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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月瑕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過了腦子,思考過的,絕對不會讓人白占了便宜。這才是他看中祝月瑕的地方。
舞女:「我……」
第199章 這是我哥的
曹嘉誠的神情陰鷙,陰惻惻地問道:「還是你覺得,駱名爵能配上祝月瑕那樣的女人,我曹嘉誠,就只能配你們這種千人騎的貨色?」
舞女嚇得連忙搖頭擺手,「不,不是……」
曹嘉誠抓起桌上的一個杯子就砸碎在了舞女的腳邊。
伴隨著杯子破裂的聲響,舞女嚇的又是一聲尖叫。
曹嘉誠暴怒道:「一點兒事都辦不成的臭婊子,連個男人都勾引不過來,長順港那塊地就是因為你丟的!要是你早能勾引上駱名爵,讓阿狗往酒里下點東西,老子還能丟地嗎?」
舞女連忙爬起來對著曹嘉誠跪下,苦求道:「曹爺,我錯了,是我沒用,還請曹爺大人有打量,饒我一次吧。我以後一定好好為曹爺辦事!」
「阿狗!」曹嘉誠大聲叫到。
苟利:「哎,在呢,曹爺有什麼吩咐。」
曹嘉誠一腳踹開自己面前的女人,拿過桌上的打火機,點起一根煙,「把這個女人給我丟到紅柳街最外頭的那一圈去,她不是喜歡當婊子嗎,讓她賣!」
舞女嚇的花容失色,紅柳街最里圈和最外圈的人的生活,可是天差地別。如果去了最外圈,那她就再也不能翻身了!
舞女立即抓住苟利的褲腿,求到:「狗哥,狗哥你幫我跟曹爺求求情,我以後一定好好辦事!」
苟利一愣,轉身看著曹嘉誠,「曹爺,這個女人的姿色不錯,留在俏佳人,能掙的……」
曹嘉誠抬頭,盯著苟利問道:「阿狗,我曹嘉誠說話,現在都比不上一個舞女了是吧?」
苟利立即點頭哈腰地說道:「曹爺,這哪兒的話啊!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曹嘉誠伸出一根手指,在苟利的胸膛上戳了涼蓆,「在我這兒,能辦事就辦,辦不了事就給老子滾!」
「能,當然能辦!」
苟利立刻把剛才跟自己求情的舞女給提了起來,毫不留情地拎著她往外走。但是他才一提著舞女轉身,就愣在了原地。
曹嘉誠見狀,氣得差點又是一腳踹,「你他媽的還上臉是吧!」
苟利連忙躲到一邊,說道:「不是,曹爺,祝,祝小姐……」
曹嘉誠一愣,踹到一半的大長腿在空中做了一個極其尷尬的伸展運動,又默默的收了回來。
然後他試探性地扭頭一看,身後的人,還真是剛才跟著駱名爵一起離開了的祝月瑕。
哦,還有一個礙眼的楊海。
曹嘉誠看著她痞痞地笑了一聲,「祝小姐,你男人贏都贏了,你還跑回來幹嘛?」
祝月瑕剛要朝曹嘉誠走過去,兩邊的保鏢就直接擋住了她的路。
曹嘉誠擺擺手,「讓開,一個女人而已,怕什麼。」
保鏢們讓開了。
祝月瑕一路走到曹嘉誠面前,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舞女,然後緩緩俯身。墨色的長髮從她的肩頭滑落,舞廳里的燈光昏暗,卻也掩不住她鎖骨的精巧。
因為離得比剛才近,曹嘉誠隱約在空氣中瀰漫的酒精味里,聞到了一股淡淡的,不屬於舞廳,不屬於紅柳街的味道。
是她身上的的味道。
像是牛奶,又像是果香。
清甜,卻又一點都不膩的,很乾淨的味道。
正當曹嘉誠想要再認真的深吸一口氣,聞一聞的時候,祝月瑕卻突然直起了身子,再一次和他拉開了距離。
曹嘉誠一愣,垂眸一看,這時候,她手上多了一個剛剛從桌上摸來的打火機。
祝月瑕舉著手裡的打火機,對他說道:「這是我哥的。」
然後她就轉身走了。
剛才他們本來都已經走到紅柳街的街口了。
之所以折回來,那是因為駱名爵扶著牆吐完一陣以後,想要抽菸,發現自己的打火機不見了。
駱名爵迷迷瞪瞪地找了一會兒,渾身的口袋都翻了個遍。因為找不到打火機,漸漸地就開始變得煩躁起來。
楊海說那是駱名爵在南翼的一個很好的朋友送給他的,對駱名爵來說很重要。
祝月瑕才想起自己之前在舞廳里的桌上看見過一個打火機,正好是駱名爵之前在她面前用過的樣式,才會重新折回來拿。
之所以和楊海一起來,是因為怕不安全。
之所以不叫楊海一個人來,是因為怕楊海說話,沒有說服力。
曹嘉誠還坐在卡座里,一臉茫然。
等會兒,他剛才是被這個女人無意間勾引了嗎?
是被勾引了吧!否則他怎麼會產生一種把她抱進懷裡的衝動?
難道是他的酒喝多了?上頭了?
「對了,曹爺,我之前在北海城聽說你的名號。」祝月瑕走到舞廳門口前,又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曹嘉誠說道。
「哦?我的名字,竟然也入了祝小姐的耳朵?」
曹嘉誠夾著煙,抽了一口,看起來很感興趣的樣子。
曹嘉誠的名氣在北海城本來就不小,祝月瑕在北海城做生意,知道他的名字,其實也沒有什麼奇怪。
曹嘉誠好奇的是,祝月瑕耳里聽到的,都是哪些傳聞。
曹嘉誠翹著一雙二郎腿在卡座上抖啊抖,笑道:「那你今天見著曹爺本人了,感覺怎麼樣?」