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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換封承懵逼了。
如果他碰的不是蘇聽白的腳,那是誰的?
小劇場。
很多年之後。
封承看著快有他高的兒子,淡淡呷了口茶,「追人不能急躁,也不能太佛系,這中間的度,一定要把握好。」
「那你當年是怎麼追到我媽的?」
「這個嘛」封承神秘一笑,「摸准她的性子,順毛摸,偶爾主動撩她一下,然後等著她回應,她回應了再進行下一步」
「這樣就可以嗎?那你追我媽時沒有失手過?」
封承腦中閃過某個除夕的年夜飯,端著茶杯的手一僵,「咳失誤肯定是難免的。」
「那算了,我找別人去,看他們是怎麼做的。」
「哎!」封承忙起身,卻見剛才還在這兒的人已經沒了影兒,蹙眉不爽地「嘖」了一聲,重新坐回大皮椅上,拿出抽屜里的一本厚厚的冊子翻開,語氣間不難辨得意之情,「臭小子,不聽老人,吃虧在眼前啊。」
冊子封面上赫然一行大字:封承追妻日記。
第162章 突發情況
直到春晚最後那首耳熟能詳的歌曲響起,封承也沒能琢磨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蘇聽白說她沒主動,可他右邊坐的只有她,難不成自己腿那麼長,還直接碰到了桌腿不成?
封承看著蘇聽白走向二樓台階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蹙起眉。
「小承,別想了,」正當他出神時,神出鬼沒的舒女士突然出現在他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我早已看穿你」的表情,幽幽地道,「咱家沒別的,就是房間多,今晚你睡樓下側臥。」
封承眼角微抽:
「媽,你怎麼跟防賊一樣防我啊。」封承無奈地轉過臉,滿眼複雜地看著他媽,「不是一般情況下都是婆婆為兒子兒媳製造機會,丈母娘才會防著女婿嗎,怎麼到你這還反過來了?」
封慎下樓給老婆泡安神茶,剛好路過聽到他倆的對話,面無波瀾地掃了封承一眼,語氣淡淡的,「我和你嫂子從小一起長大,她連我穿開襠褲的樣子都見到過,可媽在我倆結婚前連你嫂子房間都不讓我進,更何況你現在這種情況了。」
封承聞言一愣,意識到封慎是什麼意思後,難以置信地看向舒女士,「媽,你怎麼告訴我哥了?」
「媽沒告訴我,是我自己猜出來的。」封慎端著托盤路過封承的身邊,腳步頓了頓,「你的道行還是太淺了。」
舒女士也附和地頷首,扔下一句「你好好加油吧」,便悠哉悠哉地進了主臥。
封承獨自一人站在原地凌亂了半晌,正回憶著自己到底是哪裡露了餡讓假扮女友的事情被封慎發現了,腦中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似有所感地抬眸看向蘇聽白的房門,突然揚起唇角,低聲自語道:「不著急,快了。」
而此時的二樓客房內。
蘇聽白停下手裡正在打榜的動作,一臉詫異地抬眸看向雲吞,「你確定你沒看錯?」
雲吞坐在沙發靠枕上,肚皮朝上,爪子裡還抱著一顆啃了一半的杏仁,聞言瘋狂點頭,含糊道:「是真的,我還差點被那個人發現了,幸好我躲到了花瓶後面,可嚇死本鼠了!」
「這樣嗎」蘇聽白坐直了身子,眉心蹙起,「你再把當時的情景完完整整地敘述一遍,不要遺漏任何細節。」
雲吞三下五除二地嚼完最後一口杏仁,用小爪子抹了抹臉,「是這樣的,晚上你們在看電視的時候我突然想上廁所,就趁你們不注意從你的口袋裡溜了出來,但我太小了,廁所的位置又記不太清,就不小心迷路了,跑進了主人家的房間裡,結果卻看見有個保姆打扮的女人在那個房間裡,跪在床邊上,手裡還捧著個盒子,好像是正準備把裡面的東西往床底下塞。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就想靠近一點仔細看,沒想到她突然轉身,把我給嚇了一跳,趕緊跑出去躲在花瓶後面才沒被發現。」說完還後怕似地拍了拍小胸脯。
封家的傭人大多都在過年前就放假了,只有少數幾個願意留下來或者家裡無人陪伴的會和主人家一起過年,雲吞能看到他們很正常,但關鍵是一個傭人,為什麼要在除夕夜裡往主人家的臥室里藏東西
蘇聽白細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叩了叩,另一隻手飛快掐算,隨後表情一肅,對雲吞道:「吞吞,你看到那個盒子裡的東西長什麼樣了嗎?」
雲吞撓著腦袋仔細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它太高了,而且還用黑布包著,我只看清了那東西的半個形狀。」
「什麼形狀?」
「像是什麼動物的頭,」雲吞猶豫了一瞬,突然眼睛一亮,「噢對了,我看到的那部分很像狗的頭,不過特別小,所以應該不是真的狗頭!」
狗的頭?
蘇聽白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手上掐算的動作加快,卻猛地頓住,指尖狠狠一顫。
有人在故意阻攔她,而且對方來頭還不小!
蘇聽白緊了緊手指,徹底沉下臉,從袖裡乾坤中摸出一張符籙。
符籙一出,濃郁的靈氣瞬間在房間的空氣中彌散開來,雲吞腦袋頂上的一撮小黃毛都被靈氣沖得往後飄了飄,她的動作也猛地僵住,抱在手裡的花生米骨碌碌滾落在小沙發上。
好充裕好霸道的靈氣!
雲吞咽了咽口水,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蘇聽白手裡的那張符上,「聽白姐,這是什麼符啊,感覺好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