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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琪驚訝的道:「好像沒有那種針扎的感覺了。」
之前一走路,小腿那一條筋都像被針戳著一樣,現在她只感覺暖洋洋的,有點疼,但是能忍受。
她試探的走了兩步,震驚的道:「真的沒那麼疼了!」
王夫人捂著嘴,驚訝的看著女兒走路的姿勢,沒以前瘸的那麼厲害了。她眼眶一熱,「真的管用了,唐醫生!」
唐夏嘴角挑著,「效果還是很明顯的,七天後再來一趟。」
「多謝唐醫生,太感謝您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只要以後用得到我們王家的地方,你說句話,我們一定傾盡全力。「
唐夏道:「不用這麼客氣,我是大夫,你們拿錢,我看病,咱們就是簡單的醫患關係。「
唐夏把激動的母女二人送出去,看到王先生那一剎那,王夫人又哭了,「女兒的腿……女兒的腿管用了!扎完針就管用了!「
王安琪走到王先生身前,故作輕鬆的笑了笑,「爸爸,我感覺好多了,別擔心。」
王先生摟著妻子和女兒,安慰了幾句之後,拿出自己的名片,「唐醫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給我打電話。」
唐夏接過來,也給了對方一張名片,「我留個聯繫方式吧,方便詢問病情,以後有不舒服的地方也可以給我打電話。「
最後,王先生給唐夏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給他的慈善事業幫一點忙。
唐夏感激的接過來,對方太謙虛了,這哪是一點忙,是幫了大忙了!真有錢!
一家三口下樓的時候,看到牆上已經掛滿了錦旗。唐夏的原則是從左往右掛,從上往下,掛滿了就往上摞,現在全醫院的錦旗已經把整面牆糊了三層。
王夫人感嘆:「這小小的醫院,是救了多少人?」
王先生眸色沉了沉,「肯定很多,且各種背景的都有。」
上了車之後,王先生告訴秘書,「明天下午那場會議我不參加了,把下半年到期的合約整理一下,問問莊氏集團有沒有興趣做生意。」
秘書不解,「昨天不是說好的……「
「不去了,他們想得罪莊融讓他們自己去,找死也是自己作的。莊融這種人,恩怨分明,又心狠手辣,只要給他一線生機,他絕對會瘋狂報復,與其得罪他,不如現在就與他交好。」
秘書:「我明白怎麼做了。」
還有一點王先生沒說,一個是莊融本身有能力,另一個,唐夏救得人太多了,不知道有什麼隱藏勢力。唐夏笑眯眯的,看起來沒脾氣,可他能為了個男人不怕世俗,戒指都敢光明正大的戴著,誰知道得罪莊融之後,他會不會護著?沒必要得罪他們。
唐夏笑眯眯的把錢收起來,已經攢到一千萬了,他可以給山區的孩子們建好幾所學校了,高興!
快到下班的時候,郝文博領著一位老人,抱著一個孩子進來,「唐醫生,這是沒錢治病的孩子,剛到。」
這明顯是一對爺孫,都穿的很樸素,孩子褲腿上甚至有塊補丁。都瘦瘦的,皮膚黑黑的,爺爺的眼神局促不安,孩子更是膽小,一直往爺爺懷裡鑽。
唐夏站起來,「先坐吧,別緊張,慢慢說。」
老人看了看乾乾淨淨的凳子,沒敢坐下,掏出口袋裡皺巴巴的布包,打開一看,裡面五十的,十塊的,甚至一塊的,五毛的錢都有。他緊張的問:「真的是免費給治嗎?我把羊賣了,只湊夠了來回的車票錢。」
郝文博給他們倒了兩杯水,「我們免費給治,你們喝口水,別害怕。」
老人緊張的道了謝,先給孩子餵一口,孩子不想喝,咿咿呀呀的搖頭拒絕。
這孩子看起來有三四歲了,竟然還不會說話。
唐夏問:「您是給孩子看病嗎?」
老人點點頭,「對,這孩子聽不見聲音,也不會說話。」
「他是從小就這樣還是得病之後留下的後遺症?」
老人一臉苦澀的道:「打小就不會說。」
唐夏蹙著眉頭問:「這孩子的父母呢?」
「沒了,都沒了!」老人嘆了口氣,「這是我侄子的留下的孩子,去年我侄子沒了,孩子他媽也跑了,孩子他爺爺奶奶早些年也沒了,孩子只能留給我。我天天帶著孩子放羊,攢不了幾個錢,帶孩子去醫院看了看,人家說是什麼先天性的,需要安裝人工什麼,我也聽不懂,反正得需要好多錢,我沒錢給他治。我是聽一個遠房親戚說你這裡免費給治,他在網上報的名,給了我個地址,讓我來找你。」
「先天性的?」郝文博苦著臉看唐夏,他們沒說先天啊!
唐夏沉下臉,給孩子切了切脈,「你帶他去檢查一下。」
郝文博只能領著這爺倆去檢查,中醫院,也有檢測設備,唐夏一般不讓患者花這個錢,這是第一次讓人去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後,唐夏看到結果也為難了,這孩子是先天性的耳朵有問題,再會治病,他自己少零件也沒辦法治啊。
唐夏耐心的跟老人解釋:「檢查結果出來了,確實和你們之前檢查的一樣,這孩子是先天性的耳朵聽不見,他一出生就是。」
老人激動的問:「就是說,我孫子不能治了?」
「能治,只要安上人工耳蝸就能治,」唐夏解釋:「我這裡安不了,我這是中醫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