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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宏愣了愣,倒是沒有想到祝月瑕和金虎的關係看起來好像還不錯。
余宏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不由得抬眼看著祝月瑕問道:「你和駱名爵,什麼時候認識的?」
祝月瑕突然被點名,放下手裡的筷子,謙和的說:「很久了。很小的時候我就跟在駱名爵身後跑。不過,那時候我還叫他哥哥。」
她對余宏說不上多討厭,但是也沒法親近起來。
面前的人畢竟是余小蕾的哥哥,說不定想起自己的妹妹,余宏還會覺得自己的出現,破壞了他妹妹的幸福什麼的。
余宏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從前聽過你的事情。」
祝月瑕愣了愣,余宏瞥了駱名爵一眼,說道:「都是從駱名爵嘴裡聽說的。」
祝月瑕瞄了駱名爵一眼,好奇道:「他說我什麼了?」
余宏說道:「也沒什麼,就是說家裡一直有一個很喜歡的妹妹,小時後沒照顧好,所以長大了想要好好照顧。」
駱名爵握著祝月瑕的手舉到余宏面前說道:「現在照顧好了。」
娶到她,放到自己身邊,好好照顧。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他一直都知道余小蕾可能會有無理取鬧的任性時候,但是余宏不會。他從來都是一個十分講理的人,所以他也不啻在余宏面前落落大方的承認這些。
祝月瑕扭頭看著駱名爵,眯著眼睛問道:「你還說什麼了沒?」
像是審訊的語調,但是眼底卻都是笑意。
駱名爵低頭在她耳邊乖乖承認,「說了,說你很漂亮。」
桌上的人轟然笑了起來。
其餘人更多的是對駱名爵表現的驚訝。
爵爺啊,那個冷厲的爵爺,竟然也有這樣溫柔親和的一面,也只有他的夫人在的時候,他才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祝月瑕又在桌上坐了一會兒,就站了起來,對駱名爵低頭說道:「我先去個洗手間。」
駱名爵微微頷首,打了個響指,把楊川叫了過來:「你帶夫人去趟洗手間。」
楊川頷首,從椅背上拿起祝月瑕的外套給她披上。
洗手間在後面的院子邊,院子裡有風,不想會場裡這麼暖和。要是不披上一件衣服,一會兒可能會吹感冒。
駱名爵拉著祝月瑕的手說道:「你一會兒要是覺得無聊,就讓楊川陪你在聚紅堂里走走,後面的院子挺大,可以透透氣。」
聚紅堂里今天的宴會不小,四周吵得很,酒味也很刺鼻。
駱名爵知道她向來都喜歡安靜,他怕她待在這樣的地方不舒服。
祝月瑕微微一笑,「我知道了。楊川會顧好我的,你們聊。」
正要走,駱名爵卻又再次拉住了她的皓腕。
男人的拇指在她的手腕上摩挲了一陣,抬起另一隻手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祝月瑕嘴畔漾起一抹笑容,在大家的視線里,低頭在駱名爵的臉上啄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
金虎別開自己的眼睛,心想,沒眼看了。真是沒眼看了。
駱名爵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多情不要臉了呢?
祝月瑕走了以後,駱名爵才看著金虎問道:「怎麼,我有媳婦你嫉妒了?嫉妒就自己去找一個,不過你應該找不著我們家月兒這麼好的了。」
這泰山壓頂式的碾壓打擊,金虎猛灌了一口酒:「呵呵。」
祝月瑕走後不不久,聚紅堂外面就又停下另一輛車。
門口的人一見到車上下來的人,一齊低頭叫到:「小蕾姐。」
余小蕾今天穿著一件帶著貂皮領子的黑白格子衣服,連眼神都沒有給門前的人,就大步走了進去。
余小蕾一臉不滿的對身邊的人問道:「駱名爵今天回來的事情你怎麼都不早點告訴我?」
跟在她身邊的人是余宏特地給她選的跟班,之前也跟著余小蕾去過一趟北海城,叫孫飛。在南翼的時候,也是他專門負責余小蕾的事情。
被余小蕾這麼一頓教訓,孫飛低頭說道:「宏哥之前沒跟我說這件事情,我也是剛知道的,小蕾姐你別生氣。」
余小蕾瞥了他一眼,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我要去找駱哥了。」
駱名爵都好久沒回來了,她才沒空應付這些人,什麼都沒有駱名爵來的重要。
孫飛一聽,立刻退到了一旁去,不敢擋這個大小姐的路。
余小蕾對這裡很熟,一進聚紅堂的會場,余小蕾就在余宏他們常坐的那張桌子上看到了駱名爵的身影。
余小蕾心中一喜,踩著腳下的高跟一溜煙朝駱名爵跑了過去。
駱名爵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接近,還以為是祝月瑕回來了,在會場裡,除了月瑕也沒有別的女人了。
他的嘴邊提起了一抹笑意,誰知道這時候卻有一雙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問道,歡欣雀躍的問道:「猜猜我是誰?」
金虎和余宏兩人都是一臉錯鄂,他們原本想要叫住余小蕾,誰知道她竟然直接就朝駱名爵撲了過去,捂住了他的眼睛,他們連叫停的機會都沒有。
駱名爵臉上的笑容一冷,抬手把余小蕾的雙手摘了下來。
他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余小蕾俯身在駱名爵身邊佯裝生氣的說道:「你們還說呢,偷偷吃飯都不告訴我!」她又看著余宏說道:「還有你,哥,你怎麼也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