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沒事
「說句難聽了,咱就成了狗了,時時刻刻吐舌流口水等主人賜無肉骨又沾口水的狗啦。人嘛,要活得有人樣,自己做主與決定事情,隨心所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樣不是很好嗎?」
「……」貝泰現在如同死了般,臉上如死灰暗淡,似對秋鳴生的話,一字都聽不進去。
媽耶,他這是好話壞話都聽不進去了麼?這他與吳仁義,結的什麼兄弟情啊,那麼牢固,桃園三結義嗎?還是拜過關公?唉,真是夠了,說了那麼一大堆話,怪口渴的。
秋鳴生且不管地拿起裝有茶水的茶杯,「咕嚕咕嚕」下肚,再拿茶壺倒滿一杯猛喝下肚,待似乎活過來了,不那麼渴下,他就瞥了眼還在思考的貝泰,扯了下勒得緊的領帶,他又開始了自我陶醉般的演講:「貝爺,你大哥以前待你再好,這也只是以前了,關現在作甚,人活著,總要向前看,萬萬不可活在過去。」
砰――
大門被重重推開。
這時,外面跑進來了一個人,他是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制,臉上沾著灰灰的塵土,滿身也是灰,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
這個男人的驀然闖入,讓秋鳴生與貝泰帶驚一「呃」,眼睛各眨一下地望著他。
眼前這名男人,貝泰識得又是自己手下地問:「你不是在守軍火的嗎?怎麼回來了?還搞得一身這麼狼狽,其餘幾個人呢?」
「……」男人現在只顧喘氣,根本沒有功夫理貝泰,可在接到他凶利的眼神,他就直哽咽一口的崩話了:「貝……貝爺……軍……軍火……」
他的結巴,讓貝泰一下子怒了,咬牙怒朝他吼:「你他娘口水塞石頭了是吧!吐了不字就給我拿紙寫下來,別支支唔唔地看著讓人氣――」
這會,一被貝泰吼怒的男人平復下了心臟的快速跳動,恢復了正常頻率,聲音不結巴、語氣通順道:「貝爺,我們的軍火庫被皇甫亦寒的手下找到並端了,幾名弟兄,已經途中被他們追擊而亡,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所以就回來通報一聲貝爺你。」
「什麼――」貝泰生下手伸手狠拍矮几桌面,「啪」的巨大聲音一落,他氣凶凶從沙發上站起,咬牙低聲咒罵:「這該死的皇甫亦寒,真是狗雜種一個,氣死我了。」
見秋鳴生還在,不能太過生氣與要保持形象下,他沖那名死裡逃生的手下道:「你下去吧!」
「是,貝爺。」那名男人接命地離開了客廳,往外邊走去。
「……」貝泰在手下離開時坐回了沙發上,沖秋鳴生淡淡一笑,帶著勉強性的:「秋少,剛才不好意思,手下打擾到你說話了。」
哦,你有在聽的麼?我怎麼看不出來?秋鳴生一臉的綻笑表著不在乎,嗓音大度直透:「沒事,不礙事,我剛才的話,早說完了,貝爺手下根本沒有打擾到秋某的發言。」
「那就好。」貝泰一臉的虛驚一場,暗自嘆了口氣。
秋鳴生迎合一笑,舊事重論地說:「貝爺,關於我夫人能不能還我那事,我還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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