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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向暖沒感覺,她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柏昀就不一樣了,被人盯著的感覺讓他皺了好幾次眉頭。
尤其是許向暖去衛生間的時候,直接有人過來搭訕。
「小帥哥想要喝點什麼,我請你?」
柏昀掃了那人一眼,捏著手裡頭的礦泉水瓶,沒說話。
在外面打比賽,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注意安全。
不是沒有過球員被人下藥的事情。
輕易別喝別人遞來的水,當然在酒吧,酒也不能亂喝。
「這裡有人,麻煩請離開。」
金髮碧眼的男人聽到這倫敦腔愣了下,不過很快就又是勾出笑容,「沒關係的,我們可以去其他地方談談。」
難得有這麼幹淨的小男生,他不來也會被別人惦記。
自然是先下手為強。
「你叫我約翰就好,小帥哥你叫什麼?」
約翰打了個響指,叫了一杯威士忌。
小帥哥長得很乾淨,眉眼低垂頗是無害,有點像是小奶狗的模樣。
約翰覺得自己撿到寶了,說什麼也要把人給搞到手才是。
許向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就發現有人在和柏昀說話。
她愣了下,「那大叔誰啊?」
系統面無表情:【一個想睡柏昀的死男人。】
許向暖:「艹!」
系統驚呆了:【宿主,你不能這麼滿口髒話,像什麼樣子。】
許向暖覺得,不用這個詞已經無法表達自己震驚的心情了。
柏昀他還是個孩子啊!
這死男人真的是找死!
看到服務生端著酒過去,許向暖截胡。
然後直接把那加了冰的威士忌往約翰臉上一潑。
便是柏昀都沒能倖免,臉上沾了幾滴酒水。
他拿了張紙巾,緩緩擦拭了去。
約翰看著過來的女生,頓時站起身來。
然而許向暖更絕,看著隔壁正在吸菸的人,「麻煩能借下你的東西嗎?」
隔壁桌的男人一愣,把打火機遞了過去。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約翰看著打火機上的小火苗,後退了一步,「你想幹什麼?」
慫包。
許向暖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那就得看你想幹什麼了。」
細長的手指撩過那藍色的小火苗,看的約翰心驚膽戰了一下,不甘心的看了眼柏昀。
「有女朋友來什麼gay吧!」
不帶這樣的!
許向暖的指尖被火苗燒了一下,她眼皮一跳。
gay吧?
她就說剛才怎麼覺得不對勁,去個衛生間都能在走廊里看到男人在擁吻。
把打火機還給了隔壁桌,許向暖有些心虛,「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都不敢看柏昀那張臉了。
想想就知道,這會兒得綠的不行。
從酒吧里出來,許向暖放慢了腳步,在拐角看到一家冰淇淋屋,她遲疑了下去買了個冰淇淋。
「岑教練說你最近不能吃這個。」
「我知道,給你的,對不起我真不知道那酒吧……」
她要知道那是gay吧,絕對不會帶柏昀去的。
人家是正經的小男生,去gay吧要是被柏玫阿姨知道了,怕不是要心梗。
本來不當繼承人也就罷了,還……
柏昀看著那遞過來的冰淇淋,他沒有接,「你不能再去那裡。」
「我沒去。」許向暖抬頭看到柏昀的眼神,聲音又是小了下來,「好啦好啦,我不去了,別生氣了快吃吧。」
她就是好奇嘛。
剛才光顧著保護我方柏昀小帥哥,忘了仔細瞧瞧。
真是可惜。
柏昀接過了那冰淇淋,「沒什麼好看的。」
「知道啦。」許向暖看著正在吃冰淇淋的人,「好吃嗎?」
說這話時,她眼睛都在閃閃發光。
可惜不能吃。
答應了的事情就要做到,不管是答應誰的。
許向暖最近很是小心,今天比賽結束後,她被喊去做尿檢。
這並不正常。
網球運動員的尿檢抽檢比較多,在大滿貫和重大比賽的時候,會進行抽檢。
壓根不可能都檢查。
第一輪光是單打就有128名贏家,難道要對每個球員都進行檢測嗎?
所以只會進行抽檢而已。
要不是資格賽不進行抽檢,許向暖覺得反興奮劑中心早就想找她了。
顯然,反興奮劑中心對她很重視。
或者說,對許向暖的表現持懷疑態度。
一個年輕的中國小女孩,怎麼可能表現的那麼好,打敗世界排名前五十的選手。
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然而這的確發生了。
網球圈並不算是多乾淨,頭些年爆出了很多興奮劑事件。
然而網球足夠賺錢,壓根不搭理反興奮劑組織。
當然,在聯合狙擊許向暖時,他們又會槍口一致。
wta希望能有一個合適的中國球員出現,讓網球能夠再度打開中國市場的大門。
但澳網不在乎,哪怕是中國的網球迷有很多,可是在他們看來,這些不過是韭菜,從他們身上收割票子就可以了。
完全不必真情實感。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商業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