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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慢慢的喝著酒,聽著台上唱著歌,有意思的是,唱的是中文歌。
聽了一會安生覺得有點迷惑,為什麼他們唱的歌,怎麼都是關於分手的傷感情歌,轉頭看了一眼裴宥鎮,看著他一臉享受的樣子,安生搞不懂,他能聽懂嗎。
這時,去而又返的紀浮生端著一盤果盤來到了吧檯,跟安生他兩並排坐著,把果盤放到安生兩人面前。
「吃吧,我請你們的。」
安生跟裴宥鎮到了一句謝,安生吃了塊西瓜道:「紀老闆,為什麼我聽台上唱的都是情歌啊。」
「喔,這個事啊,我們酒吧每個心星期都會有一個主題日,訂好主題,在這一天都唱這個主題的歌,這個星期的主題就是分手情歌,所以他們在唱這個主題的歌。」紀浮生解釋道。
「嗷,這樣啊。」安生揉了揉眼睛道。
裴宥鎮這時說道:「紀老闆,你這上面那個女歌手多少錢請的啊。」
「喔,你說小陸啊,她是大學生,平常晚上來這裡兼職的。」紀浮生道。
「喔,哪個學校的啊。」裴宥鎮問道。
「中央大學音樂系的。」
「哇偶,高材生啊,從哪找來的。」裴宥鎮道。
紀浮生:「這是我的遠方親戚,大四了,馬上畢業了,到我這算是實習了。」
裴宥鎮:「喔,挺好挺好。」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紀浮生問道。
「喔,沒事,沒事我就覺得唱的挺好的。」裴宥鎮敷衍的說道。
紀浮生:「喔。」
「對了在跟你在介紹一下,他也是學音樂的。」裴宥鎮指著安生道。
「噢,是嗎,沒想到啊。」紀浮生說著。
「對啊,當年在我們學校可是一個風雲人物啊,人稱,成均館小邁克傑克遜。」裴宥鎮看著紀浮生說道。
「噗~咳咳咳咳咳。」
安生聽到這話被嚇的嗆了一口酒,轉頭瞪了一眼裴宥鎮,然後對著紀浮生說道。
「別聽他瞎說,沒有的事,來繼續喝酒,繼續喝酒。」說完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紀浮生笑了笑沒說什麼。
酒還在繼續喝著,可是安生此時的心情卻有點承重,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聽到這麼多情歌觸景生情了。
裴宥鎮看著安生一杯一杯的喝著拍了拍他道:「喂,別喝這麼快啊,慢點喝,喝這麼快容易醉。」
安生轉頭給了裴宥鎮一個微笑道:「沒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
裴宥鎮聽到安生說這話,又想了一下以前跟他喝酒就沒見他喝醉過,於是也就沒管他了,繼續跟紀浮生聊著天。
安生喝著喝著,腦子不受控制了,站起身來,裴宥鎮看到他站起身來忙著拉著他說道。
「喂,喝多了嗎,喝多就回去吧。」
安生推開了裴宥鎮,慢慢的走到了演出台下,用手搓了錯臉,爬上了演出台。
裴宥鎮看到安生爬上演出台,立馬要追上去,但是被紀浮生攔了下來。
紀浮生:「等一下。」說完看了一眼正要衝上去的保安,保安立馬停住。
看著安生爬上台,底下的聽眾開始議論了起來。
安生走到主場歌手陸晴旁,對著陸晴說道:「能讓我唱首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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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安生16
陸晴聽了安生的話,又看了一眼紀浮生,看到紀浮生點了點頭,然後她從椅子上下來,把椅子讓給安生,安生道了一句謝,又說道。
「吉他能借我用一下嗎。」
陸晴把吉他遞給安生,安生接過,坐在了椅子上,深出了幾口氣,閉上了眼睛,手指慢慢的放在了吉他上,開始唱了起來。
你的晚安,是下意識的惻隱。
我留至夜深,治療失眠夢囈
那封手寫信,留在行李箱底。
來不及,賦予它旅途的意義。
若一切,都已雲煙成雨。
我能否,變成淤泥。
再一次,沾染你。
若生命,如過場電影。
Oh,讓我再一次甜夢裡驚醒。
本來底下坐著的人因為安生擅自上台唱歌,都是議論紛紛,但是安生唱出這首歌的時候,台下的都安靜了。
我多想再見你。
哪怕匆匆一眼就別離。
路燈下昏黃的剪影。
越走越漫長的林徑。
我多想再見你。
至少玩笑話還能說起。
街巷初次落葉的秋分。
漸行漸遠去的我們。
若一切,都已雲煙成雨。(這首歌是17年發的,為了劇情需要提前出來了一下。)
一首歌唱完,台下的人鼓著掌,安生起來鞠躬道謝,然後把吉他還給陸晴,匆匆的跑下了台,來到了酒吧衛生間。
拿水洗了一把臉,出了一口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蛋被水打濕,但是還是難掩臉上的紅色,低語道。
「難道自己真的喝醉了?」
搖了搖頭拍了拍臉,離開衛生間,回到了吧檯,看著裴宥鎮和紀浮生對著紀浮生抱歉的說道。
「真不好意思紀老闆,剛才喝多了,有點衝動。」
紀浮生笑了一下道:「沒事,沒想到你唱的真的挺好的。」
這時旁邊的裴宥鎮接道:「那是,我不是說了嗎,他以前是我們學校的小邁克傑克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