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這麼說
不解之際,秋鳴生看向了李信,對在睡覺的他問了起來,「吶,啊信,你說,葉冉冉為什麼要告訴我真相背後的殘忍事實、為什麼要讓我知道真相啊,若她是為了我好,就不應該告訴我的,心,好痛,像有數萬隻螞蟻在咬與啃食……」
他騰出右手,抓住自己心口位置的衣料,用力緊緊死抓住,無話可吐的嘴巴,緊合著帶咬勁,似在憋著某種從體內湧上腔內的東西一樣,嘴裡的苦味,與唾液交雜。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什麼會那麼痛,兒時到現在,除了自己母親月娜與秋煌梓離去時如此般痛過,此後便沒嘗過這種心如刀絞之痛了。
為了區區一個女人、一個不愛自己的葉冉冉,他再次吃到了毒藥、再次嘗到了痛苦的味道。她明明那般傷害他,兒時待他不友善,更沒有喜歡過他半分,為何他要感到心痛,而且還是在得知自己在她心裡一直是秋煌梓影子的這種情況下。他到底有多愛葉冉冉這個女人,哪怕一直在不承認,可最終也騙不了自己的內心,他愛她,骨子裡的那種愛、發了瘋的那種愛,不然心就不會那麼痛。但他不會說出來的,更不可能告訴她,因為他無法原諒她,對她把他當成秋煌梓這事,永不饒恕。
……
晚上。
照常下班的秋易如往常一樣來到了醫院,他一個人來的,手裡還拎著一個保溫盒,進來病房,他就看到了手裡拿著一封信,久坐床椅上發呆的秋鳴生。秋鳴生的表情說不出來,說是發呆吧,他眸里又有神,說是游神思考事情呢,他的臉上又看不出半絲出神入化之意,更何況他雙目還盯著手裡的一封信看。
只是,在發覺他進來時,就馬上疊起塞入信封里,放入了西裝內袋裡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特引人好奇心大起。知秋鳴生不願透露下,秋易也沒有提起,將保溫盒的蓋打開,他就拿到秋鳴生面前,說,「鳴兒,來吃飯吧,吃完飯若感困,就躺沙發上睡會,小信這邊有爸守著呢。」
秋鳴生聞言,輕輕勾唇點頭道,「嗯,我會的,爸。」
他接捧過保溫盒,接過秋易手裡的鐵筷,了無胃口地消沉吃著,好多次,夾於筷子上的菜,都不知掉回保溫盒內多少次了。
這會,秋易說話了,他的問題,不是覺得秋鳴生出神而問怎麼了,他的話,特讓秋鳴生吃驚,「鳴兒,見暖……她人呢?」
從李信出事的那天晚上起,他就可是再沒見到相見暖的人了。本發現她不在的當天晚上他就想問的,可當時尤於滿腦子是李信與秋鳴生,就把她給拋腦後了。現在想起了,就正好問問,她肚子裡懷著秋鳴生的孩子,那可是秋家的後代,她去哪了,如今又身處何地,他很想知道。
吃驚過後的秋鳴生陷入了沉默,滿臉的游神補思,沒有想要回答秋易問題的意思,好久才沒有辦法實話真講,「相見暖,她在晚宴的那天,被吳仁義的妻子樂珍抓走了,她現在……在哪裡,又怎麼樣了,我不知道。」
他現在不知道距離相見暖離開自己有多少天了,只知道,她現在若沒有死的話,一定被樂珍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什麼?被……被吳仁義的妻子樂珍抓走了?」
秋易一臉懵樣,滿滿的不解下接問,「為什麼樂珍要抓見暖?她與她無冤無仇的。」
這樂珍在前幾天,他也是見得著面的,尤其是在宴會與有錢人舉辦的活動中,可是在吳仁義死後,她就一連消失了,以金錢橫量的高等世界,就沒有了她的影子。
怎麼這次一出現了,就把相見暖給抓走了呢,相見暖以前哪裡惹到她了嗎。
秋鳴生聞言,眼睛一暗,作了下思考地點頭吐「嗯」字並為秋易解釋,「相見暖在多年前殺了吳仁義,樂珍為了給他報仇,所以才抓的相見暖。而相見暖殺了吳仁義的這件事情,我也是從貝泰口中得知而來的,可聽不可信,她一個那麼膽小怯懦的人,會殺人也真是逆天了,分明就是遭人陷害的。」
聽了秋鳴生的解釋,秋易只吐說,「是嗎?」二字,接之眼底就是一片幽譚,照這麼說,宴會那晚上發生的事,有一半是樂珍引發的,這貝泰與樂珍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貝泰是沖皇甫亦寒來的,而樂珍,則是奔相見暖來的,兩人目的都是抓人,只是目標不一致而已。照此看來,相見暖現在是凶多吉少了,現在她又在哪裡。
「鳴兒,派人去找見暖吧,她現在一定很危險。」秋易現在非常著急,想找相見暖並救她出來,不單單是為她,更多的還是擔心她肚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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