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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第一夜,京余遺言
「能不能別殺我啊!混蛋!我都說了我的行為分析不准了!」
第四局第一夜,付卿涵和京余遺言。
付卿涵:
「我能理解狼人殺京余,但我是怎麼死的讓我很費解……如果不是兩個狼人分頭行動了,那就是哪個智障女巫第一局就把毒藥用掉了?!」
伊貝拉小聲插嘴
「會不會是狼人自殺騙藥未遂啊……」
京余遺言:
「不用想,我肯定是被狼人殺掉的那個,付卿涵肯定是被女巫毒死的。在坐的各位玩過狼人殺的都知道第一局就用毒的女巫不合邏輯,而且鑑於被隨機毒殺的對象是男性,那麼在坐的就只有一個人有可能這麼幹——菲利普!你這個智障女巫!」
菲利普果然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哈哈哈……剛剛上帝問我要使用毒藥嗎?我第一局做女巫的時候沒好意思用毒藥,現在就想試試看毒藥是什麼效果,又不好意思毒你們女生。」
坐在他身邊的付卿涵義憤填膺地詐屍了。
「就是和被狼人殺一樣的效果啊,難道被毒藥毒死的人還要給你表演個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嗎?!你不好意思毒女生你為啥不毒徐延呀!」
菲利普難過地眨眨眼。
「你坐的離我近啊,我怕指徐延指的太遠了上帝沒看清楚最後毒錯了人。」
大家笑得人仰馬翻,連喬上帝都笑得擦著眼淚。
「你放心,上帝的眼睛好用的很,你下次想毒誰就毒誰,千萬不要有太多顧慮。」
菲利普聽話地點點頭。
「沒關係,我就是想試試看這個毒藥的藥性,毒誰不重要。」
……
死的莫名其妙的付卿涵氣得抱著手臂,在天黑閉眼時惡狠狠地盯著菲利普,仿佛只等著上帝喊一聲「殭屍請出現」就跳起來好好咬他一口。
後來這樣的「智障女巫」情況在第六局第一夜又出現了一次,被毒者徐延和固定死者京余。菲利普費勁了口舌解釋自己是平民,要不是上帝阻止幾乎都要把牌翻開來直接給大家看,直到伊貝拉悍然無畏地跳了女巫才免去了背鍋。
「徐延是我毒的!」
「為什麼啊?」
大家都驚異地看著伊貝拉,伊貝拉理直氣壯。
「因為我是女巫,我通靈啊,我一看就知道徐延長得像狼人。」
當這局結束時大家才發現徐延還真是狼,而一直被首輪屠殺的京余是預言家。大家都說伊貝拉是預言家轉世,只有徐延管她叫「恐怖主義」,堅信自己即使不是狼也會被她給毒死。伊貝拉嘻嘻一笑,說「放心吧,下次我再當女巫你還是只能死在我手裡」
兩個很有 CP 相的冤家鬥起嘴來,引得客廳又一陣暢快笑聲。
第115章 團戰狼人殺,統計學的逆襲!
後來由於京余被首輪殺的太厲害,上帝頒布新規定不能每局連續首殺,於是情況就變成了京余在每一局中都在第一夜和第二夜中輪流死。第一局死在了第一夜,第二局就死在第二夜,第三局就死回第一夜。是啊,這樣不能算是連著被首殺而是跳著被首殺,上帝也無可奈何,反正她永遠都是最短壽的那個。促狹鬼徐延還給她取了個代號叫「蚍蜉」,因為她總是朝生暮死,眼睛一睜一閉第一個就沒了。
偶爾京余也會運氣好抽到狼人,但如果她活過了第一夜,目標就變得非常明顯,公民們直接全票通過把她投出去,半點都不帶猶豫的。在他們的邏輯中,只要京余還活著,要麼狼人是菲利普,要麼她自己是狼人。
京余快被氣得吐血,她搖著白疏的胳膊埋怨
「你看你看!我說我一玩狼人殺就是這種情況吧,你還說他們會對我好一點!」
白疏拍拍肩膀無限同情地哄了她一下,接著一局她就和伊貝拉當狼人第一個還是殺了京余。
……
幾輪玩下來大家都開始互相熟悉所有人的套路,白疏做起平民來跟風投票基本靠蒙,但一旦當上狼人演技那叫一個深藏不露,有一次在孤身一人的情況下幾乎把好人殺到只剩下兩個,接近屠邊,差點就贏了,於是開始被歷代預言家列為重點狼人懷疑對象。
徐延思維清晰邏輯縝密,他要是抽到預言家基本上三回合以內就能結束戰鬥。所以也經常被狼人列為繼京余之後的暗殺前排。只是他經常會慘遭時不時拿到女巫牌的伊貝拉毒手,
小伊姑娘拿到狼人牌後擅長裝瘋賣傻,真真假假虛幻難辨,只是每次當上女巫時都會展現出偏執狂般的精神,不知是什麼仇什麼怨讓她也不管徐延是不是預言家就直接送他上西天。直到失去了預言家的好人們經歷了狼人白疏的血腥屠殺之後向她抗議,她這才收斂些許。
付卿涵一看就知道祖宗十八代都是沒說過謊話的老實人,一拿到好人牌就跳,女巫解藥見誰死了都救。拿到狼人牌之後慌張地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裡,說起話來都磕磕巴巴。他和菲利普到正好湊成一對,菲利普比他鎮定些,但拿到什麼功能牌用起來都像智障。不說當女巫亂殺付卿涵吧,後來還有一輪中當大家都閉上眼睛等預言家驗人時,只聽見伊貝拉開口響亮地說了一聲「我是好人」,原來是他去驗了個死人。他偶爾當平民時還能從每人發言中抓到一些前後矛盾的邏輯漏洞主導投票局勢,但用起功能牌來就和付卿涵組成了狼人殺中墊底的最菜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