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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嘉誠看到這個狀況微微一愣,這個溫柔的像春水一樣的女人,和剛才揚言說要玩死他的舞女的女人,真的是同一個人?
以他在這種地方生活了二十幾年的經驗來看,祝月瑕如果真的是駱名爵的女人,至少也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把駱名爵鬧的頭疼一下,才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的表現吧?
可是她怎麼這麼乖?比他家裡養的貓都乖!
還是那種讓人看了都忍不住覺得心痒痒,想要把她給搶過來抱進自己懷裡試試看是不是也這麼溫柔的那種乖。
然後曹嘉誠惡劣的性格,很快就讓他冒出了一個很壞的想法。
如果,能夠破壞掉駱名爵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
駱名爵那麼看重這個女人,如果這個女人和他鬧起來,駱名爵一定著急。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曹嘉誠不懂得什麼叫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他只喜歡損人。
能夠損人利己對他來說,當然是最好的。但如果遇上他看不順眼的人,有些事情,就算是損人不利己,他也照樣會做。
比如駱名爵,他就很想損一損他。
曹嘉誠伸手一扯,就把身側的那個舞女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女人害羞的嬌嗔了一聲,「曹爺……」
他的手在舞女的腰際極其不安分的肆意遊走,完全不顧忌現在所處的是什麼樣公眾的場合,更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曹嘉誠笑了笑,扭頭對祝月瑕說道:「祝小姐,你的脾氣不太好啊。男人出來喝點酒,找兩個女人玩,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用不著這麼發脾氣吧?爵爺在這裡玩的開心,難道不好嗎?」
祝月瑕扭頭看著他,眉頭皺了起來,曹嘉誠認識自己。
曹嘉誠繼續說道:「天下的男人誰不喜歡嘗一口新鮮的,爵爺也是男人,偶爾放縱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的嘛。祝小姐只要在家裡好好地等你的男人回去就行了,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曹嘉誠在這種的地方待的太久了,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祝月瑕就是個雛兒。
她看四周的眼神雖然還算鎮定,但是每每看到一些曖昧大膽的畫面,眼中還是會露出幾分驚詫。
如果是在夜場玩的多了的女人,是不會對這種場面感到驚訝的。她太乾淨了,和這個四處充斥著酒精味的地方根本就格格不入。
曹嘉誠說道:「在這兒,我會替你照顧好爵爺,讓他玩個盡興。祝小姐就先請回去吧。爵爺玩夠了,我會送他回去的。」
聽聽,曹嘉誠的話說的多麼客氣啊,還管接送呢。
但是這話聽在女人的耳朵里,無疑是在瘋狂暗示她的男人是個花天酒地,用心不一的渣男。
曹嘉誠從來都不嫌事兒大。
他恨不得這事兒立馬鬧起來,讓駱名爵應對不及呢。就算不會讓駱名爵和祝月瑕的關係變壞,影響一下他們也是好事一樁啊。
駱名爵依舊靠在祝月瑕的肩頭,閉目養神,不應他。
曹嘉誠瞥了駱名爵一眼,嘖,爵爺倒是讓他意外的淡定啊。
這種時候,駱名爵竟然也不著急著解釋?
祝月瑕的手一直都輕輕地在駱名爵的背上拍著,一下一下順著他的背脊,好緩解他想吐的感覺。
但是聽完曹嘉誠的話,她的紅唇都抿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是一滯。
第196章 獅子大開口
駱名爵感覺撫著自己背脊的手不動了,才緩緩睜開眼睛,抬起自己沉沉的腦袋,凝眸看著她。
哦,她不會懷疑他的。因為這是他的月兒,他比誰都了解。
她的眼睛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駱名爵眨了眨眼睛,又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重新靠在她身上。
「哥有點累。」
祝月瑕低頭在他耳邊說道:「那就先歇一會。」
祝月瑕的手又重新落在了駱名爵的後背上,每一下都拍的很溫柔。
曹嘉誠看著這兩個完全當他不存在的小兩口子,眉頭都皺了起來。
怎麼著?當他曹爺的話是放屁呢?
駱名爵底氣足就算了,這個祝月瑕怎麼也不把他放在眼裡?
這時候,祝月瑕忽然看向了曹嘉誠,對他剛才說的話做出了回應。
「曹爺,我和駱名爵的關係,比你認為的要堅固的多。駱名爵是什麼性情,我也比你清楚。不要和我玩這種把戲。如果他要找女人,也絕對不會選你紅柳街里的女人。」
從剛才起,曹嘉誠就一直在暗示她駱名爵性情放蕩的事情。
可是這樣做對曹嘉誠又沒有好處,他到底圖什麼?
很快,祝月瑕就想明白了,他不圖什麼,這種人就是喜歡找事!
曹嘉誠一愣,看來祝月瑕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他一直都不太喜歡聰明的女人,不好騙。
曹嘉誠問道:「那祝小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竟然就敢這麼過來?」
祝月瑕瞥了他一眼,從桌上拿起一杯水,餵進了駱名爵的嘴裡:「我哥被你留在這裡,我當然得過來。」
曹嘉誠說道:「和我可沒有關係,是爵爺自己願意留下來的。」
祝月瑕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頭的男人,駱名爵的眉頭皺了皺,呼吸沉沉。似乎有點想睡了,但其實是醉意上了頭。
祝月瑕伸出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