俞利給抱了起來,還好,她挺輕的,看來這幾天的減肥,還是有點效果的嗎。
權俞利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腦袋往明硯的胸口蹭了蹭,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又睡了過去,明硯看著懷裡的權俞利,現在的這個樣子,一點也沒有之前強勢的樣子,現在反倒是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黑貓一樣。
把權俞利抱到了客房,放在了床上,蓋好被子,看著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睡得很平穩的權俞利。
「睡吧,明天早上有你尷尬的時候。」明硯說完笑了笑,又給她整理了一下被,關上燈出去了。
陽台那裡還等著明硯去收拾呢,這個時候真的很想小的時候,每次吃完飯,撂下碗就走了,根本就沒有現在的這種吃完刷碗,收拾的這些事。
明硯也不去想這麼多了,安安靜靜的開始收拾了起來。
……
權俞利睜開眼,一個陌生的天花板,急忙掀開被看了一下一下,還好,衣服都在,權俞利放心了,但是緊接著頭疼來襲,權俞利揉了揉頭,宿醉過後的後遺症。
她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明硯做的是燒烤,她喝多了,說了一些話,她自己記得不太清楚,但是大致都還記得。
揉著腦袋,權俞利下了床,推開門走了出去,明硯正在廚房做著飯,回頭看見了權俞利。
「起來了?」
權俞利懵懵的點了點頭。
「去洗漱一下吧,馬上吃飯了。」
權俞利很反常的點了一下頭。
……
兩個人坐在桌子上,吃著明硯做的早飯,誰也沒有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像是倆人都不記得昨天晚上幹啥了一樣。
「你吃完飯去上班啊?」權俞利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