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頁
陳汐嫌棄的搖搖頭：「我現在也瞧不出來了。」
說完，陳汐跟老陽鄧慶仨人直樂。
許小婉鄙視的看向陳汐，一抹嘴角紅紅的西瓜汁，她道：「肯定看不出來啊，我現在是女強人，是女霸總，是公司老闆，強著呢！」
陳汐：「……」
陳汐環視一圈，似乎整個林家院子裡，還真是屬她最菜。
「反正我躺平，我沒大志向，我就喜歡跟在老林後面給他刷禮物。」陳鹹魚說道。
行吧，反正陳汐有她哥哥和男朋友努力。許小婉聳聳肩，沖林盛之道：「說起這個，我還得感謝你呢。」「嗯？」林盛之意外。
「我原本也在想，大學畢業之後干點啥，去讀書吧，我也不是搞學術研究那塊料子，做生意吧，我又不想接手老爸他那公司。我整個大學一多半時間都在想，我畢業了能幹點兒啥，總不能真跟陳汐那樣鹹魚躺吧。」
陳汐：「你行了啊，再說我第三遍我就捶爆你的頭。」
許小婉頓了下，長長輸出一個飽嗝，她還不死心的又往嘴裡塞一小塊西瓜肉。
林盛之見了好笑，道：「等會兒給你後備箱裝十個，到時候你回了盛海慢慢吃。」
許小婉伸伸懶腰，道：「不著急，公司那邊幾乎穩定的差不多了，我還從老爸那邊借來幾個靠譜的管理，基本上我跑個十天半個月，沒問題的。」
「剛才說到哪兒了？」老陽著急的問，他還真挺好奇，就許小婉這麼一個打小就被嬌生慣養長大的小姑娘，怎麼就突然搖身一變，成了身價上億的女總裁了呢？
「你是怎麼想起做這個NCM啥的？」老陽又問。
「是MCN啦！」許小婉笑笑，指著林盛之道：「還是他給的啟發呢。」
林盛之挑眉，等待許小婉的下文。
她眼睛笑得彎彎如月牙，道：「我有次喝了酒，睡著做夢夢見老林突然就不火了，嚇一跳，醒來半夜就在分析老林為什麼能火。」
「為啥。」老陽身子不由得往前探。
許小婉掰著手指數道：「你看，老林身上有這麼幾個標籤：萌寵區、生活區、美食區，種田達人，那麼他對應的粉絲受眾群體，絕對就不是天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農民。」
鄧慶笑道：「要是以前的我，看到老林的視頻，絕對不會看的！就那麼隨便擺弄擺弄，糧食能種好？還天天養個啥狗啊，還是養幾頭豬牛最經濟划算。」
「那家裡不得天天都臭烘烘的啊！」老陽道。
「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把牛羊仍山里啊，萬一被偷了咋整？就算沒被偷，萬一自己跑了，那一年的勞動成果都沒了。鬧呢？」鄧慶道。
許小婉笑了，道：「那不就是了？所以得出結論，老林的粉絲受眾群體大概就是涉世未深沒有足夠多農村生活經驗的青少年們，以及由於經過大腦回憶美化的進城後曾經的農戶們。」
陳汐疑惑：「所以呢，這些跟你開公司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就大了去！」許小婉把西瓜放在桌子上，擺出足足的老闆范兒，她道：「分析了老林的受眾群體，那麼對應而來，就得到了老林成功的方向。那麼按照這樣的方向，能不能進一步孵化同類的網紅呢？」
「能的！」陳汐想起許小婉那公司。
「結論是不一定能，而且很大程度上是不能的。」許小婉食指在空中左右搖晃。
「嗯？」林盛之也起了興致。
許小婉繼續分析：「咱們要知道，老林之所以成功，頭一步是有老郭當初那個百萬粉的頭部主播給他帶流量，那麼在現在這樣一個處處是MCN的時代里，是絕對不缺乏這樣類似帶流量的方式。
那麼咱們換一個角度來想，除了初始階段老郭給老林帶人氣，那麼第二個階段，老林又憑什麼能讓P站以那麼高成本來跟老林簽約呢，並且在簽約後連連給推？」
「為什麼？」陳汐已經徹底迷了。
「因為老林自身足夠的優秀啊！」許小婉一拍大.腿。
「嚯！你這是拐著彎來給老林說好聽話的吧？」老陽不滿了，他知道，許小婉還沒說完。
林盛之也摸摸鼻子，繼續聽。
許小婉嘻嘻哈哈玩笑過後，繼續說道：「因為老林對應的身上還有其他一些能夠令投資者看到變現方式的特製。」
「比如說？」
「就比如說老陽他們這些人吶，年輕時候在田裡長大，後來事業有成進入城市生活，有錢有閒還對現代農村生活感興趣，」許小婉轉向老陽，問：「你給老林刷了多少錢？」
林盛之同樣看向他。
林盛之是知道老陽在看自己直播，很大程度上還沒少刷付費禮物，但實際他的馬甲到現在老陽還捂的嚴嚴實實。
老陽支支吾吾，眼神左顧右盼：「你去問鄧慶吧，我，我就算了，行吧。」
鄧慶被老陽點名，只能老老實實作答：「這兩年刷的有點少，加起來大概有個四五百萬了吧。」
林盛之不大相信，他早就勸鄧慶少刷些禮物，但以他那小心謹慎的性子，怕是也註冊有小號。
一開始，鄧慶指望楊新征老爺子開公司賺錢，後來等到老陽他們一波人來後，鄧慶那發財的路子可更寬廣的多。
「總之其他的我就不多講啦，之前在本子上密密麻麻分析了挺多，講也講不完。總之，老林一開始並沒有選擇除了直播以後過多的變現方式，他的粉絲們也很享受這種單純看直播不需要額外用心的體驗，所以說老林的粉絲會進而更喜歡他。」許小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